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彻底侧过身来直面程霁阳,“所以,你会介意吗?”
他神情肃穆地看他,眼底则不乏细碎的怜惜,“这么多年了,对于当初那件事……你还会难过和害怕吗?”
程霁阳拿了只枕头垫靠,又令自己缓慢地支起上半身。
良久,他极艰难地开口陈述道,“你知道,我从小都有接受完整成熟的性教育,十六岁以前也会自己按揉那里和夹腿,所以怎么说呢……我对‘它’的第一印象,始终都不赖?这或许也为之后我相对比较容易地解开症结打下了基础。”
下一刻,他苦涩地扬起唇角,“但当时……确实是很痛和很混乱。”
身旁的黎若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又下意识地将人半搂进怀里,试图为他支起足够的、有安全感的空间。
“但后来,国外的心理医生会教我课题分离的概念。”
说话间,程霁阳抬起头,又依恋地在哥哥的脖颈蹭了蹭。
“她告诉我,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始终是恶人和他的贪念本身,而绝不是我异于常人的身体,其实也并非是我自卫杀人的行为。”
“医生说得很对。”黎若俯身在程霁阳的发际印上一个吻,“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的身体更是无辜的。”
“我还想要告诉你的是——”
下一刻,他矮下身子,又用两手环抱住弟弟的脑袋,接着看定他的双眸认真回以注视,
“你就是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程霁阳,无论你经历了什么、被迫承受了什么,都不可能改变你的本质。”
虽早已在点点滴滴的相处中感知到黎若对他那独一无二的珍重爱惜,可再次亲耳听到哥哥那认真郑重的剖白,程霁阳心中依旧震撼无比。
他倾身献上自己的唇,又在一触即分的亲吻后,重重扑向黎若那总能义无反顾对他敞开的怀抱。
“不过话说回来……”
久久的拥抱间,程霁阳突发奇想地歪过脑袋调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介不介意这根鸡巴不怎么守男德,遇着我之前已经久经百战了?”
许是一心还沉浸在上一刻的情绪里,黎若显然有些蒙,片刻后,也只是怔愣着辩解,“……肯定也没有‘百’吧。”
分开那彼此紧贴的身躯后,程霁阳坏笑着挑了挑眉,“哦,你还数着呢?”
越描越黑的代价,自是黎若的主动示弱与程霁阳随之许下的必要对他施予的“惩罚”。
当晚二人各自下班回到家后,程霁阳便就令自己穿戴上了一整套的情趣内衣。
可他却只准许黎若挺着那根“罪大恶极”的鸡巴,眼睁睁看着他张着双腿、又不断将按摩棒探进那骚浪的开裆丝袜抽插女屄抚慰自己。
着实看红了眼的黎若让小崽子自顾自地玩儿数十分钟——秉承着一忍再忍无需再忍的原则,再之后,他便一掌钳住那细瘦脚腕将弟弟拉到自个儿身下,接着将早已硬涨成了紫红色的阴茎整根没入到它万分熟悉的软热的穴里。
一整夜轮番换了几个姿势进出肏干那处软穴,后来又干脆撕开开裆丝袜、就着前头淫液的润滑直接干进后穴。
到最后,程霁阳嗓子破哑,几乎要喊不出声音来……
翌日,程霁阳扶着自个儿酸痛至极的腰想,这到底是谁惩罚谁呀?
黎若难能可贵的告白令程霁阳心中无比柔软熨贴——连着一整晚,他都对他哥情动得过分。
杜瑰芳回来后虽畏首畏尾,但依旧没抵挡住他由心而动的热情,时而在餐桌下令两副脚掌勾缠到一起,时而钻进厕所缠着刚洗浴完的他哥深吻磨逼,兄弟二人就像干柴烈火的情人般地在黎若母亲的眼皮底下偷情……
而虽晚上仍不敢共处一室,到了清晨,黎若一睁开眼,依旧马上撞见了从昨晚他剖白心迹起就眸子里装满了他的眼神乖驯的弟弟。
“哥,到房里来好不好?”
黎若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拒绝。
而黎若刚刚坐到床沿,程霁阳就解开他的裤带接着蹲下身子含住了他。
那阴茎同样地久未经人事,一被弟弟熟悉的温软湿润的口腔含住龟头,黎若的身体便骤地僵硬。
程霁阳被阳具顶得鼓起一点的脸颊泛着潮红,他又一边眨巴着赤忱的眼睛看向他哥,一边勉力地长大嘴巴来回吞吐着那根熟悉无比的硬热鸡巴。
他用舌尖打着圈舔舐着龟头处的小缝,接着餍足地吸出一口腥咸的前列腺液。
动情的身体来回起伏、小嘴攀附着肉棒进出吞咽,下一刻,程霁阳却犹嫌不够似的压低舌苔一路令那狰狞挺硕的阴茎进到喉口。
饱满的囊袋瞬间拍打上白皙面颊,密实的耻毛也糊上幼嫩皮肤,程霁阳也不理,仍在一下又一下主动地拿亲哥哥的鸡巴肏干着自个儿娇小紧窄的喉管。
弟弟瓷白的皮肤映衬着自己下身狰狞粗犷的样貌,而他仍旧模样放浪地贴近自己、吞咽自己……反差感极强的此情此景下,黎若的喘息越来越重,而程霁阳的喉咙本就温软紧致,也同样令下身的快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