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没有.嗯哈,快点嘛啊嗯啊”
直到绒的表情变得完全享受,喀加罗才放开收敛,把鸡巴送很深。
阴穴深处是一团软肉,喀加罗操着操着就发现那似乎是一张小嘴,碾得重了还会吸他的龟头,又骚又浪,简直是在勾引他加大力道撞击。绒被操得惊喘连连,媚软的圆眼睛微瘪,只觉得子宫口很快被撞得发麻,不自觉捂住肚子:“唔.不要..啊啊三哥轻点..啊啊好酸.唔嗯”
他爽快之余有些害怕喀加罗也想操进子宫里,呻吟咿咿唔唔地变得带点防守意味。子宫被操确实爽极,可宫口被操穿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绒光是回想都一阵后怕。他努力收缩穴道,想把丈夫留在阴道里,不要进到子宫里去。
喀加罗在绒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嘶绒绒。”
“嗯”绒有点可怜地委屈回应,他不知道喀加罗是不是想干进宫口,也不知道喀加罗知不知道里面可以操,要是他不知道,那他一说不就变成提醒了?
喀加罗没有发现妻子的犹豫,他正怀着另一种想法,并且暗戳戳地准备实施了。
他边操雌穴变揉着那两团小巧的屁股,手指慢慢爬进臀瓣,两手稍微向外掰开屁股蛋儿,点到其中的小穴口。
绒一早被操得下体发麻,屁股尖滚烫,注意力又都放在被撞击的宫口,因此没有注意到有手指按到了后穴边上。直到一根指节探进了身体,他背脊一僵,睁大眼睛:“噫三、三哥?”
喀加罗咧开嘴角。
他吻磨绒的唇瓣,腰胯撞击不停,手指明目张胆地揉起后穴眼:“嘘,绒绒,我们试试这儿。”
“呜...泰伽唔嗯”绒羞愤难当地推拒喀加罗,可那点力道相较于兽人肌肉勃发的手臂根本无济于事。喀加罗激动于他后穴还没被开苞,粗指节就着淫水与精液混杂的液体送入窄小的屁股洞里,安抚诱哄:“别怕,我看到书上写的,这儿也可以用来做爱,绒绒,好吗?”
喀加罗从不是个善于哄骗的人,言语间的欣喜和激动未能完全掩饰,可绒还是慢慢停止了挣扎。小雌兽被吻得眼睛通红,感觉到后面被长茧的手指抠挖,泛起细麻的痒。他了解喀加罗,知道他激动是因为什么,所以他想,如果这能让喀加罗高兴的话。
两根手指塞进了后穴,感觉实在太奇怪了。绒有点后悔,会不会让害怕地抱紧丈夫,悄悄把眼泪抹在自己手臂上:“你不能骗我”
喀加罗没有回答他,视线游移,专心在肠壁上摸索,一寸一寸,一点。突然,绒整个人弹了一下,发出小小的酥软尖叫。
兽人绽开笑,亲亲绒的侧脸:“不骗你,我仔细看了书的,是不是很舒服?”
绒惊疑不定,浑身都软了,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这、刚刚是,什么?”
“嗯哈哈哈我忘了,管他呢,”喀加罗傻笑,但胯下动起来可谓凶狠。他边扩张边按绒的那一点,还操着穴,把绒逼得娇喘都变了调。
“啊啊啊别按了泰伽哈啊不行了,别呜啊”
这么玩了没两下,绒就被操丢了一回。他高潮后躺在毯子上不住喘气,浑身是汗,嫩红的奶头随着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煞是可爱。
喀加罗把鸡巴从他雌穴抽出来,抵到后穴口,缓缓送入。
后面那个地方再怎么扩张,要容纳大鸡巴仍然显得十分勉强。绒抱着自己腿窝,发出难受的呜咽,他刚刚高潮过,对快感的感受还没那么敏感,只觉得粗热的棍子进到哪里,钝痛就延展到何处。屁股里越来越满,越来越胀,他眨巴眼睛流下泪来,都不敢吸气,弱气小声地说痛。
喀加罗忽然想起了什么,满头大汗地停下来,一只拇指压进绒的嘴里,压抑道:“痛就咬我,别憋着,乖。”
鸡巴进入大半就开始抽插,绒蹙着眉头,又不愿意咬喀加罗,柔滑的小舌头舔舐那根拇指,噫噫呜呜叫唤的同时嘴角滑下口水,使他看起来狼狈极了。他忍耐着屁股里被大火棍捅插的感觉,下体热得快要没知觉了,但麻木中,一种酸痒的爽意渐渐升起,他的眼神迷离起来。
忽然,屁股里的鸡巴精准地蹭过先前被按的那一点,他娇呜一声,上下同时咬了喀加罗一下。
喀加罗闷哼一声,发起狠操身下的雌兽。他占有了绒后面的第一次,心灵上的满足在他胸口膨胀到要爆炸的地步,更别说那后穴又湿又紧,几乎要把他绞断了。他碾着那点向绒深处挺进,二人交合之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绒有些不堪承受,摇头挣开了他的手,握着他的手腕像抓住救命稻草,喘息着:“啊啊.慢点唔啊哈啊好深..啊啊啊啊,咿嗯”
小雌兽的后穴要比前面能吃,喀加罗把他抱到怀里操干不久,那张嘴就把鸡巴全吃了进去,紫红的阴茎在雪白的臀部间时隐时现,囊袋和屁股尖拍撞,液体都被打成了满屁股湿漉漉的白沫。
最可爱的是绒那口被操得泥泞不堪的雌穴,汩汩冒着混着精液的淫水,在后穴被操干的时候不断翕张着,似乎在渴求再次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