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巨大的东西甫一插入,他就浑身颤抖地朝吹了。
方乙的心理防线崩溃了,他一边哭,一边极力否认:“不是,我……我真不是要跟你做……”
“不是我?”刑钦一顿,脸色霎时间冷下来,那眼神称得上恼羞成怒,甚至比刚醒来时发觉自己处在一个陌生地方时更甚。他开始重重的向上顶,“那是谁?我哥?”
“不……我……!!”突然被顶到了某一点上,方乙瞪大眼,无声地尖叫起来,他浑身痉挛起来,二次高潮无缝衔接,底下的水几乎是喷涌出来的,却又被巨型龟头尽数堵在里面。
“你是不是,很希望捡回来的是邢钧?”
6金主人帅多金鸡巴大买一送二你快偷着乐吧你
刑钦最后也没能得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把方乙干得三魂七魄只剩魂魄俩字,这瘦的没二两肉,却依然不算纤细的男人撅着屁股伏跪在床褥里,脸埋在橙枕头里,要死不活地抽噎个不停。刑钦烦了,拎着他后领把人翻成侧入体位,捏住他下巴不耐地问:“你哭什么?我干的你不爽么?”
岂止是爽,方乙都快被操成一滩水了,他肤色深,但浑身的红潮依然明显,因为没什么体力而答不出话,只能嘴巴微微张着,眼珠转向刑钦的位置,目光迷蒙而疲惫。
瞧着分外可怜。
刑钦不觉抿了抿唇缝,他突然俯下身,宽阔的肩膀乌云压顶似的笼罩住方乙,狠狠啃上那张总是哆嗦个不停的唇。方乙没和人接过吻,被迫仰着头,忽然感觉刑钦下身开始了冲刺,他瞳孔不自觉缩紧,畸形生殖器官带来的源源快感在这一瞬紧迫到令人窒息。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汁水横溢的绞肉机,当然绞不烂也绞不断任何东西,只能徒劳的,一寸寸将侵犯进自己身体的肉棒绞进更软更深的地方。
方乙像是被海浪拍在岸上的蚌,离了水无所依即将命毙,生命的最后时刻浑身痉挛蜷缩成一团,刑钦却不管不顾,残忍地掰开他的壳,寻到他最柔软鲜嫩的内里,毫不留情拆吞入腹。
最后一刻无限漫长,他如同死过一遭意识涣散,连刑钦退出自己身体都没发觉。良久后方乙回神,感到自己被擦净抱起来,不一会儿家务机器人换好干净的床单,他又被放下。
灯关了。方乙闭上眼,意识完全沉下去前,感到刑钦躺在了他身边。
方乙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他垂死病中惊坐起,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满世界寻找终端机看时间,他窸窸窣窣的动静太大,以至于沉睡在旁边的刑钦也被吵醒,男人顶着一脑袋乱毛,脸色活似刚上过一遭坟,里外发青,扬手一把将方乙摁回枕头上,咬牙沉声道:“你做什么?”
方乙没想到他起床气这么大,顿时不敢动了,欲哭无泪说:“要迟到了……”
“迟个屁,今天不是工作日。老实点!”刑钦边说边把被子扯回来,把方乙捆严实后又闭上了眼。
方乙:“……”
不是工作日也不能继续这么睡下去吧!
方乙日常作息规律,早睡早起三餐不短,这会儿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他在被子里憋了三分钟,等身边人呼吸声逐渐均匀,他这才小心翼翼爬起来从另一侧翻下床。
快速穿衣洗漱完后,他去厨房里设置午餐菜品,看到几人份的选项时,他迟疑一下,最终选了两人。等待机器人做餐的时间,他终于得空在沙发上休息片刻。
到底是年轻,昨天被折腾到很晚,经过一夜一早的休息,他精力很快就养了回来。除了腰酸外身体没什么不适,方乙摸了摸小腹的位置,只有这里被贯穿的酸涩感清晰至极,直到现在都萦绕不散,这个深度他曾经想都不敢想。
接连被破开最里面,会不会坏掉啊,当代惜命好青年方乙有点儿惆怅,感觉自己应该去医院看一下。
发呆的时候,刑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穿着昨天方乙洗过的衣服,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搭着条毛巾,看到他这个动作,一顿,问:“怎么,不舒服?”
方乙吓了一跳,从沙发上弹起来:“没,没有……”
刑钦上下打量他一眼,“哦”了一声,转身朝厨房位置走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句:“还挺耐操。”
方乙闻言脸都烧红了,他是有些羞愤的,但是很快气馁了,他一向不是个敢于招惹是非的人,尤其是刑家兄弟这种一看就惹不起的。很多事在他看来忍一忍就过去了,好比如现在,他就盼着刑钦能尽快主动从他家离开,从此以后永远不再和这对双胞胎沾染半点关系。
谁知刑钦非但不走,还把厨房刚出的餐盘端到餐桌上,十分自觉地拿起餐具开始干饭,方乙早饿的不行,无言片刻,跟着坐下一起默默吃。
他这间公寓是是首都星租房质量偏低的那一档,位置偏僻,户型简陋,配套的家务、厨卫机器人也是功能最基础的型号,能烹饪的基本只有简易的快餐,口味勉强能入口饱腹,自然不比富人家里的高档电子管家做出的高级美食好吃。
方乙吃惯了,没什么感觉,他从来吃饭快,等扫完盘子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