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真躺在床上,躺在魏玠怀里,他有些担忧,但同时又显得躁动不安:“我有点怕。”
男孩的模样很可爱,洗过澡,穿上了睡衣,还盖着被子,然而他们要玩的游戏可不是盖棉被纯聊天这么简单。虽然沟通过到底要做什么,但徐安真仍然觉得很不放心。
魏玠在他的太阳xue上落下一个亲吻,把他搂在怀里,耐心柔声安抚:“没事的,我会照顾你,注意你,要是你受不了了,就说牛油果,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只是想给你更多的刺激,更多的体验。”
这番说辞其实已经用来安慰徐安真二十几遍了,男孩虽然在各种刺激的游戏里逐渐习惯了羞耻与暴露,一定程度的角色扮演,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是太过了,他不可能真的做好心理准备的。
徐安真知道,比起魏玠来,自己实在太嫩了,时刻都被捏在手心不提,对方也能轻而易举进逼到自己的底线上,却又不真正把自己吓坏。
这大概也是一种技术。
他乖乖闭上眼睛。
游戏室的门开了,徐安真被继父扶着腰,睁开眼睛,看见面孔模糊的保镖推开门走了进来,倒吸一口气。
这是设计上的心机之一,徐安真看着的那个人就是面容模糊无法分辨长相的,清楚明白的制造出两个人都在看他,其中一个是他出轨对象的结果。
被口球堵住嘴的男孩呜呜哭起来,浑身发热。
在他背后搂着他支持他在粗糙绳结上站稳的继父在他肩背上轻柔亲吻,不怀好意的说道:“你来了?我知道你那些邮件是想说你分到了我的宝贝,不过我想也是时候给你看看,你错过了什么。”
保镖默不作声,但显然接受了这种挑衅,关上游戏室的门,在调整到昏黄的灯光里靠门站住不动了,似乎是冷笑了一声:“他不过是个小婊子罢了,只有你当他是纯洁的小宝贝。”
这句羞辱好似清脆的鞭响,徐安真抖了一下,两腿一软,几乎在绳结上坐下来。他闷哼一声,羞愧得几乎掉下泪来。
保镖就站在贯穿整个房间两头的麻绳旁边,说完伸手拨弄了一下绳子,似乎饶有兴趣:“我就猜你一定很会玩,只是太把他当一回事,怕他受伤。其实呢,你也应该知道,他就喜欢被人羞辱,强jian,sao得不得了呢。”
徐安真听得见背后的继父呼吸越来越轻缓,但这根本不是一个好的信号,尤其男人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他害怕得瑟瑟发抖,却无法发声。
继父对着他的耳朵柔声低语:“是吗?我最喜欢的小宝贝真的是这样的吗?嗯,真真?”
男孩无法出声,呜呜乱叫着,扭动赤裸的身躯,胸口犹然红肿隆起的ru头上,闪闪发光的两枚水钻ru环在布满细汗的肌肤上滑来滑去。他身上之前是没有这样的装饰物的,但显然那些邮件里徐安真出演的激怒了他的继父,不只是ru环,男孩扭动的时候,两腿之间也有亮闪闪的光一掠而过。
保镖胯下隆起一个包,静静看着这一幕。
“哦,我都忘了,怎么能够不让你说话,就问你问题。”他说着,伸手解开扣在徐安真脑后的口球皮绳,随手扔开被口水浸shi的口球,两根手指伸进了徐安真合不拢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尖:“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
“呜:男孩不敢躲避,乖顺的被拖出一截粉嫩舌尖,甚至试图讨好的瑟瑟舔舐着男人的指尖,像一条乖顺可爱的宠物狗一样,含含糊糊回答那个标准答案:“爸爸喜欢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爸爸,别不要我”
虽然身体未曾遭到严重的损伤,只是戴上了几枚装饰性的环,但是偷吃被发现这件事还是让徐安真吓坏了。他被欲望驱使,但感情上完全属于继父,一点都承担不起被抛弃的后果,因此后悔得厉害,内心也骂自己yIn贱,怎么就离不开男人,但现在是真心悔过,希望被放过的。
然而他的继父并不容易讨好,即使男孩的乖顺可怜与下贱都令他欲火焚身。他从男孩口中拿走自己的手,推了男孩一把:“那就走过去,走过这条绳子,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男孩被他一推,几乎倒在粗糙的麻绳上,痛呼一声,急忙抓住绳子稳住自己的身体。然而卡在下体中间的两个绳结粗糙的毛刺还是扎进了柔嫩yInrou里,让他歪歪斜斜,胡乱喘息。
这还不算完,继父从身边托盘里拿起一块事先削皮的生姜,观察一番,将切成粗略的yIn具的生姜放在男孩因俯身保持平衡而暴露的tun缝里缓慢的蹭着。
“喜欢这个吗?”
生姜是辣的,即使只感觉到一点刺激性,徐安真也害怕的极力夹紧屁股,胡乱摇头:“不,不要我好怕”
男人爱怜的轻抚他的后背,柔声道:“别怕,我怎么舍得真的折磨你,这只是一个教训罢了,你答应过我从今之后都会好好听我的话,是不是?难道你不想听话了,不要我了,要让野男人Cao你吗?”
徐安真连忙摇头:“不!爸爸,我只要爸爸,你你做吧,我可以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好好听话的。”
他身体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