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献舞三支,舟楚弹琴三曲。赵长颜在二楼看着,全部心思都在舟楚身上。见舟楚奏完了曲子转身就走,立马起身去楼梯口等他,然后跟着他一起上楼。
其他客人一见到这位赵少爷,就知道今天是不能找舟楚了,于是纷纷歇了心思,转而注意新头牌。
赵长颜拉着舟楚的手和他一起上四楼。
“你什么时候走?”赵长颜问得没头没尾的,舟楚还是听明白了,他还想着那件事。
“快了,就这两天吧,收拾收拾东西就可以了。”舟楚说得轻松。
赵长颜一挑眉,“自己赎身?”
“不用赎身。我相当于在这里挂靠的,早就没有卖身契束缚了,ji籍也早就消了。”
赵长颜断没想到这点。五年前舟楚劝他说是自己想留下的,他还不信,以为是怕他为难环采阁的说辞。
“木香早就帮我把卖身契要回来了。”
赵长颜心里不是滋味。好像他折腾了这么久,什么都没做成,都没他什么事。
“那你准备住哪?”
“先回木香那里。离了这里,我就可以拜他为师了。”
舟楚回答得很平常,赵长颜却觉得心里堵得难受。他想给舟楚赎身,想把他买回来,却从没想过,这个人无论何时都是他买不到的。
舟楚知道赵长颜心里怕是有个结,可赵长颜不开口,他也不知道从哪说起,索性就相对沉默着。
直到回了房间,赵长颜才露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那我以后就要去山庄看你了。”
“反正频繁走访暗娼和直接逛青楼也差不多。”
舟楚这样频繁出言讽刺,赵长颜倒觉得松了口气。舟楚表现出在意和失态,让赵长颜看到了些许希望。
“你不去看新头牌?Jing通诗词、音律、歌舞,一身皮rou也是Jing心养出来的,又比我年纪小,正是鲜嫩惹人怜爱的时候。”舟楚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桌上的茶还是下午泡的那壶,早就凉透了。
“我更愿意在这里看你。”赵长颜笑眯眯地看着他。
舟楚轻哼一声,把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凉的茶要比热的少了香而多了苦。舟楚突然想到,人也是这样吧,待他冷硬,也是少了乐趣而多了苦涩的。
舟楚问:“还要我弹琴吗?”
“你不是都弹了一下午了?歇歇你的手吧。”赵长颜厚着脸皮拉起来舟楚的手,牵到唇边吻了他偏凉的手指。
“那做什么?”
“哎呀,自然是春宵苦短了。”
赵长颜把舟楚拉过来按着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汤新安待防风公子那种程度,但我想试试我们两个,能走到哪一步。”赵长颜捧着舟楚的脸,目光近乎虔诚。
他们之间并没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也没有一个令人感动的发展。只是一个任性的占有欲爆棚,另一个投其所好。
“你不是只喜欢干净生涩的雏吗?”舟楚最后抓着赵长颜的手问。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不是早就只喜欢你了吗?”
专业的舞者往往为了轻盈的体态而过于纤细。在舞台上固然好看,但到了床上就会变得无味。
真正的好腰,不只要纤细,更重要的是匀称、有力。舟楚是在下面的,迎合着赵长颜的动作,有节奏地摆动起腰来,显得越发诱人。赵长颜被逼得差点直接泄出来。
舟楚不会跳舞,但是他练腰,比盈盈一握多几分,韧性十足,不显得干瘦。舟楚如今介于是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量,肩比以前宽了些,却不厚。长得比以前高了些,脱离了雌雄莫辨的感觉。就连下身都明显比前几年长大了,被赵长颜握在手里摆弄着,顶端渗出透明的ye体来。
被这样对待,舟楚明显是羞怯的。他的眼睛里仿佛能望见一池春水,偏是倔强的一声不吭。
“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叫的挺好听的吗?还是生我气了?”赵长颜一边撩拨逗弄着一边问。
“我这不是嗓子不舒服啊”舟楚一开口,赵长颜就加快了顶弄,正赶在他说完之前带着舟楚把快感推到了顶峰,成功打断了舟楚要说的话,还收获了他一声可爱的尖叫。
“你混蛋!”舟楚骂人还是骂的清晰明白的。
“嗯,混蛋喜欢你。”赵长颜答得理所当然。
“我才不喜欢你。”
“你这种学过床技的人啊,就是不一样。好像我不管怎么卖力都没法把你做得目光迷离说不出话来。”赵长颜一边在舟楚身上顶弄,一边碎碎念。“应该是学过保持冷静的方法?可床上的事,哪有冷静的,你觉得呢?”
赵长颜的话只换来舟楚一个吃力的白眼。他的手不停歇地握着舟楚下身,揉着他身下硬挺的那根,给他带来前后夹击的快感。
“我们管这个叫抵御诱惑。”舟楚享受得眯起了眼睛,还是回答了赵长颜的问话。
“那我能诱惑到你吗?我的小美人?”
舟楚轻哼了一声,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