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被烫的浑身发抖,哭叫着抓紧白珏的肩膀,略长的指甲嵌进rou里,留下几个带血的指甲印。
“嘶,你该剪指甲了。”白珏倒吸一口凉气,伤口在林渊松开手后迅速愈合,又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留下几个粉红色的印子。
白枫亲了亲林渊的肩膀,吮出几个嫣红的吻痕,把自己软下来却还半硬的性器从林渊体内退出来,余光瞥到白珏手上的两个白玉球,问道:“哪来的这玩意儿?”
“那老儿给的,也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小渊的存在。”白珏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不过他似乎挺喜欢的。”
林渊睁着眼睛,半晌没恢复过来,就是听见了也记不住他俩说的话。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并且没有转小的趋势。偶尔能听到外面佛堂拴着的马撅蹄子的声音,也掩盖在雨声中不甚明显。
桌上的红烛烧了一点儿了,蜡烛化成蜡泪,又落在烛台上凝固,小幅度摇晃着,看样子还能烧很久。
“小渊。”白珏把他抱起来,压在床上,双腿对折,叫他自己抱着,“这下该我了。”
那大约有一指宽的小口还合不上,一小口一小口吐着Jingye。xue口被cao的略微有些红肿,红艳艳的煞是可爱。白珏把自己rou刃那顶端凑近了xue口,刚一碰上,嫩rou就开始一缩一缩的吮吸,舒服极了。
“我要进去了。”
“唔嗯”
他们胯下的物什并不似常人那样紫黑可怖,而是更像初通人事的处子一样,嫩红嫩红,只是尺寸着实可怕了些。此时那rou刃一寸寸没入翕张的小口,配上被Yin囊拍的通红的tunrou,更显yIn靡。
Jingye与丝丝缕缕透明的肠ye不断从交合处溢出,随着白珏的动作全成了润滑剂,咕咚咕咚滑腻腻的,方便白珏进出。
白枫这时倒是无聊了,胯下刚软没多久的性器硬的生疼,又不舍得去折腾林渊上下两张嘴,只好把主意打到十七身上。
他把十七从毯子里抱出来,乱撸一通,把白狐狸的毛揉的乱七八糟。熟睡的十七半眯着眼睛醒来,见是白枫,软乎乎叫了一声,一爪子差点挠的他半身不遂。
“哎呦我的小祖宗。”白枫吓了一跳,连直挺挺的性器都软了,瞄了一眼白珏和林渊的方向,见没人注意他,才又小声嘟嚷一句,“你这一爪子下去,你主人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咯!”
白珏瞥了一眼,嗤笑一声,俯下身亲了亲林渊的唇,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低声道:“他要是不行,你下半辈子靠我一个就行。”
林渊像是回应一般扭了扭腰,嘴里呜咽一声,眼神溃散,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样子。
白枫哪能听的来这话,当即就炸了,正想上去揪一把白珏的脸,但见林渊突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动作顿了顿。
“有人,有人!”林渊压低了声音,脸上生理性泪水流的更欢,满脸都是泪。下边菊xue也咬的更紧,像张拼命讨好着rou棒的小嘴一样不停收缩,差点把白珏直接吸出来。
“终于找到躲雨的地儿了!诶,这怎么还有两匹马呀!”
“牵走算了,看样子主人也不在。”
“诶我Cao,怎么解不开?”
“我试试”
白珏眼神一凝,周围场景突然变换,红帐,红床,墙上贴着大个儿的红喜字,桌上的红盏里还放着不少喜糖喜饼,连十七脖子上都系了一条红色缎带。
先前的地毯被胡乱丢在地板上,木床之中铺着的是鸳鸯喜被,分明就是一间婚房!
林渊没注意到这变化,耳边还不断传来陌生人的声音,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他抓着自己的大腿,一头汗shi的长发凌乱地散在锦被上,白色的胸膛泛起阵阵chao红,诱人极了。
“我刚才好像听这房间有人啊”
“没呀,你听错了吧?这破地儿哪来的人?”
“也是那就在这儿凑合到雨停吧。”
“有、有人!不要了要被看到了——!”林渊哭叫着抓紧了自己大腿,勒出几道红痕,一瞬间就射了出来。肠壁收缩的比之前更甚,承受着白珏猛烈的撞击,像是饥渴的恨不得马上吃到Jingye。
“别吸这么紧啊”
白珏咬着牙,捣开紧缩的媚rou,先前白枫射进去的Jingye和肠ye一同溅出,沾shi了锦被。
“呜、慢点哈,不要了相公”
最后两个字,完全是林渊在迷迷糊糊的状况下,下意识叫出来的。
白珏却觉得一股欲念从硬挺的rou棍处蔓延到全身,满脑子都是对身下这人的渴望。他狠狠抽动了数十下,在林渊最深处射出了Jingye。
“唔——”林渊瞪大了眼睛,下腹抽搐几下,竟是直接被烫的失禁了!腥臊的淡黄色尿ye打在他胸口,还溅了几滴到下颔上。林渊被这极致的高chao弄得失神,哭叫着竟是没晕过去,反而恢复了一点儿意识。
白枫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脸颊,视线对上时还愣了愣。
“这里是哪儿呀?”他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