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找死!”愤怒的尧墨跪坐起来,一手拉着简单的胳膊一手捏着她的后颈就往开拽。
简单当然抵挡不住他的力道,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虚弱的恳求,“带我去浴室???求你!”
前一秒钟,尧墨真的很想捏断她的脖子,可是一看到她虽然布满血丝却异常坚定的黑亮的眼睛时就不自觉的放松了手劲。仅仅是去个浴室而已,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可以。
只是他双手仍扶着她的腰拉动抽插着,从床到浴室的路上走的极其缓慢,即使简单使出全身力气抱在他的身上,他也是每走一步都要在她的xuerou中抽插数下才算解气。
浴室中,简单先一步抽出了龙身,放下双腿便要下地,可在触地的那一瞬却毫无力气,双腿打弯,连带着体内的Jingye也流出了一大片,她本能的就抱住了尧墨的身体做支撑,而尧墨不但没有拒绝反而还先一步搂住了她的后背。只是没撑过十秒,恍然回神的尧墨又立刻推开了她,低头看着自己不自觉的手百思不解,厌恶地大步流星朝浴室里面走去。
跪在一滩Jingye之中爬行着的简单,终于艰难的坐到了马桶上,颤抖地释放了体内不属于自己的浓稠的污秽。
浴缸边,尧墨已经放好了水,等了许久才听到淋浴被打开的声音。等他走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蜷缩在花洒下面无表情的弱小女人,她的目光顺着他的脚逐渐上移,直至对上他的眼眸之后,不屈的焰火才再次被点燃,“小念呢?我要见他!”
‘小念?就是和她在一起的小鬼!思的弟弟?’
他们之所以能找到简单都是因为注意到了一个不肯张嘴的老狐狸居然会特意跑去一所大学里办免费的演唱会,可找了许久也没查到任何和简单相关的信息,直到看到了网上女权运动曝光的照片后才发现了变装的她。
“Cao心你自己吧!”尧墨愤怒的提起了简单的胳膊。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难道一直想的都是别人吗?可恶!他提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进了豪华的按摩浴缸内。
“嘶嘶!”原本蹲在花洒下还没什么感觉,可如今大半身子都浸泡在水里,胸部伤口的蛰痛让她立刻拉离了水面。
白皙的俊颜上闪着水珠的光泽,尧墨悠闲地靠在浴缸边邪笑着,“女人,逃也没用!这辈子,你都只能待在这里,为此,你应该感到荣幸。”按着她的腰部瞬间让蜜xue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龙身之上。
简单闭目忍耐,复而又睁开了清明的双眸,语带笃定,“不论我这辈子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从这里逃出去,但总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可以做到,那就是——以你为耻!”
看着眼前女人从容不迫的气场,这种桀骜不驯的傲气他就像是第一次瞧见一般,不知怎么地,竟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他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从他带上手套的那一刻起?这件事也没什么好笑的啊,为什么他却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这前半生,为他着迷的女人有多少个,怕是数也数不过来吧!他的地位、他的金钱、他的样貌随便一样都会招揽趋之若鹜为他倾倒的女人,哪怕是亲吻到了他的脚尖,也够她们吹嘘炫耀半辈子了,可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可笑女人居然会说以他为耻?
“女人,我原以为你不简单,看来是我高看了,你的无知,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简单!这个世界上,我不在乎什么样的人会以我为荣,但是以我为耻的人,只有死人。”尧墨说的很轻松,因为曾经在他面前倒下的人的确都是恨他入骨他的人。
“呵呵,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简单也挑起了嘴角,比起受尽屈辱还不能反抗,那还不如选择死亡。
尧墨一时语塞,自掘坟墓吃哑巴亏,心中涌上暗火,这样可恶的女人就应该把她的嘴堵上!立刻拉着她的后颈便用自己的嘴惩罚她,啃咬、舔舐、勾弄,这个女人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她难道真以为自己还不敢杀她了不成?
“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尧墨慷慨的说着。
“嗒!嗒!嗒!”滚落的血珠滴进水中,绽开一朵朵红色的水花。
“唔唔!”简单咬牙忍耐不愿出声,脖颈间,尧墨狠厉的牙齿已经刺进了她的皮rou,不知怜惜的双唇允吸着她的琼浆,贪婪的吞咽着。
许久,尧墨看着这个新鲜出炉的印记异常满足,这个位置即使她穿着衣服也一目了然,习惯性的摩挲着右手手背,呵呵,还不够!他又拉起了她的左手,在同样的位置上也咬了下去。
“啊!”疼痛使她愤怒到了极点,她凭什么就一定要这样默默承受。不屈的她同样也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她有多疼,就也要让他十倍体会!
并不是简单不够用力,而是尧墨的痛感早已不是一个级别,区区咬破皮rou而已,跟猫爪一样,反而让他更高兴的是,她又一次主动给自己留下了印记。
放开她的手,他双手托举着她的腿根便Cao弄起来,由下到上,快速癫狂,垂直进入体内的巨物一次次顶入子宫,同手臂粗细的龙身更是撑的蜜xue中再无一丝褶皱。两人的鲜血交汇在一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