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良哄人,没有谁可以拒绝,就像多年后那个遗传了他部分特质的孩子歪歪头,另一个黑心冷情的人便可以跪下为他捡拖鞋般。
所以姚丰在听说他最近忙着做生意,又因浦东地租高,之后可能会去外省发展之类的竟也信了。
姚良在心中舒了口气,总算逃脱了姚丰对他彻夜不归的追问,只是说到最后会去外省的时候,他心中考虑的却是——他和严屹已经如果、如果自己怀了孕的话,那么这就可以作为一个托辞,毕竟到时候是绝对不可以让父亲看到自己大肚子的模样。
姚良是很想要一个孩子的,先不说他一直觉得小孩很可爱,自从他和严屹在一起后,相处得越甜,人的劣根性就开始发作,使他越发不满足——不满足于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严屹呢?在他没有参与的时间段里,严屹是什么样子的呢?
所以如果怀上宝宝,宝宝要是长得像严屹就好了。逗逗他,会不会和严屹一样眉宇松动,无可奈何地揉揉鼻梁。
越想越远,在傍晚两人再次相晤时,姚良挽着男人健壮的手,还在发呆,并时不时低下头掩饰窃窃的微笑。
“西红柿?”
姚良被男人标志性的低冷声线换回神,一抬头就是严屹拿着圆圆的熟红蔬果,一脸认真地征求自己主意的模样。
两人旁边都是些悠闲的阔太太们三五结群,有些伴侣一起的也都是太太问着自家的先生。
——他的先生果然和那些千篇一律的男人不一样。
“不要——要。”明明是第一次谈恋爱,姚良却很会一些层出不穷的小情趣。
拿起放下,又再次拿起。严屹将西红柿放回袋里,语染无奈:“别闹。”
这两个字他经常对他说,可每次耳朵听了还是会酥软一阵。
日常买完菜的两人牵着手漫步在回家的小径上,风声被两侧的枫树扯得悠长,灯红酒绿离他们很远。
冬天天黑得早,烛光自然亮得也早。玫瑰色的光辉扫过他淡然的容色,火焰调制得恰到好处,完美将凹凸的线条熏染得浪漫英俊,一如刚才认真挑选蔬果时的侧脸一样迷人。
暖光融融,街道无人,姚良记不清自己是否是叫了严屹的名字,但男人随他心愿地停下了黑色的军靴。
他望进他墨色的眸中,那眼比夜空还要深邃,连馥郁的月光接触到也会被吸进去。而姚良亦不知,此时自己流转清晖的琥珀珠子,昭显着欲望,清晰地告诉了男人他的所思所想。
情投意合。就在姚良想要踮起脚时,男人却先一步,主动地俯下身将他双唇吻住。
——他知道。这是姚良被吻住的第一个想法,随后就被挟裹进shi热的唇舌交缠。
羽睫落下,他沉迷地闭上了眼,于是错过了男人眼底掠过的一抹幽暗。
初恋的欲chao总是来得最容易又最汹涌,两人之间滚烫的呼息交织在一起,连脚下的雪泥都要被热得融化。装着晚餐食材的袋子掉在了地上,男人开始揉胸揉tun,并一步步加深这个吻,将姚良的丁香舌吮得啧啧有声。
“唔”动情的呻yin从吊着透明津ye的唇畔泄了出来,喘息渐浓。
粗粝的指腹刮擦过ru尖,轻易就被挑起欲望的ru头硬成小粒立起,被男人夹着拉成长条。
寂寞的浑圆屁股发sao地扭着,像在抱怨男人的不公。姚良不像一般亚洲人的tun部,两侧大都会有凹陷,他的tun瓣圆翘饱满,恰好能掩藏中间rou色缝隙里开始分泌着的黏汁。
ru房都被男人玩得发酸,严屹才终于收手往下,动作狎昵地揉着tun瓣。姚良一边眼神迷离地承着男人的shi吻,一边款腰摆动,迎合男人一手培育出的韵律。tun尖被男人一点点加大力道,捏揉得通红。姚良发出几声又痛又爽的模糊呻yin,不知道男人是在试探他可以承受的临界值。
tun缝合得死紧,手掌从其间慢慢由后往前,来到了欲望的滩谷。姚良腰细得连裤子也不好买,因此严屹轻易就能将手滑进去,摸到了他被yInye打shi的内裤。
指尖必须要进入xue内才可以蹂躏到馒头逼的花唇和层层叠叠的媚rou,再深一些便是往神秘地带内芯探寻。但就在男人抚到白馒头中间的时候,稍近的十字街道处却忽然传来一声鸣笛,令怀中人吓了一大跳,立马挣扎着要逃脱他的怀抱。
可男人却变本加厉,在知道随时会有人发现的情况下还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用手指直接顶着内裤贯进姚良娇嫩的小花,粗糙的布料给娇嫩的女xue带来一阵刺痛,不禁cao的小逼快要被男人狠重凌厉的力道给揉碎了。
姚良倏然叫出了声,双腿并拢,攀着肩头,紧夹长指,又将香甜的呼吸尽数吐在男人的脖颈处,脸比西红柿还红。
“别、别插了啊有人看见啊啊”
话音未落,灯光一闪,车子却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姚良松了一口气,同时感受严屹的手掌从他腿侧抽离,伴随着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shi了。”严屹说,陡然改变退出的动作,扯着内裤边狠狠勒进rouxue,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