住了那两根沾满他体液的、还在拉丝的手指。
方乙顿时满脸爆红,他那顶寸毛都快烧起来了,眼看着对方仔仔细细舔了干净,他才如梦初醒地喃喃道:“刑先生……你你你……怎么吃了……”
刑钧看着他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多此一举了,但同时他从刚才起就莫名不太顺的心情顿时通畅了许多。方乙还愣着,忽然被他抱起搁在了浴室的水池台边,便听刑钧直白赤裸地问:“我没吃过你的逼?”
“啊??”方乙涨红着脸连忙否认,他不知道为什么刑钦要明知故问,但还是好脾气解释道,“没……当然没!你,你怎么会吃我的……我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的动作打断了。却见他一向高贵冷艳的金主说一不二地拉开他腿,宽阔的肩膀伏了下去。方乙瞪大了眼,感到自己浑身上下最脆弱的位置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
好烫。好烫。
烫的他那块地方像是被烧着了似的要融化了。
刑钧埋首在他腿间又吸吮又舔舐,如同沉浸在一个缱绻湿漉的法式深吻里,方乙像是坐在了云端,原本的惊慌失措被涌动的快感淹没,他目光涣散地落下去,直觉这画面不甚美观,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舔逼,还是给一个体毛不算少的五大三粗黑皮男。
怎么瞧怎么怪异。
但是很舒服,他很给面的潮吹了两次,第二次的水几乎是喷出来的,并且溅了他金主半张帅脸,对方最后一个表情有点儿空白,那一瞬让方乙想起第一次去会所的晚上,他给刑钧西裤上吨吨吨炫酒时,那男人不可思议的脸色。
回神时人已经被扛出去摔到了床上,一根粗的要人命的大鸡吧恶狠狠草进了他喷个不停的嫩逼里。
9家被偷了刑二速归
事实证明,双胞胎就算是鸡吧也是一摸一样的,捅起来同样地令人欲仙欲死,也同样地要人狗命。方乙被翻来复去操了几轮,最后还被挖走女穴的淫水用来润滑后穴,生平第一次被人开了后门。
那种地方又不能天生作性爱,紧致地要命,好容易拓通畅,阴茎卡进去却进退不得,方乙活死被人从中间劈开,哭的脸都皱了,刑钧也实在不好受,把人拽怀里安抚了好半响,这才把操穴提上进程。
好在方乙不仅耐操,还十分好操,因为他前后都有感觉都能流水,好家伙操哪哪爽,天生一副欠操样。刑钧干到最后几乎失控,红着眼骑在方乙身上驰骋,这逼男人玩的还挺花,整个儿一端水大师,玩完前穴玩后穴,反反复复轮着插。
做到后面方乙的两口穴都麻木了,分不清到底哪个穴正被干,究竟有几个人在干他。
实在受不了就求饶,反正他在金主面前一向没尊严。他艰难地扭过头,企图唤回金主的神志,岂料对方充耳不闻,就着这姿势居然吻了过来,方乙被亲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期间刑钧终于射了,而他也吹了一回,身体痉挛着颤个不停,无意识地眼白翻起,张嘴呢喃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阿,阿钦……”
刑钧闻言脸色微变,他掐住方乙的下颌,顾不上马甲,不可置信问:“你叫他……我什么?“
方乙回过神,他脑袋还处于高潮后的空白宕机状态,压根没意识到对方的异常,又缓缓说了一遍:“阿钦。”
刑钧对自己胞弟最了解不过,除家人外,若非刑钦允许,没人有资格叫他小名。而方乙这种一根筋胆小怕事的货,更不可能主动叫他小名。
那只能是刑钦指使的。
刑钧目露复杂,半响后他放开方乙被他掐出浅印子的下巴,转而拨弄了一下软软的耳垂,声调很凉:“你今天别叫我这个。”
方乙不解,也有些尴尬,他挠了挠下巴,心说以后可不敢乱叫了。不过他一向对金主说一不二,于是从善如流改道:“好的,刑先生。”
“也别叫刑先生,”刑钧躺到他身侧,把被子拽到两人身上盖严实,而后赤身果体搂紧了方乙。
“……那叫啥。”方乙觉得他有点难伺候了。
叫什么呢,刑钧冷冷清清地垂下眼皮,一时心烦意乱,他靠着角色扮演,名不正言不顺地躺在他胞弟小情人的被窝里,还十分不是东西的对着人俩的小昵称斤斤计较。
总不能跟这小子说我是你大哥。
“叫先生吧。”他轻声道。
方乙眨了眨眼,心中一动,他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这感觉像极了刑钦第一次要求他喊自己小名时,不知是不是他错觉,这两个称呼都过分亲昵了。他背对着刑钧,看不到对方表情,不由试探道:“先生?”
“嗯。”刑钧把脸埋进他背后,声音有那么点阴沉,“以后我让你叫先生的时候,你再叫。”
“……哦。”
“现在叫一声。”
方乙感觉自己后颈肉被轻轻叼了一下,一阵电流窜上发麻的头皮,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先生。”
“嗯。”
刑钦出差回来已是一个月后,他坐的大早上的飞梭,到达方乙家门口时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