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了。但他仍然怀疑,这么小的洞,真的能把他吃下去吗?
他把那颗鸡蛋大小的珍珠取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大股粘液潮喷而出。绒双腿打颤,红着眼睛咿咿啊啊呻吟不止,最终三根手指头填了进去,小穴又满又胀,却还是觉得不够。
小雌兽被情欲折磨了一整天,陷在情欲中浑然忘我,急不可耐地摸索丈夫的侧脸,捧在手中亲吻:“泰伽,用更粗的东西插进来呀,呜哼进来填满我,我好想怀小兽”
喀加罗后知后觉地发现绒好像有点不对劲,但双方都是欲火焚身,他管不了那么多,粗鲁地扯开自己的裙子,掏出鸡巴抵上绒的穴口。
“唔呜嗯啊哈啊进来了,”绒似痛又爽地扬起头,火棍一般的物体操进身体里,穴口被强行撑开的疼痛传递到大脑时,已经化为令他脚趾紧绷的快感,“呃啊.好大,泰伽啊”
喀加罗浑身肌肉紧绷,手臂肌肉暴涨,却用温柔的力道握着绒的腰,向下按的同时注意着幼弟的表情。一滴汗水从他额角流下,他咬着牙退出一点,再猛地顶进。绒爆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
“操怎么这么紧。”
绒在喀加罗背上乱抓,终于找到着力点,指甲陷进古铜色的背脊上,又换以指腹按压用力。喀加罗察觉到他腿上没力气,干脆手臂穿过他的腿窝,把他架在手臂上操。兽人没有经验,操干的方式完全是横冲直撞,娇嫩柔软的肉壁被他碾出淋漓汁水,每刮蹭一下都带着痛,但绒只感受得到爽。
小巧的眉头皱着春潮,他嘴角挂着一丝晶莹:“啊啊好舒服嗯唔啊三哥啊啊好深再深一点”
喀加罗觉得心口有什么随着绒的浪叫一点点膨胀,鸡巴插在穴里被无数张小嘴嘬吮,原来操穴真的是如此爽快,更重要的事他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是绒的丈夫了。他边操边埋下头,用额头顶开绒埋在他胸肌上的脸,然后不留余力地亲吻幼弟:“绒绒,我爱你,我爱你”
绒闭着眼,被亲吻得呜咽,喉咙中发出几声模糊的回应。
这场性爱发生得太快了,若是以前两夜的标准,爱抚和亲吻的时间理应更长。但有药效在新人间作用,情爱爆发的激烈程度可能更胜一筹。高壮的兽人保持着姿势把娇小的雌兽压在身下,绒大腿张开折到了小腹的位置,整个人完全被压制住,只能任凭丈夫腰胯冲着雌花狠狠撞击。
娇吟粗喘此起彼伏,热烈的情热在口舌间交换来去,绒沐浴在喀加罗的爱语呢喃中,不一会儿小穴就收缩抽搐,给大鸡巴淋上层层爱液。喀加罗本来就觉得肉穴里的紧致令他魂销形散,没想到松软的嫩肉还能更紧,一不留神就被绞射了出来,大量浓稠浊精喷洒在雌穴里。
“哈哈哈”
一层厚重而令人上瘾的欲望如一层浓雾,高潮过一些也挥之不去。喀加罗趴在气喘吁吁的绒身上拨开他的额发,舔他的嘴,像只刚发泄过的狗,射精结束了也不着急肉洞里退出来,而是尽量在妻子嘴里留下更多自己的味道。
兽人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待那股令人魂魄酥软的感觉在尾巴骨淡去,他立马又硬了。
“呜嗯不”绒的高潮还没完全过去,意识尚且涣散,就感觉射了他一肚子精液的大家伙又抽动了起来。他难受地哼哼,胸前被喀加罗脖子上的骨链磨红了,红裙还堆在肚子上压成一团,前后都被液体沾得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唔嗯泰伽,泰伽,”绒躲过喀加罗的吻,又去吻对方的下巴,“裙子不舒服,脱掉嘛。”
他现在说什么喀加罗都会有求必应,兽人两下扯开他的裙子,直起身来把脖子上的骨链也甩到一边。
喀加罗其实有一张俊俏的脸,只是平时凶悍盖过了这一点,不易被人察觉。绒虽然知道,但以前没有想太多,此时他甩出骨链,布满红晕的脸上有些许不耐,细小动作透出迷人的狂野,显得他帅气十足。
绒的心像是被击中了一下,砰砰跳动。
他觉得一阵腿软,便放下双腿,抱住俯下身来的喀加罗的脖子,喃喃地喊:“三哥”
“嗯?”喀加罗挺腰操干,带着绒的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眼神间爱意流动。
“啊啊...我唔嗯”绒被干得上下抖动,舒服之余想不出那感觉应该用什么形容,于是他实话实说,软糯而甜蜜,“我嗯我心跳得好快哦”
可喀加罗听到这话,神情一顿,立刻停了下来,皱起眉按到绒左乳下的位置:“怎么了?不舒服?”他摸到咚咚咚的触感,眉头越皱越深,很有要穿上衣服去找巫医的苗头。
“哎呀,不是,”绒连忙拉着他的手摸到奶子上,“没有不舒服,不是那种跳得快。”
“那是什么?”喀加罗神色松懈下来,没敢轻举妄动,在绒的催促下才慢慢地动起下半身。
“嗯是嗯啊”绒想了想,可他就是形容不出来才问喀加罗的。乳房被轻缓地揉捏,奶尖被指头逗弄,他渐渐放弃了思考,“不知道啦,算了啊....反正嗯...没有不舒服啊泰伽再重一点...啊啊”
喀加罗不放心:“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