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放开他的手,吻了他的眼角。“遵命。”他说着,声音里带着笑意。
于是木香的动作变了节奏,白芍药口中发出突然拔高的一声喘叫。木香见多了各色人的情欲,却没有白芍药之外的人打动过他。他一边忍着避免因为初次或许激动而很快泄了,一边努力服侍得白芍药舒舒服服。
受制于环境毫无准备,木香放不开变换姿势探索白芍药比较喜欢哪种。白芍药一直拉着他的手臂坚定地看着他,仿佛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木香喜欢这种眼神。
从记事起就在修习床技的木香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事儿的乐趣。他想起来他的师父跟他说过的话,这种事儿还是得跟真心喜欢的人做才最快活。
木香俯下身去吻白芍药,白芍药一边喘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木香在他唇上、脸上、下巴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啄吻,感受着白芍药的小xue有节奏地蠕动收缩,像是催促。
木香再次动了起来,有意照顾着最敏感的那点,tunrou被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林里格外明显。白芍药前边的那根时不时往外冒一点透明的ye体,颤巍巍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木香有时候给他撸上一把,有时候只点一点顶端的小口。
白芍药舒爽得狠了,前面挺立的突然吐出了白浊,身后的小xue猛得收紧,催促着木香也交出了那点元阳。白芍药挺起上身伸着手臂去够木香的肩膀。木香并没有把下面退出来,只配合着抱起来白芍药让他贴近自己。
白芍药笑着搂上了木香的脖子,和他唇舌纠缠。来不及咽下的涎ye滴在身上,给本就春光无限的身体点上几点yIn靡味的水光。
一场情事过后,木香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似乎多了些力量。他看着自己跳下水去洗干净的白芍药,直接问了出来。
“因为我把修为分了你一点。”白芍药笑得很得意。“山里的前辈们都说这种事要一点点来,慢慢给你,不然你会受不住。”
木香想了想,问:“话本子里说什么双修,真的有吗?”
“当然没有的。哪有又快活又能长修为的方法,好事总不能同时占了。”白芍药撩水冲洗身上的汗水和口水。
“你不用清理那个吗?”
“可以炼化啊。”白芍药回答的理所当然。
木香在心里称赞了一声,这还真是种族差异,天赋异禀。
“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生孩子呢。”白芍药歪了歪头。木香听他这也说也没当真了看,没想到这件事被白芍药惦记上了,还惦记了很多年。
“你以前不肯跟我欢好,是因为要攒了足够的修为给我才能开始?”木香问。
“是啊。”
“那我们不能只欢好,不传修为吗?”
“可以啊。”白芍药还是那样坦荡,“这不是我以前不知道这事儿还能这么舒服,就没想和你做嘛。”
木香觉得自己还是要跟白芍药增加交流,及时了解对方在想什么,避免这种白白蹉跎了几年的事发生。毕竟两人之间存在的差异不止一星半点的。
“对了,我们在这里这样,山里的朋友们会看见吗?”
“会啊。”白芍药觉得这根本不算是个问题。看他在庄子里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就该知道了,山里的这些家伙一样对山里发生了什么都了如指掌。
“你不介意吗?可能被人看见这种事。”
“我每年在山里都要看很多禽兽交配的。大家都习惯了,也不会特意关注这种事。”
“人和禽兽还是有区别的”木香低声念叨着,知道自己这话说了也白说。当然他也只是说说,不能指望床技师这类人有多少世俗的道德廉耻。他们贩卖床笫间的享受,不断打磨技巧并以之为荣。不管是幕天席地地交欢还是做给人看都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事。
白芍药听得出来木香这套老学究似的念叨有多不走心,他调皮地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木香:“是啊,人家都只在发情期交配,你嘛,一年四季都想这事儿,禽兽不如。”
木香笑了起来,“人本来就一年四季每天都在发情期。”
“兔子才每天都在发情期呢。”
木香蹲在岸边,伸手捏着白芍药的下巴让他仰着头看自己,“不是正好人们也管喜欢男人的男人叫兔爷、兔子之类的称呼吗。”
白芍药猛得低头咬住了木香的手指,舌头贴着指尖,咕咕囔囔地说:“就你歪理多。”
两人整理好了再往家走,白芍药的外袍铺在石头上垫着,被折腾得脏了,就拿在手里。木香想把自己外袍脱给他,又被白芍药以“反正我也不会风寒”为由拒绝了。
两人回到木香的小院,等着木香回来的防风瞟了他们一眼,一脸冷酷地说:“一股子浪荡味。”
白芍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嫌他还没下手的是你,下手了还嫌他浪的也是你。”
防风摇摇头就走了,临走还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看到你们相处得好我就放心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把自己带入这种充满了“老父亲的担心”的味道的假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