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该是这样,我没有骗你。
月明之井,月落之泉,月隐之人,月息之门林纯然好像有点懂了,但又懵懵懂懂,似懂非懂。他仰起头痴痴地望着明月,任凭男人再次将欲望的唇舌,吸上他的茎口,含吮吞吐着他的欲望,诱导他再次产生射精的冲动。
一次又一次,他的秀茎中泻出了无穷无尽的情液,纷纷扬扬淋入井底。那些由他自己喷出的清澈井水,映着一轮明晃晃的圆月,一点点漫升上来。数次之后,当林纯然再也射不出什么时,井水已经涨到了他的脚下,且还在自发地攀升。
林纯然看到了希望!只要静待井水漫至井口,自己再浮在水面上随之游上去,不就可以逃出生天了吗!虽然那些井水的成分确实有一点羞人,可逃出了这里,只要自己不说(美男哥哥估计也不会说话),又有谁会知道咧?
如此想着,林纯然着实高兴坏了。他也不顾自己刚刚射干净的肉茎,还被美男哥哥含在口里深情地舔吻清理,“拔屌无情”地从人家口里一抽而出,就激动地跃进了水里。水花四溅中,林纯然感到了井水的温凉,完全没有从他身体里出去的任何诡异气味,相反的,却有着冬暖夏凉的宜人水温。
“哈哈哈!终于可以出去喽!唔唔!”林纯然正高兴地扑腾着踩水,半吊子的游泳技术,让他刚张口呐喊,就呛了一大口。他下意识就想站稳在某个平面上,好好地咳一咳,可脚下一个踩空,身体一僵,心头凉凉,他就这样沉下水去。
这种时候,即便忍着眼疼,也得张开来自寻出路。于是林纯然睁开眼,却惊喜地发现,这井水一点不像游泳池浑浊的脏水,弄得他的眼睛涩疼,在这口井里,他视物竟然清晰无阻。
他看到美男哥哥也没()在井水里朝着他笑。他没功夫细想,那人怎么不需要喘气,划动着双臂,就跟条鱼一样往上窜去。
然而,真正让人惊慌又绝望的异景出现了!井口明明就在眼前,天上的明月,似乎就在他举起一臂就能够到的上方;新鲜的空气,似乎就在蹬腿踩水的下一秒,又能重新填充进他快要窒息的肺腑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踩水,井口的天幕就像毛玻璃一样,始终盖在他的头顶,手指所能碰触到的,永远都是无止尽的水流。
说实话,林纯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自从困入井底以来,他虽然屡遭险境,甚至让人夺去了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可他依然凭借小强一般的乐观,插科打诨,甚至还能在绝境下作一首歪诗。可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困于密室,最多只是心存希望的慢性威胁;可溺于深井,是随时随刻能掐灭生息的灭顶之灾。从未有一刻,他觉得死亡离年轻的自己这么近,近到他已经落入了死神的潭水里,两脚踏进了死地的虚无中,踩不到底。
这个时候,任何一点生存的希望,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抓住,竭尽全力地抓住。
他无助扑水的手掌,被某个坚实而柔软的东西抓住了。他蓦地回头,临上一张勾魂的薄唇,神秘男人映在水中的长眸,含着不紧不慢的戏笑,将唇瓣贴紧了林纯然的,紧到不留一丝缝隙,紧到足以灌入续命的长息。
一道充足的兰息,被脉脉渡进了林纯然口中。他拼命吮吸着,除了抱紧眼前这个男人、攥紧他的唇,脑中再没有第二个念头可想。
口唇相接的一瞬,他脑中浮现出了一幅清异的图景:那道气息如松如泉,如山间亘古盘绕的云雾一般悠深缭远。他觉得自己的命运,仿佛与某种、来自古老秘境的智慧力量相融相衔,对方化作云雾,融入了他的生命里。
那种感觉是形而上的,奇异得难以形容,不待林纯然细细去体会,男人的身后,就映出了一轮散着熠熠清辉的月亮——是月息之门!
当井底的泉水升过头顶,天上的明月,就会在井中降下第二重投影。浑圆的月轮,会在荡漾的柔波中,慢慢地残嗜自体。当相爱的人,不断交换着气息,就会催成一钩倒挂的残月,月门将为困于井底的有缘之人而洞开。
男人不断深情地吻着他,直到将他的身体,缓缓带进那一扇月之门里。
林纯然没有机会问问这是为什么,他甚至来不及张口跟男人说一声再见,“轰”地一声耳鸣,灌在他耳道中的水,像是突然被倒抽了回去。
林纯然急伏着胸脯从床板上坐起,满头大汗地高吼一句:“你是谁!”
正在“吃鸡”的舍友,吓得掉了手机。
4.版密室逃脱:镜之试衣间,优衣酷梗玩一玩
林纯然低头怔愣地望着自己的裤裆,尽管他置身陆地、呼吸顺畅,可这条松垮的睡裤,却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润——他在梦中射精了,且精如泉涌,止不住的多且浓。
最为诡异的是,睡裤还完整地套在他腿上,可剥开外裤露出的白色内裤,却赫然呈现着被蛮力撕开的破口。露着红嫩秀茎的裂缝,在提醒着他、一个让人无法释怀的事实:刚才如梦似幻的一切,似乎并不仅仅是一场不着痕迹的幻梦。
美男哥哥戏谑的笑,在现实与梦境接壤的幻色涟漪中,隐隐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