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进来的时候,徐安真正趴在床上试图给自己后背涂身体ru。男孩一丝不挂,身边只有揉成一团的浴巾,即使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也不见惊慌,只是扭过头吩咐道:“你来了?那就过来帮我吧,我自己总是涂不到。”
说着在床上调整姿势,舒舒服服趴好。
男孩还没长成的身体放松的舒展在白色的床单上,肤光如玉,有一种奇妙的,流动的吸引力。大概是因为他的继父有段日子没回来了,且忙于和新婚妻子相处,因此男孩身上并没有什么欢爱的痕迹,又因为对保镖的信任和熟悉而显露出一种处子才有的纯洁无暇,还有娇生惯养的颐指气使。
保镖上前接过身体ru,在掌心压出一坨ru白膏体,才坐在床边就敏锐的发现男孩身体不可遏止的一抖。他将一只手掌按在男孩颈后,慢慢向下揉捏按摩,将身体ru涂在男孩身上。掌下皮肤光洁细腻,没有任何疤痕,连一颗小痣也是没有的,身体ru一经涂上就透出朦胧的牛nai般的柔光。
男孩在他掌心下呼吸,像一只蜂鸟煽动翅膀那么轻盈,又比蜂鸟炽热鲜活许多,肋骨舒张收拢,蝴蝶骨一起一伏,软乎乎的小肚子下面还垫着一个羽绒枕,后腰收紧的弧线再往下,就是猝然放开的tun部线条,即使只用rou眼观看,也能瞧得出甜蜜。
所谓流nai与蜜之地也不过如此。
何况保镖远比别人知道得多,他知道男孩身上确实有一个流nai与蜜之地。
他用两只手从男孩肩上滑下来,握住他的腰,shi黏滑腻的身体ru作用下无论是他的感觉还是男孩的感觉都有一定程度的失真,于是保镖先生下意识的多捏了两下,这才滑下去在男孩圆钝的胯骨上打转,接着把手落在了男孩自然翘起的屁股上。
“嗯唔”男孩不知所措的僵硬了,随后在保镖耐心又颇具威胁性的动作下缓缓张开并拢在一起的两腿,接着在床上向前爬动,将半勃起的性器顶在柔软的枕头上。
这姿势与之前相比变化不大,然而已经暴露出足够多的东西,男孩分开的两腿间露出的是若隐若现的后xue,还有一线粉色裂隙。保镖shi润柔滑的手指轻而易举从幽闭的肛口滑过,带着微弱的shi润压在男孩那道女人的裂隙上。
里头流出chao热的腥甜气息,保镖自上而下在窄缝上轻柔抚摸,接着划开两瓣柔软怯弱的Yin唇,剥开这朵娇弱蜜花的花心,侵入了男孩内里。
伏在床上的男孩颤抖着,脚尖绷直,一语不发,任凭保镖以变了味的动作亵玩自己的rou体。
那朵甜蜜rou花显然不是和自己的主人同仇敌忾的那种,反而相当诚实,又敏感,在手指不厌其烦的反复sao扰下很快吐出情ye,shi漉漉的张开了,任由保镖将主人翻过来,真正的窥视内里。
男孩仰面躺在床上,好似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样,在缄默的保镖先生面前勉强的捏住了自己勃起的小Yin蒂,一手按揉那赤红滚圆的小rou粒,另一手抓住自己的性器草草安抚,同时红着脸颤着声说出不知廉耻的台词:“嗯你都看见了吧?不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你明明,明明每天都那样看着我呜,你也很想干我吧?像我这种不知羞耻的人,喜欢和男人睡觉,为什么不来?每天每天都很想要啊”
或许是保镖的沉默,或许是他的审视,男孩欲火炽热的时候也仍然带着与之完全矛盾的羞愧怯懦。然而他毕竟是乖巧又充满渴望的,见自慰表演未能勾引得保镖扑上来,于是爬起来一丝不挂的凑到保镖怀里,扯开他的领带,扒了他的西装,抓住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末端,硬是把他带到床上,随后骑跨在男人腰间,掏出对方已经勃起的Yinjing。
显然是第一次主动到这种地步,男孩也是一副很不适应的样子,然而却十分勇敢,一边望着男人的面容一边帮他手yIn。越来越硬的Yinjing烫手,男孩手软腿软,情不自禁凑上去索吻。
然而保镖的吻与继父的吻截然不同,他很快就被夺走了主动权,男人近乎野蛮的掠夺他的唇舌与津ye,舌头几乎伸进喉咙里,徐安真喘不过气,被保镖紧紧抓在手里,被动的献上一切。
他试图求饶,然而在没有自主权的时候这就太难了,直到几乎窒息他才被放开,男人正用一只手揉着他shi漉漉的女xue,随后简短的命令道:“上来,我要吃你这张嘴。”
保镖正半躺在床上,徐安真知道对方的意思,却羞得厉害,拖拖拉拉站起来,把下身送到男人面前,战战兢兢看着对方,想要闭上眼睛,又知道对方不会允许。
虽然口交不是第一次,被舔xue也不是第一次,但是这样凌空把下身送到对方面前,却显得他格外不要脸,格外yIn荡,主动得太过,甚至让他害怕了。
男孩害怕,保镖却并不怕,在男孩分开的双腿间吸了一口气,随后张嘴含住男孩送上来的shi热小xue,整个吮吸。
“呀啊!”男孩被刺激得一抖,无措的抓住男人的头发,却不敢用力,只有一声惊叫,便感到灵活的舌尖已经从下往上把他舔了一遍,随后逗弄他石榴籽般酸胀的蕊珠。男人的手分开他大腿内侧的软rou,托着他动弹不得,粉红的窄缝绽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