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第二日,绒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
眼前一片黑纹遍横的毛绒绒,散发着难得洁净的味道。绒睡眼朦胧地把脸埋进去,吸了一大口,露出甜甜的笑容。拓尔蒙达正在舔爪子,察觉到绒醒了,虎头低下来,呼噜呼噜地蹭蹭。
硕大虎头蹭得绒胸口痒痒的,不经意碰到nai头,绒哎哟一声,咯咯直笑。他温柔地抱住老虎:“早上好,泰伽。”
老虎温顺地用吻部碰了碰绒的嘴唇。
缠绵的爱意在这对共度过一个美妙夜晚的新人之间温存,拓尔蒙达变为人形,搂着妻子亲吻。
绒浑身酸软,沉溺在大哥的荷尔蒙中,大腿不自觉摩擦男人的腰。忽然他眉头微蹙,在吻的间隙中不确定地说:“泰伽,我下面好像有东西。”
拓尔蒙达咀了一下他的唇瓣,大手伸到他Yin部外摸了摸:“是消肿的药石,我看看没有肿得很厉害。”
“嗯”绒的身子不自觉颤了一下,腿间似乎肿起来两瓣rou,被粗糙的手指刮蹭到,不痛,还莫名泛起了痒。拓尔蒙达眼神暗了暗,貌若无事地收回手,视线不再在绒淌满透明黏ye的股间停留。
他给绒说明了一下糖珍珠,但在副作用上含糊其辞:“只不过这段时间,身体会变的比较敏感。”
“噢可是里面没有Jingye,不就生不了小兽了?”绒可惜地摸摸肚子。
拓尔蒙达爱怜地吻他,低语:“也不一定,我的瑟达,虎神会保佑我们。”
绒眨眨眼,似懂非懂,“那现在可以拿出来吗?里面有点胀。”
拓尔蒙达多想说可以啊,他虽然做惯了大哥,也有自己的私心。但他最终还是无奈道:“这你得等到晚上问刻都了。”
绒小脸一红,埋到拓尔蒙达胸膛里,抱住他的腰。
新郎在第二日可以和新娘共度早晨,最迟中午前就必须离开,留出一整个下午的时候让新娘为第二晚做准备。拓尔蒙达把绒翻来覆去吻了一遍,最后在帐篷外母父的催促中,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紧接着,雌兽们纷纷掀开帘子涌进来,提着各种梳洗工具和食物,脸上都挂着喜庆的笑容。帐篷里很热闹,三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和双性孩子挤在旃前面,围住用毯子掩住上半身的绒,七嘴八舌地问:“绒哥,新婚夜怎么样啊?”“好不好玩呀?你们做了什么?”“你怀上小兽了吗?究竟怎样才能有小兽啊?”
绒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没说出一句话。
旃好笑地哄走三个孩子,让他们不帮忙就去吃午饭。绒刚松口气,旃坐到他面前:“昨晚如何?”
周围收拾绒毯的雌兽们竖起耳朵。
“妈妈!”绒羞愤地叫。
众人哄笑。
虎族每一个家庭的婚礼都是整个部落的大事,族人们会前往提供帮助,如烹制食物、搭建场地,和新娘一家关系亲近的雌兽们则会帮忙清扫布置新房。帐篷里很快被清理整洁,沾上了yIn污的绒毯兽皮也都换上了新的。
绒在新婚夜结束前都不能走出新房,他和雌兽们在新房里吃过午饭,开始沐浴。
拓尔蒙达昨夜为绒擦过身体,不过那更多只是一种象征仪式,绒要先浸一遍能洗去所有味道的药浴,然后再洗净身体。兽人的嗅觉非常灵敏,这样能避免新郎因在新婚夜这个重要特殊的日子里闻到新娘身上有其他兽人的味道而感到不快。
雌兽们都出去了,只留绒坐在桶里,旃给他擦背。
帕子落下哗啦水声,绒半长的头发松垮地系着,羞赧地向母父低语昨夜的种种,还有不方便为他人所说的烦恼:“尤其是兽形的,好大,太可怕了,最后感觉像要死掉了一样。和您说的和您做的一点儿也不一样。我没有您强壮,会不会永远适应不了?”
旃莞尔,温和地安抚道:“安心,绒绒,第一次总是最辛苦的。你下面含的那颗珍珠,就是专门为你减轻负担的东西。”
绒半信半疑,趴在木桶边上,迟疑地问:“那妈妈,糖珍珠里消肿的药可以抹在胸部上吗?要是到晚上还是这样,我都不敢让二哥碰了。”
他小巧嫩ru上被吸吮过度,从醒来就散发着火辣辣的感觉,直到埋进水里才稍微好了些。
旃大概是经历过同样的情形,听到这似曾相识的想法笑了笑:“当然,我待会儿给你拿来。不过可别抹多了。”
绒乖巧地点头。
他洗完澡后,旃拿来了小石罐。
绒穿上了红裙,光着上半身跪坐在地上,在旃的嘱咐下把药膏抹到ru房上,浅浅的一层。
“会觉得有点痒,但别挠,忍一下就过去了。”
旃刚说完,ru头上果然泛起一阵如蚂蚁啃噬的痒麻。绒咬住下唇,娇yin哼声,强忍着想去挠去捏的冲动,给另一边也抹上药。密密麻麻又肿热难言的快意在两边nai头上持续发作,顺着ru腺传到全身,绒慢慢软了身子。
本以为只是一下就能过去的感觉竟然持续了好几分钟,腿间羞耻的地方都溢出了saoye体。
绒靠在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