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张腿攀在井壁上不敢动,被男人凑近赏玩xue口
“哇哦!大哥您太热情了!”林纯然摊着手掌急急往后退,在暖息将近之时,及时抽离了唇瓣。可转念一想,这位神仙美男可是助他逃生的啊,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于是他又嬉着脸皮挤出一个强行友善的笑容来,挠挠头道:“呃,你别生气,别生气哈。没有拒绝你的意思,只是小弟尚且需要时间适应这种呃,‘身体力行’的交流方式,?”
他停下来观察美男的神情。对方依然低着头,将属于帅哥的谜之沉默,锁在月色照不进的黑暗里。换句话说,也就是木有反应。
林纯然有点慌,想到一句老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又厚着脸皮蹲行向前,一步一步朝着美男子挪过去,身体肌rou崩出随时准备撤退的紧张:“内个、我说唉,你要实在是想亲我,那我就豁出去给你亲一口呗。你长这么帅,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是不是?”
说这话时,林同学的眼睛就盯在男人shi润的唇瓣上。月色像给他完美的唇线,镀了一层清亮之釉,林纯然顿时觉得,自己前头那话,也不能算是昧着良心拍的马屁。
转眼间他又靠到近前,伸出一根指头比划在男人面前:“一口,就一口啊,亲完就告诉我怎么逃出去。”那根指头带领着男人的视线,凝上了自己的唇。
林纯然被那双玩味的眼睛,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又瞎扯淡,照着马屁股上拍下去:“唉,我就是怕你太帅,多来几口,把我给亲弯咯。回头我还得跟我们班班花发展对象呢。”
没想到最后那狗尾续貂的半句胡话,不知怎么就触到了男人的心神。对方脸色一变,慢慢促起狭眸,原本快要贴上来的鼻息,瞬间凝滞在了空中。
林纯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为什么错了,他无暇细思,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喂喂,大哥你不亲我可以,可别忘了咱的约定啊!求求你给小弟指条明路呗!”林纯然学着古人,一边拱手相求,一边抬眼望天。
天幕上一轮明月,倒是照得悠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人头顶,人顶起脚尖,也撩不着的遥远。几句打油诗飘进脑海:“井口明月光,无路心慌慌。举头望明月,低头求人帮。帅哥无言语,料是石像郎。”
这一刻,林纯然才发现自己文采斐然,可尼玛有个屁用!还没来得及给班花写情书呢,小命就要呜呼在这里了。是的,他在潜意识里已经默认,古风小哥哥是一尊问啥都不会答的石雕。可他只猜对了一半。
“啪”的一声,林纯然的耳膜震了一下,他惊讶低头,小哥哥打完响指的手,还潇洒地举在空中。来不及感叹对方的帅气,井壁上就“轰隆轰隆”,伸出来好多的石砖。那些凸石,就像忽然打开的抽屉,排列并不规整,却组成了一道歪歪扭扭的天梯,架在目测有五十米高的井壁上,为林纯然铺就了一条逃出生天的路!
林纯然忽然想飙一首韩红的《天路》,来歌颂眼前的壮景。
“谢谢谢谢!”他表面上感激涕零,脚下却像抹了油一样,迅速地冲到井壁边,踩上了第一块石砖,手脚并用地,拼了命往上登。
忘了说,林纯然体育不及格。学校搞网络选课的时候,他居然没出息地,跟着女孩子们一道选了踢毽球。他是那种没什么毅力的人,才踢几下,就倒在树荫下面气喘吁吁。但兴许绝境让人勇猛,求生欲转化为体力了也说不定呢。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瘦胳膊瘦腿一拉一蹬间,一连爬了好几阶也不带停,似乎想一鼓作气,悍然登顶。然而“嘶啦——”一声,他的裤裆先漏了气。
说回这古井的台阶设置。这场游戏的布局者,似乎有意想让林纯然裤缝开裂,上下两阶之间的距离,越到上面,就拉开越远。且不知怎的,林纯然进入这个诡异空间时身上穿的,竟然不是他入睡前套上的宽松睡裤,而是一条有板有眼、显腿修长的西装裤。
古风美男就在正下方打坐,此刻他抬起头来,戏谑的眸光像一道箭矢,射进林纯然漏风的裤裆,隔着一条棉白色内裤,与含羞带怯的“林小菊”对望。唇角浮着浅笑,显然如此风光,他喜欢得很。
“啪!”又是一声指响,林纯然绝望地发现,头顶原本通向井口的石阶,全都随着指令缩回了原貌。
“靠,怎么回事!”他下意识惊惶低首,不出意料,脚下的退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四块石阶供他栖身,他被困在了距离井口井底,皆是二分之一距离的地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概形容的就是他的惨状。
林纯然趴在井壁上的姿势,实在称不上优雅,身体展成个“大”字形,十指发颤地抓着上方两块凸起,双脚一高一低,岔得极开,踩在石阶上。说他是壁虎,那是侮辱了壁虎,说他像一块口香糖,他又瑟瑟发抖地粘不牢。可偏偏有人,乐于见得这桩好戏。
林纯然转过头不可思议地发现,美男哥哥竟然会飞!严格来说,他像踩在看不见的平地上,四平八稳地腾空升起,顷刻间便来到了自己的tun后。
男人并拢着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