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没有,”他不轻不重地r0un1e着她腰间的软r0u,声音很哑:“我有一个朋友,跟他侄nv结婚了,俩人还生了个nv儿。”
沈微夏嘴角g出点笑意,顺着他的话问:“那你呢?会跟我结婚吗?”
闻言,周宴辞放在她腰间r0u弄的手顿了顿。
回应她的是冗长的沉默。
答案在意料之内,沈微夏没有觉得难过,心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释然。
失望是建立在有希望的前提之下的,而她早就没有希望这种东西了。
“二叔,现在周家对你的婚事很上心,就算你不娶温浅莞,他们也会继续给你找别的nv人,我们不可能当一辈子的pa0友。”
她的语气稀松平常,像是在告诉他昨天吃了什么东西,好不好吃。
没有半分试探,以及隐忍的ai意。
周宴辞低头看她,盛夏的yan光照进他的眼睛里,却暖不了里面冰凉的温度。
“那就让他们找,我不点头,难不成他们还能把我绑去民政局?”他扣住她的手,将她按在了床上:“夏夏,我不会娶别人,但你也别想嫁给别人。”
他们这辈子都要绑在一起,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砸下来,沈微夏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说了。
对牛弹琴。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脱去,长指抚过她每一寸娇neng的肌肤。
她跟周宴辞相处了十五年,他b谁都清楚她心理上的防线,更清楚她身t上的所有敏感点。
所以她逃不掉、避不开、躲不过。
“夏夏。”周宴辞翻身伏在她身上,亲吻她的额头:“你是我的。”
吻她的眼睛:“我一个人的。”
吻她的唇:“谁也抢不走。”
每吻一个地方,他就说一句话。
要不是对自己的定位有个深切的认知,单凭他说的这几句话,沈微夏几乎都要以为他喜欢她。
毕竟他话里的强势和眷恋是那么浓。
“我不是你的。”沈微夏身t软了,一身反骨却y了,“周宴辞,我是我自己,不是你的附属物。”
她说完,似是觉得不够解气,又夹枪带bang的补了一句:“当然,如果你非要给我打个谁的标签,那我也可以是郑初珩的nv朋友。”
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对郑初珩,真的有过短暂的心动。
说起来,时间要追溯到半年前。
那时她刚交完大三下半年的学费,手里握着仅剩的几十块,连日常的开销都成了问题。
元旦过后,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吧招募驻唱,是晚上十点到十二点的兼职。
她想着自己在这个时间点内刚好有空,于是去试了试,经理对她生的这副好嗓子很满意,当即通过。
和郑初珩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一见钟情的掩饰下,是他对她见se起意的本质。
认识之后,他对她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狂热追求模式,送花、送礼物、邀她看电影、请她吃饭……
当然,结果是花和礼物没送出去,电影和饭也没约成。
在周家生活的那几年里,沈微夏见过不少如他一样的人,年少得志,骄傲狂妄。
她毫无兴趣,拒绝的g脆又彻底。
后来,郑初珩改了策略,他知道沈微夏不喜欢那些身外之物,就不送了,会在她十二点下班后给她带一份宵夜,会在她半夜回学校的路上跟在后面确保她的安全,会在她被sao扰时挺身而出。
三月底,沈微夏答应了他的追求。
那时她对周宴辞已经彻底心灰意冷,总不能在一段永远都看不到希望的感情上浪费一生。
如果郑初珩对她一直这么好,她想她会慢慢喜欢上他。
在一起第三天,郑初珩喝多了,开了个房间想要强上她,被她推开了。
在一起第七天,郑初珩又喝多了,她去接他的时候看到他搂着一个陪酒的美人在舌吻。
于是刚刚萌芽的感情还没来得及生长,就si在了这个夜晚里。
至于为什么一直拖着没有提分手,是因为她担心自己以后会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反正她对他的那一点感情也磨没了,无所谓他在外面瞎ga0。
周宴辞的唇吻到了她的脖颈。
沈微夏低垂的睫毛颤了颤,“二叔,我和郑初珩……”
话没说完。
贴在她颈间的唇离开了,周宴辞眼中的温度一瞬间冷下来。
他大手掐住她脆弱的脖颈,脸上覆了一层y沉的戾气。
“周宴辞,”沈微夏被他掐得喘不动气,脸se涨红,有点慌,“你疯了吧?”
她说那话的本意是想让他放过她,可不是让他掐si她。
沈微夏抬手去推他的手,却被他拉高禁锢在了头顶。
“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