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粗糙,当然不用说,徐安真被架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也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兼之身娇体软,反抗不能,又因为出轨而理亏,畏畏怯怯的在两个男人目不转睛的色情凝视之下战战兢兢往前走。
麻绳的位置不低,勒在他丰腴的两瓣屁股和软嫩的大腿缝中间,抵着两个小xue摩擦,两瓣充血刺痛的Yin唇已然张开,被迫贴住粗糙绳结,讨好般轻吮,希冀能够少吃点苦头。倘若他是这样讨好男人的gui头,此时此刻说不定已经被填满了。然而麻绳不解风情,虽然被淋漓的yInye浇shi了,但仍然粗糙到恐怖的境地,磨出火辣辣的疼。
徐安真怯怯的捂着小腹,深一脚浅一脚,磨磨蹭蹭跨出一步,立刻颤抖着想去摸坠着一颗闪亮钻石的Yin蒂。
身上施加刺激的东西那么多,他简直分辨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紧紧缩着小xue,昏昏沉沉在两个男人之间轮流以眼神哀求。那不是一种纯然的痛苦,更像是一种超出承受能力的凌虐,要接受固然不容易,但其中辛辣又甘甜的部分让他被吊起来的欲念始终不能消灭,微弱火苗炙烤他的心,而他的理智更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倘若不是他对继父半推半就,又稀里糊涂靠着本能勾引了保镖,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归根究底,其实他们说的也没有错,他就是yIn荡,不知羞耻,喜欢做爱,是个坏女孩。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向继父证明自己真的爱他,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否则,他该怎么说服对方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呢?
男孩以献身的勇气经历yIn刑。
他的两口小xue被姜块责罚,高热肿痛,内里应激性的涌出ye体,还有冰块融化的水,都顺着大腿一股脑的流下来,两腿之间淅淅沥沥,绳子被打得透shi,水光闪闪。他不敢碰触悬着钻石的Yin蒂,于是颤巍巍的按着自己的小腹,一步一步往前挪。
后面是继父炙热的眼神,前面是正在看着他手yIn的保镖,无论他看向哪一个,都是一张模糊的面容,只有余光之中才有熟悉的脸。分明这里其实只有两个人,可是天旋地转之间,徐安真快要以为自己yIn荡不堪,正在对陌生人进行活色生香的表演。
他的嘴唇像嫣红的玫瑰花瓣,原本纯洁,现在却写满无法抒发的欲chao的脸颊泛着粉色的肤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ru环和Yin蒂环作为装点,简直像个世间无二的珍贵小宠物。
眼泪从他chaoshi微红的眼角落下,滑过鬓发脸颊落在他胸口,微颤的绵软小nai上钻石一闪一闪,小ru中间是一层细密汗珠,男孩的nai头胖乎乎的,又绵软漂亮,ru晕似一颗软糖,点缀在白nai油般的胸脯上。
他本该穿最漂亮的裙子躺在豌豆公主的床上,但正因如此瞧着他一步一步被粗糙残酷的麻绳挤出体内所有甜腻汁ye和无助呻yin才更加令人热血沸腾。
男孩想要看到爱人的脸,但他不能,羞耻感几乎把他压垮,于是他抬起一只手护住胸口,眼睛却盯着保镖的胯下。那东西他多么熟悉,许多次都被cao得快死过去,他知道被这个东西填满是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却只能看着,在麻绳上寸步难行。
后背忽然被鞭子扫了一下,男孩整个人都绷紧了,惊讶的叫声哽在喉咙里,只有清脆的鞭响余音未绝。继父在他身后伸过一只手,拨弄了两下他的ru环,低声道:“看入迷了?我想你也是,喜欢大几把喜欢得不得了,对不对?看你和他拍的那些东西,最下贱的母狗都做不出来。想不想快点走过去好抬起你的sao屁股被他Cao?”
指尖扯着ru环玩弄娇小温软的nai子,ru尖被拉扯的感觉太恐怖,徐安真不得不踮起脚,像只羔羊一般哭起来,胡乱摇头:“不我不要,我不是那样的我只爱你,我只想要你一个求求你”
男孩胡乱求饶着,却感觉到另一只手顺着麻绳强势的挤进大腿之间,将一个硕大的绳结按在他腿心。男孩瘫软在身后的怀抱里,抽搐作一团,shi漉漉的手指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咬住嘴唇抽着气,闷声哭着,小屁股紧紧缩在一起。
男人托起他的屁股,掰开他的腿,让他对着保镖张开两腿,展示风景。Yin蒂环上的钻石落在被打shi的麻绳上,硕大狰狞的绳结卡在男孩的女xue之间,紧紧顶着他被迫含进去的姜块。男人的手按着毛糙的绳结,单手托着男孩,让他在绳结上滑动,被一根麻绳Cao到失魂落魄,哭声断续。
保镖的神态逐渐变化,离开了靠着的那面墙,甚至向前走了两步。徐安真知道自己正被看着,也知道自己这样子看起来像是什么,他像条鱼似的在男人怀里起伏喘息,女xue却不受羞耻感和抗拒意图的控制,诚实的咬住了自己的刑具。他被磨得酸痛,本能般升上一阵尿意,打从一开始就没停下的水越流越多,徐安真隐约觉得大事不妙,这次一点都不一样,然而过了一会他感觉到水柱冲破限制,这才明白,他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失禁了。
尿ye温温热热,洒在他的大腿和地面上,男孩羞耻到Jing神恍惚,再也走不下去了。
饱受折磨的徐安真已经不能思考,本能的祈求着自己的行刑人,想要逃脱刑罚。保镖慢慢逼近,像权衡捕猎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