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先把我、里面那些东西弄干净。”
林渊指的是残存在他体内的浊ye。
白枫笑着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进浴桶,几星水花溅到白珏身上,沾shi了浅色外袍。
温热的水包裹着林渊,升腾热气熏得他脸浮上一层淡淡的薄红。微微shi润的长发浸在热水里,衬着如玉的脊背,弓起的后颈,看的二人喉咙一紧,恨不得压着他再来个几回合。
Jingye从恢复紧致的小口里慢慢溢出的感觉有些怪异,林渊不由得感到难堪,抬头看着站在他左侧的白枫,似想让他帮忙。
后颈突然被微凉的手指摸了一下,林渊一颤,扭过头看着站在背后的白珏。
“自己来?弄不干净我再帮你。”
“”
林渊没好气地“嗯”了一声,犹豫着把手指伸进不停渗着浊ye的那处,轻轻抠挖着。两道灼热的视线投射在他背上,像是溢满无尽的欲念。
“嗯”
他轻喘一声,努力将里边的Jingye全挖出来,又用两指撑开一点儿xue口,让温热的水流进去,再随着手指的动作与浊ye一起流出。
白枫暗骂一声,一下脱了刚穿好的衣服,进到浴桶里面,不小的木桶顿时拥挤起来。水位上升,差点溢出来。
“干嘛——”林渊刚叫出声,就被白珏伸手扭过脑袋俯身吻住,所有想说的话都泯灭于交缠的唇舌中。白枫在水里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向翕张的xue口,轻柔地戳进去,两指交替抽插着,把里边剩余的浊ye全都挖了出来。
直到白枫把林渊裹在毯子里抱回床上的时候,他才愤愤不平地道:“你们不是能使法术吗?”
“更喜欢你自己弄出来。”白珏轻笑着应了一声。
“”林渊沉默一会儿,整个人缩进毯子里,只露出一头略显凌乱的半干长发,半晌才闷闷地说了一句:“外面雨停了吧,再不回去,我家里人该念叨了。”
“嗯。”白枫伸手摸了摸林渊shi漉漉的头发,掌心所过之处,因为沾了水而黏在一起的发丝渐渐干燥散开,柔顺地搭在锦被上,手感极好。他的视线聚焦在林渊露出的点儿耳廓,那处皮薄的地方已经是通红一片。
白枫脸上的温和的笑容扩大,没说话。
白珏拿了一根藏蓝色的发带,给林渊系了个高马尾,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正是生气勃勃的青年时候。
“走吧。”白珏轻声说。
林渊这才松开毯子,任由二人帮他把衣服套上,心不在焉地朝着四处看了几眼。
红烛依旧燃着,像是新的一般,盛蜡烛的小碟上根本没几滴蜡泪。火光暧昧地摇着,衬着红帐红被大红喜字,倒像是真的Jing心准备的洞房了。
“你们——”他犹豫一下,没问出口。
“是很早就准备着了,不过没想到会在这样仓促的时候成亲”白枫听懂了,给他系好了腰带,又说,“这里不过是白珏临时做出来的空间,真正的洞房,在我们的新房子里呢。”
林渊又红了脸,一言不发地走到墙角把被冷落许久的十七抱起来,呐呐应了声:“走,走吧。”
十七倒是难得一直都没动静,一双黑豆似的眼睛看了他们许久,窝在毯子里挺舒坦的样子。这时被抱起,也丝毫没有不适应,只是伸了个懒腰,依旧盯着白珏和白枫看。
“那你愿意去看看吗?”白珏问他。
林渊没回答,但连脖子都染上些许薄红,大概是同意的意思。
他突然想到什么,揪了揪自己身上穿着的月白色长袍,瞪大眼睛看他们:“你们还有其他衣服?”]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既然有其他衣服,为何给他穿婚服。
“”这下换二人脸红了,白珏清了清嗓子,镇定道:“只是等不及罢了。”
等不及渡过越江,回了家再与他成婚。
林渊突然有些不安,抱紧了怀中白狐狸,与他俩说:“算了,回去再跟你们计较,现在先走吧。”
“嗯。”
随着白珏手心亮起一团浅绿色的光,周围景色如碎片般散去,林渊眼前一花,忙合了双眼,再睁开时,看的的便是庙宇外头的官道,与树林。
这时雨已经停了,但也到了傍晚时分。天边一缕绸带似的霞飘飘渺渺,万分迷人。鼻尖是一股下过雨后,山林的shi润味道。倦鸟归巢,清脆鸟鸣响彻森林,悦耳的很,让林渊惴惴不安的心平静了些。
先前那两人似是早已走了,隐隐能听到马蹄踹地的声音。“啪”的一声,那两匹马就奔到他们面前,想来是绳子断掉的声音。
“走吧。”白枫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包裹,大概是他们落在房间里边的东西。
“等等。”林渊把十七放到白枫怀里,取过他手上的东西,在里边翻找一番,拿出一个木盒子,里边是上好的檀香。
他拿了三根,用火柴点燃,双手齐胸持着,走到佛堂里,对着那金身佛像,将檀香高举至齐眉,鞠了一躬。再将三支香分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