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北京户口的姑娘,最好还是宦门后,哪儿还肯回去呢。
而这位景旸榜眼公刚刚结束了会试就回了江宁,以他对这两人的互动来看,若不是有问题才见鬼了呢,联想到妖狐,斜眼一瞧他,心中计较按下不表。
徐秀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道:“可话又说回来姜太公八十岁才出山,朱买臣五十岁才有了富贵,本县倒也算年轻。”
正话反话都给您说尽了,景旸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有口不能开言,尴尬的笑了笑,好在伙计推开了房门上菜,看着一道道地道的金陵美食上桌,徐秀也食指大开,貌似自恩荣宴吃的好后就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上台宴席,就连认弟弟吃的,也不过是寻常小菜,稍微Jing致一些而已。
“请请。”不客气的粗鲁汉子说的就是此时的徐秀,菜刚摆定,徐秀拿起筷子就夹了一下粉蒸狮子头,粉色的着实好看,一入口中,这浓厚的猪rou味道就扩散了开了,形似粗汉,然而美食脍不厌细,口内细细咀嚼,很是回味。
徐秀睁着眼睛同他们道:“吃啊,你们也吃。”
两人对视,默默的看着对方,就连蒋山卿也看不懂了,怎得探花郎这般不讲究。
景旸好笑道:“大人倒是个随性的人。”
“哎,家师说了,随性而已,我等都是同龄人,客套的礼节还是少些为好。”一遍吃菜一边说话,若从他的模样上来看,这吃相也不算难看,毕竟长得好,可还是有些不雅。
既然起了由头,那么景旸放下了筷子,端起酒杯品了一下道:“不知大人的先生是?”
说起随性的老恩师,徐秀自豪的道:“钱福钱鹤滩。”
“失敬失敬。”景旸心里很不高兴,怎得这么大名鼎鼎的鹤滩公的学生是这个样子,有辱斯文,真替鹤滩公不值,然而他却不知道钱鹤滩若是知道了,定会哈哈大笑来一句有其师必有其徒云云。
待到酒足饭饱,伙计上了香茶,徐秀神色一变,眉宇之间的气质陡然不同,手指敲着桌面随口的道:“伯时兄似有心事。”
“哦?”景旸也不反驳,笑道:“何以见得?”
“你见着子云兄神色不对头哦。”徐秀勾起嘴角道:“不似这么简单的关系吧二位。”
正坐一旁充当一枚安静的美男子的蒋山卿闻言头一低,景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又如何?”
“是啊,你是要娶妻的呢。”或许急急忙忙回应天娶妻的景旸,内心还是在犹豫,徐秀如此说道。
景旸皱眉道:“这事儿与你何干?”
“噢,有关系。”徐秀双手放在桌上冲他笑道:“你涉嫌一桩案子。”
条件反射的看着蒋山卿,景旸靠在椅子上哼了一下道:“大人,在下回应天府没多久,怎的就攀上了个什么案件?我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那么我就说说看这个是个什么事情好了。”
徐秀看着有点紧张的蒋山卿慢慢的道:“金榜之后你知道了陛下让年轻新科进士结婚的传统,你想到了蒋山卿,这一位良人让你魂牵梦绕,难以忘怀,所以你鬼使神差的就应承了下来,回来之后或许真的有那么一个结婚的对象,使得你愁闷非常,不敢与子云相见,苦思之下焦躁之下,起了色心,或许你知道子云每次回江宁都要在晚上去看一看先祖铸造的蒋门桥,所以呢,你就在那边影去了身形,乘他不注意就悄悄的用迷药迷糊住了他,对他施行了轻薄,然而子云兄半迷糊的状态下还是能够知道是你的,可是想到你还在北京赶考,怎的会就回了江宁?因此只道是他人被轻薄,可那人又是那样的像你,不敢置信这个人就是朝思暮想的良人,他对你也是多有爱慕之心,若不推到妖怪身上,道他变化了自己心爱之人,迷糊住了本心,这事情怎的说的通,一想到被别人占去了身体,对不住你跑来报案,谁知道要了他身子的就是他的心爱之人,真可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伯时兄,你怎么看?”
“大人是写话本的吗?倒是一个不错的好外故事。”景旸摇头,却是不敢看向蒋山卿。
徐秀抬了抬眉头道:“在看到你的时候,子云明显是被吓了一跳的,不光是许久不见的惊喜,更像是印证了自己心中不愿承认推给妖狐的想法,而你有意识的搀扶他,想必也是对他身体情况是有了解的。”
一拍桌子吼道:“做了亏心事还不承认吗,有点担当。”
蒋山卿趴在了桌子上,肩膀在那边微动。
景旸沉默的坐在那里,徐秀道:“本来这种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看得出来子云对你是一片真心,而你对他也是多有情谊,既然是两情相悦,何不就在一起呢?”
“哈哈。”景旸笑的很苦涩,轻轻的将蒋山卿搂在了怀里,看的徐秀翻了个白眼,好吧,我男人不在身边,不然也好这样子的,不可否认,他有点想一枝梅了。
景旸道:“可惜无后为大。”
“这男子的情谊天下人都趋之若鹜,然后说到真的要在一起过日子,就开始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