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个来是做什么?”
陆靳一边逗弄着正埋头啄rou的鹰,一边问道,“不过比起你为什么今儿个来,我倒是好奇起来,为什么你现在才来。”
“想来是遇到了甚么有趣儿的事,耽搁了镇南王前来讨乐子?”
不清而来的客人着一袭月白色蛟纹长袍,华贵非常。镇南王封烨琼鼻凤目,面相十足俊朗英挺,带着些少年气却并不显违和,他笑笑,并不直接应陆靳的话。
“我看陆教主近来倒是过的滋润,也不和孤等一同玩乐了,可是私藏了甚么好货色不予分享?”
陆靳手一顿,“干你何事。”
他语气是十足的冷硬冲头,分毫面子都不给封烨留,封烨却并不恼,仍旧笑嘻嘻凑上前去,伸出一根手指来——“西南半城,换一个人。”
陆靳目不斜视,“不换。”
“全城!”镇南王咬牙。
陆靳存了心吊他,斜睨他一眼,施施然发问,“怎么今儿个这么大方,说吧,要谁?”
封烨听闻牙关松动,舔着脸凑上来,“我要前天音教主,萧凌。”
陆靳身形一怔。
“我知道他没死,被你们藏着在,今早恰好撞见,品尝了番,着实绝色。”
似是回想起来上午那绝妙的滋味,封烨与犹未尽舔了舔嘴角,“如何?”
陆靳沉默半晌,忽地笑道,“好啊,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一同分享便是。”
这厢,萧凌被夜风抱在怀里,双手被死死的捆在床柱上,身体颤抖。
薄薄的衣襟早就松散开来,露出大片大片的胸膛来,新鲜的欲痕清晰可见,夜风沉默的看了一会,捏住男人的下巴,笑道,“说吧,是谁上了你?”
男人偏头不答,淡漠的脸上全是隐忍。
“嗯”
胸上激痛令他发出闷哼,夜风揪住那可怜的ru首,肆意玩弄着,“不说就算了,没关系。”
他笑得无害,手下力道确实愈发狠辣。
“痕迹嘛,盖过去就是了。”
他俯身,贪恋地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在那光滑紧致的身上印上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小小的ru首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把玩,他欣赏着男人闭眼隐忍的表情,那纤长卷翘的睫毛像蝴蝶一样颤动着,薄唇紧抿。
“教主,你总是有让人想欺负你的本事。”
夜风的声音轻的仿若叹息,与之截然相反的是他的动作,他牙关一合,咬裂了嘴里衔住的那枚红樱。
“唔!!!!”
男人闷哼一声,shi漉漉的长睫颤抖得更厉害,冷汗薄薄的覆上身体,少许黑色的shi发黏在身上和苍白的脸上,极致的色彩对比出极致的美来。
“真可怜。”
折磨人的恶鬼在他身上肆意玩弄着,假惺惺的怜惜的爱抚着,松开那枚流血的红樱,舌尖在严重受伤的凸起处打着转,紧接着游移到另一处淡粉的骨朵上。
“真的不说吗,教主?‘
修长性感的身体冷汗涔涔,在夜风掌下颤抖,那极薄的唇已经被男人自己咬裂,血丝从惨白的下巴上流下,蜿蜒至优美的颈项,淡漠隐忍的脸上此刻全是忍痛的痛苦之色。
像一匹落入陷阱饱经折磨的雪狼。
但他依旧沉默,除了是不是泄出一两声实在忍不住的颤音。
夜风面色一冷。
同样的、毫不留情的、右ru也被生生咬裂。
“!!!!”
本来身体就生涩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样对待,男人连惨呼都梗在喉头,一口浓稠的血直接喷了出来,便昏过去没了意识。
夜风呆愣在原地,手中动作一滞。
“萧凌?”
他试探性低呼,昏死过去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白色的锦被和自己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红得刺目,他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鬼、鬼医鬼医!!孟青繁!!!”
昏黄竹帐内,鎏金石首中有点点熏香蒸腾而出,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锦被上卧了一人,面色惨白,带着些许不正常的chao红,呼吸略急。
“只是气血攻心,加上上回你们银针封xue,一时间回血不来罢了,无甚大碍。”孟青繁将那骨节分明的手重又塞回锦被里,说道,“他现在身子骨虚弱,这次又染了些许风寒,想来是不能受的住再多折腾了。”
他身后陆靳斜睨一眼反常沉默着的夜风,道,“无碍便好。”
“凡事收着点,莫要乱了方寸,自断利端。”
说完他拂袖转身离去,夜风依旧沉默,只是盯着床上虚弱至极的人,半晌不知是自问还是问孟青繁,声音虚渺。
“你说,我这究竟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孟青繁无言,这话问他自己,他也答不上来。
待他回神,夜风已不知何时离去了,帐内一时间静得出奇。
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