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楞在原地发怵,眼睁睁的看着尧墨脱掉自己的外衣,摘掉手套,一步步朝她走来。
“你——”简单刚要开口,快如流星般就被尧墨单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简单觉得仿佛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提起来了般,不论怎么反抗都没用。
皱眉看着她憋红了脸挣扎的样子,他墨绿色的瞳眸好似能喷出鬼火一般,一把扯掉了她单肩的裙子,下一秒便将她扔在了床上。
“咳咳咳咳???”简单一边大口喘息着久违的空气,一边匍匐着后退躲避这个喷火的魔鬼。
尧墨按住了她的双腿,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粗暴的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
仅仅是看着她的眼睛,尧墨身下的巨龙就变得肿胀不已。心头被涌起无限怒火,他找了她四年,他就不举了四年!漫长可怕的禁欲日子在她面前就跟个愚蠢至极的笑话一样!凭什么?她不过就是一个下贱贫民而已,凭什么敢这样愚弄他?
简单亦是皱眉的看向他,即使身体很疼,可她真的完全不理解眼前这个没有人性的暴徒!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和他见面的时间里他们基本连话都没说过,可是每一回,他都要将她弄的遍体鳞伤还不罢休!为什么?四年时间里她都没有想要找他算账,他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
尧墨扯下领带绑在她两个手腕上,他不再思索,完全只靠自己的身体办事,分开她的双腿掏出龙身便插了进去。一个咬唇忍耐,一个皱眉不语,他们之间的性爱没有语言,只余最原始最本能的交合。
他一手把她反抗的胳膊按过头顶,一手则掐住她的脖子固定着上移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下身犹如火箭似的在加速,这是他压抑了四年的性欲,如今已经无法控制了。
尧墨腰部的力气就像是永远用不完似的,激情不间断的抽插了二十多分钟,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仍不停歇,即使已经顶入子宫龙身还可以继续深入,即使已经将她的整个腹部顶起,龙身依然也只是在变大的过程中而已。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啊啊啊!啊~呀啊啊啊???”简单早已被他疯狂的冲击逼的放弃了挣扎,高chao迭起的yIn水就像被开了闸似的往外流。可她的体ye对尧墨来说就像是抹上了春药,纵使龙身已经硬如钢铁,依旧可以在“滋滋滋滋”地yIn水中灵活畅游。
终于,他双手按住了她两边的肩膀,下身的冲力像是要把她生生折断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深深顶入,喷出,浓稠的Jingye足足喷射了三分钟,直到简单的腹部明显鼓起了一个像是有了身孕的小山包。
他看着身下喘息起伏且毫无还手能力的女人,心中的怒火仍然没有消退,从看到她裸体的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她白嫩的胸部虽然越来越丰满,但是在粉嫩ru晕周围的牙印却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四年的时间里,她在一个毛头小子身下承欢,压根就从来没想过还有他这个人吧!他在这四年里,是如何在自己的手掌和左胸上小心翼翼的涂抹着腐蚀药膏,可她凭什么就想抹除他的印记,不可饶恕!不可原谅!
“可恶!”尧墨怒不可遏,抓住她的肥硕的ru胸便一口咬了下去。
“啊啊啊!!!”简单尖锐的声音都能刺穿自己的耳膜,这是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可现在却被一个野兽咬的鲜血横流,更可怕的是,他不仅咬,还在吸食她的血ye!就像是吃nai水一般边咬边吸。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不论简单怎样捶打,尧墨仍是孜孜不倦的啃食着。
“啊啊啊!!!”另一侧白嫩的大nai也没有被放过。“咕咚咕咚”地吞咽着,没有什么比这带着nai香的鲜血味道更美味的东西了,也没有什么比让他在她的身体上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更让他满足的事情了。
饮鸠止渴的尧墨爬起身,舌尖舔过嘴角沾上的血滴,看着这完美又对称的图案,终于挂起了一丝邪笑,捏住她的下颌俯视着她,“女人,你是我的,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简单攥紧了双拳忍耐着,如果自己可以再强一些,如果她可以不再被命运左右???她怒视着上方的尧墨,纵使她是蚂蚁,总有一天她也要扳倒大象!
可等到他脱下了他的上衣扔在一旁的时候,简单又愣住了。
刀伤、枪伤、手术的伤痕以及牙印,在他的身体上像是文物般被陈列着,大小伤疤竟多达十几余处,每一道都是触目惊心,每一个都让人看了都浑身发冷。可这么多的伤痕全部都在他一个人身上承受着,刀口舔血还是绝境求生?他都经历了什么?
尧墨脱掉自己的裤子便迅速翻过了她的身体,拉起她的tun部,将龙身对准那紧缩却泛着水光的后xue又插了进去,她光洁的背部没有一丝瑕疵,白嫩的皮肤就犹如他第一次见她时一样,总是在散发着隐隐钻石般的光泽。是啊,从他第一次碰她的时候起,他就已经被这具身体套牢了,她的眼神、她的皮肤、她的紧致,每一样都将他的欲望牢牢拴住,挣脱不开。
怒火的情欲仍在继续,从日落到日出一刻也不曾停歇。
“不要???停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