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简单开着自己打工挣钱买的德产二手小车在一望无际的沿海公路上行驶着。
白云点缀着蓝天,海鸥环绕着渔船,每每看到这满盈的海水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下,跳跃着、玩耍着,就总有一种置身最天真最纯净的童年时光中的感觉。
浩瀚无垠的大海总是那么雄浑而苍茫,水天相接的海平线却是静谧又温柔,所有的烦恼都会在这里被轻松淡忘,所有的梦想也会在这里被激励起航。
熙熙攘攘的码头上,三五成群的人们谈笑风生,从海堤上延伸出去的浮桥停靠着各式各样的租用游艇,找到他们事先预约好的梅里号,可负责开船的舵手却没有在外等候。
比利时人向来守时,四年来练就的警觉性让简单的心里提防了一下,码头上的人群倒是不少,可这附近的海堤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你好,有人吗?”喊了几声仍是没人回应。简单决定先回到码头人多的地方,可仅仅是刚转过身,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就从远处的浮桥走来堵住了回路,甚至是周围停靠的游艇内也走出了几个黑衣人站在门口,而最后一个从梅里号走出的人确是简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
当初自己唯一一次从熙园负伤逃跑的时候,到了树林里没多久就碰上了他,简单本着拼死一搏的信念去和他打的,结果没两下立刻被他秒擒了。简单与他之间的差距就像是蚂蚁与大象,是他轻易的击碎了简单心中以命相博的希望,也是他使得简单这四年来一直在坚持锻炼自己的身体,勤奋练习格斗技能。
毫无疑问,库恩就是这群黑衣人的首领,而能成为领导者,那就意味着他的能力是最强的。当看到他的第一眼,简单就已经拉着蓝翊念开始后退了,即使四年过后,她仍没有挑战他的信心,何况他们的人数实在太多了,可简单也绝对不愿再回到被囚禁的日子里。
将手中的食物篮迅速扔向库恩,“跑!”转身拉着蓝翊念就往出口的方向跑去,哪怕小念一个人出去也是好的,这是简单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是教过蓝翊念反擒拿术的,可是相比他天才的智商,他身体的协调性就成了遗憾的钝伤!没过一分钟,蓝翊念立刻被擒,而极力反抗的简单也是没撑过五分钟。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简单看着朝她走来面无表情的库恩怒吼,就在他已经接近自己的时候又踹出一脚,不过却被他轻松侧身挡下了。除了厌恶的眼神没有任何回答,一个手刀落下,简单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简单在睁眼的时候,竟感到有人踩在她的背上对她施暴!
骤然转头,才发现不止如此,自己光着身体躺在一张小床上,被5个女人同时按在身下施暴!她们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手底下的功夫却像是跟她有血海深仇似的,掐着她的肌rou和骨头像是要捏碎了一般。除了空气中点着好闻的熏香,以及她全身的皮肤上都被涂抹了奢侈的Jing油。
周围的设施就跟皇家浴室似的,四周被大理石白玉柱支起穹顶,中间则是撒着花瓣冒着蒸汽的巨大圆形汤池。而更突兀的就是,不远处跟冰山似的库恩穿着一身西装坐在一旁看手机。
简单刚想起身,立刻就被五个女人同时按了下去。“你们放开我!”看着柔白肤色的女人,简单第一反应就是英语,可是却没有人给她回话。
“喂!你把小念带哪去了?喂!喂!”简单转头就冲着库恩喊话,因为他们是在华夏第一次见,所以她也就说了国语,可是喊了几声对方就跟聋了似的,连头都没抬过。
又是一阵拍拍打打,不得不说,简单觉得自己浑身的经络都被疏通了,经常看书的颈椎疼也像是被拔开了一般,通身无比舒畅。只是好景不长,不一会她就被四个女人抬起四肢带到了汤池中央。纵使她用英语、荷语、德语无数次的强调她自己会洗,也没有一个人回应她一声。
接着她被人套上了一件白色薄纱的连衣裙,又被两个人押着跟着库恩走进了一件卧房内。他们连内衣裤都没给她穿,衣服说是连衣裙,其实顶多就算块布,身体两边都是空的完全没缝合,就靠一根腰带系着而已。
能够确定的是,这里不是华夏,更不是熙园。因为一路上经过的地方不一样,而且,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见不同肤色不同发色的女仆或是管家一类的人在对库恩行礼。
“喂!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我要见小念!”
明亮的室内,不管简单如何叫喊,库恩始终低着头在看手机,直到简单朝着他的头上扔去了一本厚重的硬书,库恩仍是没有抬头,微微一偏便轻松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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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无语,在这个房间里面转来转去,浴室里面连窗户都没有,出口除了卧室的门就只剩落地窗了,可他既然能坐在这里,就表明他是不会放她走的!
许久之后,“咔哒”,卧室的门被从外打开。
“是???你!”简单瞪大了眼睛震惊不已。
尧墨有些皱眉的看着她,转而对库恩说了句,“托比亚斯的人我带回来了,你去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