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透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就连私处的轮廓也被勾勒的十分清楚。微妙柔软的rou感在欧候长麒腹上若即若离,而他侧腹上的淤青被揉开反而红了一圈看起来更为严重起来。有心回忆的情况下邵禾丰很快想起了一些细节,男女争吵的起因都是出自嫉妒,也许是事实又或者是臆想——男人似乎执拗地认为对方在外有染。
总裁蓦地一笑,索性伏下身贴近了欧候长麒。“之前弄痛你了?”他语气压低,是在劝哄情况下习惯性的行为,低沉的声线听起来很是惑人。邵禾丰本就是宽肩窄腰的体型,这时整个人笼在欧候长麒上方就更显得侵略感十足。两人嘴唇之间凑得很近,大约就是欧候长麒只需要一抬头就能亲上的距离。男人注意着浴室那个方向的动静,有些走神而忽视了身下的欧候长麒。
下颚微抬,唇瓣便黏上了。心不在焉的邵禾丰这下才回过了神,后颈却是被揽上紧扣,欧候长麒的另一只手则已经摸到了男人腰上。被压下的后腰令邵禾丰双腿间实实在在得与欧候长麒下腹抵在了一块儿,逐渐胀硬起来的rou块即便隔着裤子也十分明显地顶到了邵禾丰的tun瓣。不能挣扎,索性邵禾丰就伸手捏住欧候长麒的下巴反客为主,舌尖探进对方嘴里搅弄刮扫着,适当的娴熟撩拨,并不费多少工夫就已经占了上风。
本来扣在邵禾丰后颈上的手都有些使不上劲似的,轻易就被男人抓着手腕按在了床上。邵禾丰拉开了两人距离,由上而下地睨着欧候长麒兀自舔了舔唇不多做言语,欧候长麒的吻技真是出乎意料的稀烂。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欧候长麒下巴上被掐出一块红印,喘气都喘不匀,而邵禾丰已是低下头靠在他耳边轻言:“欧候长麒——下次要是再这么不知分寸,小心我真的上了你嗯?”
说起来欧候长麒长相并不算差,这会儿眼角带红的模样倒也有一番风情。只是到底并不在邵禾丰的取向内,再加上对方之前的行径太过逾矩,目的性也十分明显——总得给个教训。欧候长麒抿着唇,瞳仁里像是藏了两簇火苗似的。邵禾丰见对方模样就想挫挫其锐气,于是笑道:“不过少当家接起吻来——”
欧候长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生硬得扯开了话题,“我好像之前被附身了”
瞥了人一眼,邵禾丰松开对方双腕,干脆坐到了床边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团。刘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倒在了浴室门口,看样子应该也是脱离了附身的状态。欧候长麒一坐起来就看见那一男一女在他眼前几乎像是又在重现场景般的争吵。
他并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最后的画面并不太好看。被抓住了手腕的女人被像是纸头一样撕碎开来,这种画面饶是欧候长麒也是头一回见,他以前曾听师父说过这事,弱rou强食无论是在哪个世界都是通用的道理,只不过离开了躯壳的人似乎更像是动物。被撕开的血rou像是化作了丝丝缕缕的白雾被吸进了男人的体内,逐渐女人凄厉的尖叫声消弭殆尽,而男人身上浓稠得如有实质的怨气越发渗人。
但接下来男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跟着发出一阵怪异的哀嚎声就从房间内消失了。“都消失了吧。”邵禾丰说着,似是到底不忍心让刘宇就那么躺在地上而过去将人打横抱回了床上。
如果说邵禾丰连这个都算计到了的话,那的确是和老头子所说的一样,以后怕是不能掉以轻心。“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欧候长麒肃着一张脸问道。
“从看到的情况来说,那个男的本来就有心理问题。”邵禾丰说道,“大概是偏执多疑又占有欲太强的类型,走极端也不是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只是对方会附着在刘宇身上,那大概也是因为刘宇身上有什么与他类似的特点吧。这种对感情看得太重的人大概就是很容易走极端的类型——邵禾丰垂眸似是陷入深思,对他们来说似乎爱情就成了维持生命所需要的水与空气一样,而这种爱情对大多数人来说过于沉重了,想逃离也实属正常。
“——加上那个被附了身的男大学生对你的感情,刺激对方失控。”怪不得他意识一清醒过来就看见邵禾丰骑在自己身上而且那个死掉的女人明显就是因为害怕而直接从他身上脱离,结果刘宇身上附着的男人也跟着追了上去——真不知道姓邵的到底会因为什么事情失去这种异常的冷静。
邵禾丰摸了摸刘宇额头,对方这会儿已经发起了低烧,额头上泌出一层冷汗。“叫你的人送套衣服过来,顺便带些退烧药。”不光是刘宇,邵禾丰觉着自己当下这么晾着大概过不了一天也是得久违得生场病。他裹着被子,大概是之前Jing力太过集中的缘故,这会儿就有些昏昏欲睡起来,只不过本来挺大的双人床上一边躺了昏迷不醒的刘宇另一边是视线粘在他身上的欧候长麒,看上去已是没什么多余空间。邵禾丰干脆裹着被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躺下,他头发还半shi着垂耷下来盖过眉,有种锋芒尽敛的稳重感。
不过没等欧候长麒主动联系,那边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收到李老头资料的条子已经请人去所里喝茶,那些个盯梢的顶着风声自然不敢露头陆陆续续的也都跑了。等衣服和药送过来的时候邵禾丰已经不知不觉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