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身穿旗袍、满头珠翠的红唇女人们徐徐展开手中锦扇,三五聚在一起,妩媚抚发,偷瞄一眼坐在位置上冷若冰霜的“军爷”。
他总是那么冷静自持,指挥时英姿飒飒,面对应酬安之若素——是啊,自己不一直都知道的吗,林学益看了一圈女人们的眼神,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想。
他很优秀,所以看那些女人的目光就知道,想要得到一个人,哪怕是个男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靛蓝、桃红、月白的各色旗袍勾勒纤腰,短的、长的都无一例外地在腿部开叉。大白腿若隐若现,严屹面不改色,无意识摩挲着指腹,是有些不耐的表现。
在一个早晨,姚良孕吐,之后完全搬了过来,严屹的心才像是落实了,被填充了血rou般。
他曾听过姚良谈及自己父亲,一个严厉的商人,但他并未过多在意,或者说,这世上除了姚良,他没有什么可在意。
哦对了,还有那个孩子
严屹皱皱眉,想起往事心情不是很好。
姚良体质虚弱,又是在冬天怀的孕,天气骤冷忽热时难免染了病,但他为了孩子健康却坚持不吃药,等着自愈。在晚上,姚良蹙眉忍耐,却还是咳嗽出了声,警醒的严屹侧身探出手开了台灯,灯光下他皱着眉,脸色极其吓人,但姚良对着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就是不妥协,一双猫儿眼就那么shi漉漉地望着他,叫他骨髓里都涌上难言的酸涩,撑不住骇人的气势。
宴会结束,男人笨手笨脚地提着一个小蛋糕,是爱人在他出门前说想吃的。
那蛋糕酥软,再一用力仿佛就要碎成渣了,男人如临大敌地对待,又让开门的孕妻笑起来。
“回来啦。”他温柔娴静,长发及腰,挽在身后,一张脸因为不方便出门而更加白净了。
“恩。”有一个孩子还是有些好处的,软性地将他“监禁”在家,哪儿也不能去。
姚良怀了已有七个月,肚子挺着,行动也不太方便,很多事都要依靠男人。
两人都是第一次,难免会遇上不知该怎么办的事,但严屹却早早询问了医生,于是现在姚良吃什么东西都须要申请批准。
姚良甜甜蜜蜜吃完蛋糕,嘴角碎屑被男人尽数舔干净。shi滑的舌头在柔嫩的嘴角顶弄舔舐,将人舔得下身泛滥。
男人几乎一看他chao红的脸颊就知道了,“想要了?”
“恩”声音如糖丝黏在一起,他扶着显怀的孕肚靠过去,对男人撒娇,“这次轻一点好不好?”
严屹没有回答,毕竟每次做到最后,那怀了孕后愈加shi软的xue像个妖Jing似的一直吸,不重重捅进去根本止不了痒。
他侧头低下去,又含住还残留蛋糕香甜的小舌吮。有力的舌头细细密密地扫过水红的嘴唇,火热的呼息喷在孕妻的脸颊上,他就着这个姿势双手卡住皮带,喀嚓一声脱下。眼睛自始至终仍紧紧盯着姚良,盯得姚良两腮的苹果肌都泛上浅粉。
紫红的rou棒从军裤之间迸跳出来,男人上臂舒展脱下背心,整整齐齐的六块古铜色腹肌单是瞥一眼,姚良在孕期yIn欲大增的rou花就开始流水。
他任他年轻有力的躯体大方裸露,大方地诱惑着姚良。
男人轻轻一抱就将怀孕的爱人横抱起放在了床上,孕妇装简单宽松,睡裙的下摆一撩,双手按住屈伸的膝盖往左右一打开就是含住了内裤解痒的小逼。
“呵”冷硬声线中蕴含的欲望,像冬日冰块中纯粹的一缝阳光,其间的少年感令姚良缩了缩身子,忽然觉得打开腿让严屹cao的自己就像个诱拐“小弟弟”的怪叔叔,于是反射性地想夹紧腿。但怀孕的他不说本来行动就不方便,严屹双手扯住踝骨,轻轻一扯就只有躺倒任玩的份。
严屹用手指沿着那条缝上下摸了摸,直接撕开了棉质的内裤,任其挂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像两个桎梏的腿环。
男人低头,毫不犹豫地伸舌将Yin户上一层亮晶晶的yIn水收敛干净。他起身时还意犹未尽地抿了抿,让沾满情欲味道的蜜汁铺满在舌苔上慢慢分解。
勃发的gui头抵住高高肿起的Yin蒂搓了搓,才往下插入小xue一cao到底。
shi滑弹性的xuerou并没有因为频繁的性爱和水松垮,而是严丝合缝、密不透风地包裹住粗长的Yinjing,一圈圈的媚rou挤压着将它们撑得满满当当的性器,凸出的青筋硌过红艳的rou壁,产生无数的情chao与快感。
从小逼里流出来的水已经将下面那一块床单洇shi了一滩,姚良抓住男人的小臂,被顶弄得颠簸摇晃,如云海中如沉浮的小舟。
睡裙被高高撩起,男人迷恋地嘬着胀大的ru首。娇嫩的nai孔被炙热的空气填满,又被吸走,吐进了男人的味道。严屹牙齿抵住nai珠,深深一吸,力度大得像是不吸出香甜的nai汁就不罢休。
“啊啊!疼、疼不要吸,了啊啊啊恩”
男人也不知道是听见了那撩人的娇yin还是忽略了,他确实停下了吮吸,却开始含住ru蕾嚼。
“呜”上面被嚼,下面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