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粗,唔……”
黎若挑了挑眉,“那小阳要怎么表现?”
程霁阳于是乖驯地跳下书桌,又翻身让自己正面抵向窗户,接着腰身下陷、屁股拱起……
下一刻,他将整颗水光潋滟的肉屄都主动呈现在哥哥面前,又用两手轻轻分开阴唇,裸露出那微微红肿的吐着水的中间的小口,与隐藏在下方的嫩生生翘立着的花蒂。
“这样可不可以……嗯唔哥哥快进来……”
眼前一双柔嫩白皙的大腿正为自己而分开,漂亮的女穴与里头红艳艳的媚肉紧接着现出在面前,黎若几乎要为眼前这一幕而屏息——无论肏了程霁阳多少次,他弟始终都还是对他有着最致命的吸引力。
轻轻把住他的大腿根一挺身,黎若的整根鸡巴都埋进了他亲弟弟的温暖的巢穴。
泥泞一片的女穴就那么咕叽一声吃进了肉棒——程霁阳就这么朝后翘着逼、分着腿,把自己敞开成最门户大开的姿势,好让哥哥黎若一下下地进出插弄。
“怎么这么会塌腰?”
黎若摸了摸他莹白的细腰,二人刚开始暗合时,从后头进入的这个姿势并不如传教士或是骑乘式来得更顺畅,程霁阳平时健身练器械更多,身子并不太能软得下来,如今日日夜夜这么“锻炼”,适才惯于摆弄出刚刚好的角度令鸡巴进入。
他一边粗暴地顶弄着程霁阳的骚心,一边坏心眼地拍了拍他的臀肉继续询问,“真的被哥哥肏成小骚母狗了,是不是?”
“嗯啊啊啊……是……我是……”黎若扶着他的腰捣弄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屄里滑嫩湿热的软肉恋恋不舍地包裹着他哥的阴茎小嘴似的吮吸,穴口不断被他的卵蛋与髋骨拍打,滑腻的淫液黏连在那里腾现出一片水光淋漓……
程霁阳感觉他整个人都要被黎若捣成了一汪春水,又不禁意乱情迷地咕哝道,“我是哥哥的专属母狗……就是的……”
话语间臀部随着身后黎若的撞击摆动迎合,仿佛自个儿当真成了一只为了受精而交合的、卑微轻贱的雌兽。
不久后,“砰砰砰”的敲门声乍起,门外查寝阿姨的声音响起,“里头有人吗?”
肥厚的蚌肉瞬间将鸡巴咬得死死的,黎若知道这是怀里人紧张无比的标志。
知晓做之前已经将门反锁出不了什么大事,黎若于是一边回应,一边还在往里深顶开垦……
“有的阿姨。”黎若眼看着弟弟用手心遮住嘴巴不敢发一言,阴茎却又故意地往那处骚心打着圈地碾磨,“但我在上厕所,不太方便。”
“哦哦哦。”门外的阿姨像是依然有些怀疑,却似乎并未打算进门来进一步探究,“今天这个寝室楼——你有看见过女孩子吗?”
“没有。”黎若略有诧异,难道是这儿的动静将阿姨吸引过来……
把住弟弟的腻白腿根靠近自己,确保接下来的撞击不会发出真的令门外人有所察觉的啪啪声,接着便放纵自己继续抽插顶撞着里头那牢牢吸裹着自己的软肉……
“这里的话,只有我和弟弟,我们进楼的时候您看到了的。”难得见到往常总是骚浪的程霁阳羞耻得不成样子,黎若新奇得紧,又刻意地将手指探入他软热口腔模仿阴茎的节奏抽插,表面像是帮助他堵住呻吟,实际却更像是坏心眼地在玩弄他……
“行,你们兄弟俩在一起就行。”门外阿姨正经地回应道,“可不要犯浑做一些有坏学校风气的事。”
黎若不住地“扑哧”笑出来。
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才真的容易坏风气呢。
阿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黎若又掐了掐弟弟的花蒂明知故问,“小骚狗怎么不叫了呢,嗯?”
“别……别问了……啊啊啊又喷了……”
淫水喷泄的过程中,程霁阳持续地摇头——身后的鸡巴将酥软花穴顶撞得越来越麻、越来越爽,他就这么撅着臀、敞着腿,平素里的清冷模样尽失,方才的羞耻与惊慌也已经随着快感的扩散而忘记。
他就这么被年龄大出他们一辈的阿姨认知里理应同他兄友弟恭的他的亲哥哥干得身躯耸动、嘴巴大张,身下黏腻湿热的淫液喷了一股又一股……
片刻后,那狰狞肉棒又再往前顶了顶,甚至直直地肏进了弟弟的脆弱宫腔。
反反复复的潮喷后,下一刻,程霁阳就这么失神地泄了一整地的精液。
紧接着,又像是被身后人锁在鸡巴上射精——卵蛋深抵着穴缝,整根肉棒都尽数塞进去直到肚子鼓起弧度……程霁阳就这么将那龟头吐出的所有精水都尽数吃到了子宫里。
瞬间失了魂一般地懵懂茫然——程霁阳仿佛真成了毫无情感尊严的独属于他哥一人的鸡巴套子,生来就只为了被他哥哥插着逼肏着穴,接着射进一肚子满满当当的精液。
含笑将性爱过后常常这么游离恍惚的弟弟拥入怀里,黎若熟练地哄他道,“听话,没事了,没事了……”
“带你去浴室洗一洗。”亲了亲程霁阳依旧失焦的眼睛,“然后,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