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血腥的虐行长达两天两夜,到最后男人遍体鲜血淋漓,没一块好皮。
“我先去平定教乱,他方且就交给你们玩弄。”
陆靳穿好衣服,Yin翳地看着夜风怀中只剩一口气的男人,留下一句话大步离开了房间。
“把他洗干净。”
夜风对门口的侍卫说道,也急匆匆离开了房间。这几日过于沉溺于男人的身体,门中大小事务耽搁了好一阵,再不处理怕是会出事。
待他走后,高大的影卫们面露喜色,将手纷纷伸向了残虐过后的男体。眼中尽露yIn邪之色,在猎物惊恐的眼神中哑声道,“被干了这么多次了,谁知道我们玩过你呢。”
男人震惊地瞪大双眼,面露灰败色,他微弱地推拒着那些伸来的魔爪,浑身的伤痛却使他没有一丝力气,手很快被束缚住,被一个侍卫用腰带绑起来吊在床顶。
“不要”他筋疲力失态地尽低声哀求,不住的摇头,“不要这样我受不住了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口中被塞入一个侍卫的絷裤防止发声,两支修长的大腿被狠狠对折,分开到极致,完全露出残破的下体来,那凄惨之处一览无遗,被无数双手肆意把玩着、啃咬着。
侍卫长接下絷裤,俊朗的面容邪笑着,直接插进了男人残破的后xue里,再次撕裂那处,抽查时带出大量血ye。
他们掐弄着男人的大腿根和腰肢,留下一个个黑紫的欲痕。胸前那凄惨的骨朵被一个穿紫服的侍卫撕咬吮吸,下手不知轻重。
男人的身体骤然绷得直直的,他的双眼睁大到极致,下一秒歪过头去昏死过去。
“好紧!”
麟叶射完足足有十来次,退出男人身体,换早已等待已久的常川上阵,常川那粗大的性器一捅到底,发出舒服的谓叹。
他们尽情蹂躏着身下这具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只把他当成不会玩坏的发泄的工具。
男人不停的抽搐着,常人这时候早就被玩死了,可自幼习武已达仙层,身体承受能力和修复能力都高出常人一截,自是不会被玩死,可却也使他头脑清醒,基本上昏不过去,只得生生承受。
?
“行了,”麟叶骤然出声,先清洗吧,若是陆教回来,我们一个活不了。“
“来日方长。”他打横抱起昏死过去的萧凌,朝瑶池方向走去。
萧凌一直昏迷了半个月。
他再次醒来是在散发着馨香的木床上,床大且软,锦被丝滑,空气中弥漫着浓浓药香。
他稍一动全身上下疼得令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身上的青紫爱痕由于太过深的缘故还没有消退,那一日地狱般凌迟的种种猛地进入他脑海,男人双眼放空,黑色的眸子里暗淡无光。
他无法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一切,种种皆如凌迟。
只是一个任人把玩的玩物
那眼中的绝望仿佛要溢出来,男人整个人散发着脆弱而又令人心疼的气息,他缓缓地蜷起身子,缩在了床脚。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晶莹的ye体自紧闭的眼中流出,划过俊美清冷的的脸庞。
孟青繁来到凤屋的时候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从来高高在上的男人缩在床脚,紧紧环抱着自己,手指扣进rou里,他身体颤抖,像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若不是那一滴滴落下浸shi丝被的水滴,孟青繁甚至以为男人是不是昏睡了过去。
男人在哭。
他服侍男人十年有余,从未见过男人这般脆弱模样,这种无声的哭泣让人心揪得厉害,闷闷发疼。犹豫片刻,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三月的天阳光晴朗,他却压抑地说不出话来,直到退出房间才吐出一口浊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摒住了呼吸。
屋里隐隐传来压抑到极致的微软泣音,低低地唤着一个陌生的名字——
“黔音”
那嘶哑清冷的声音此刻充斥着自我厌弃和绝望,听得让人心揪。
孟青繁闭眼复又睁眼,稳下自己紊乱的心绪来。
不管怎样,他都是阿景的仇人,这一切是他罪有应得
平复心情,他推开门,床上的男人迅速调整好自己,满脸戒备疏离地看着他。
“你在发烧。”
“我是死是活,又与你有何关系?”男人声音嘶哑清寂。
“你们应该知道了,”萧凌目光如冰,毫无所谓的说,“有匪的引,就是我的血。”
他骤然摔碎药碗,用碎瓷片在臂上划出一道口子来,”拿去便是。“?
孟青繁至始至终无动于衷。
”再找个碗来吧。莫要浪费了。“
叹息从头顶传来,有什么轻柔的东西敷上了流血的伤处,孟青繁的声音透露出些许无奈的温柔来,”你这又是何必呢。“
萧凌沉沉闭上眼,无力却又坚定地推开环抱他的男人。
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