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去调戏男人?
蒋山卿摸了摸自己的脸忧伤道:“或许是见学生有个好姿容?”
“咳。”徐秀又退后了一步道:“你还是同我说说实际的情况,他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什么身高,什么体型。”
盯着徐秀上下打量,努力回忆道:“同大人有几分神似,好像比大人好看一点,也一样穿着一身白衫,定是他的皮毛幻化,身高也同大人差不多,体型也差不多。”
“…不要胡说啊,我才不是什么狐妖。”一路后退,也不去在意他说什么比自己好看之类的话,徐秀不自恋。
退后不小心撞到了人,徐秀踉跄道:“抱歉。”
谁知那人一拉徐秀,使得他又是一个踉跄,盯着蒋山卿激动的道:“贤弟!”
蒋山卿吓了一跳,脸色一瞬间变的很难看,这一变化没有逃过徐秀的眼睛,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有些生气,可见他们似乎相熟,只好先观察片刻。
蒋山卿瞬间一手伸出,拉住了他的手臂,鼻尖一抽,眼睛一红道:“伯时兄。”
“真是…想不到在这里能够遇见子云贤弟。”
见他们那一脸得见亲人解放军的模样,徐秀就有点不爽,一个是受迫害妄想症的自恋单纯男,一个是目中无人,自己道歉了他还推自己一把,当下几步走过去,杵到他们中间分开来道:“这位仁兄,先前是在下不对撞着你了,也曾与你赔礼,为何险些拽倒在下?”
景旸连忙躬身道:“在下失礼了,同您赔罪。”
“这便是了。”徐秀点点头,暗道自己大人大量,给他们让开位置。
蒋山卿的眉毛弯弯的,笑的很温暖,同徐秀道:“大人,这是学生的同乡好友景旸景伯时。”又亲切的拉着景旸道:“这位是江宁县知县徐大人。”
景旸好像有点尴尬,同徐秀道:“见过徐大人。”
徐秀打量了一下他,到是一表人才的样子,就听蒋山卿道:“伯时兄,你不是在北京赶考吗,怎得回来了?”
对着北方一拱手,景旸微笑道:“圣上让愚兄回乡娶亲。”
莫名有些失落,但蒋山卿还是提高了兴致道:“也就是说高中了吗?”
“是的。”
“几名?”
“一甲第二。”
蒋山卿抱着他又蹦又跳,开心道:“榜眼,伯时兄厉害的。”
手随意的搭在了他的腰间,搀扶住了他,景旸无奈的道:“有什么厉害的。”又道:“贤弟怎得同徐大人在此?”
徐秀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叙旧,只道是这位景旸竟然是一甲第二的榜眼,比自己都还牛……听了他这话刚想说,就看道蒋山卿哀求的看着自己道:“不过是同徐大人巧遇,说说话。”
“是。”似是故人相见,徐秀一瞬间又把他当成了陶骥,下意识的就帮着他圆谎。
景旸看了一眼徐秀道:“贤弟与我多年未见,不妨去西门德汇楼坐坐?”
“好的,恨不能与伯时兄不醉不休呢。”蒋山卿客气的道:“徐大人一同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徐秀觉得这个景旸有些古怪,原本打算拒绝的心思也压了下去,一反常态的点头道:“既然相邀,不得不从呢。”
看来蒋山卿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此时脸色竟然还笑的出来,而低头瞬间的一打量,不用细看也知道景旸的脸色变得不好,徐秀夸张的一手一个拉住了两人道:“能和今科榜眼公同席,真是我的福气!走走走。”
景旸瞬间就恢复了一脸笑意,只不过是心下将他看轻了一些,不过是看重自己将来的前途而已。轻轻的起开他的手,拉过蒋山卿道:“愚兄多年不曾回应天府了,很是想念家乡菜。”
徐秀插话道:“二位不是仪真人士吗?”只因蒋山卿先前说了二人是同乡,而景旸说金陵菜是家乡菜,故有此一问。
很想无视他,但看着蒋山卿已经同他回话,景旸面无表情的道:“子云祖籍江宁后迁仪真,在下祖籍仪真后迁金陵,说此地家乡菜也无不可的。”
“复杂。”徐秀摇摇头也不去管它,大踏步就进了德汇楼,这里是西门最好的酒楼之一,一直想来吃吃,只可惜如果白吃的话徐秀可不想去,要是付钱来吃,又心有不甘那些钱花在这里,这下就好名正言顺的吃了。
虽然徐秀不曾来过,但这时候开酒楼的,哪个不是人Jing,一眼就认出这是江宁的大老虎,店小二连忙上前其谄媚道:“徐大人徐大人,小店可算是迎了您老来了,里边请里边请。”
徐秀哈哈大笑一指后头的景旸道:“那个人做东,还有,本县可不是什么老人家,才二十岁呢。”
“少年英雄!少年英雄。”
“算你会说话。带路吧。”
虽说指了指景旸说他请客,但徐秀可没等他们,直接就往里面走了,先前见他腰中的那枚玉佩就是老价钱,身上的衣服也是上等,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不吃白不吃,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