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感。
“是小雪吗?”雪襟听着自己的称呼从河空口中吐出,第一次感觉不到喜悦。
他看见河空叫着小雪,眼睛却是朝向nv孩。
河空挂着同样温暖的微笑,拿出一大包提前配好的药材递给那位被称爲小雪的nv孩。
“谢谢,河空姐姐了。你家师父是下山了?”nv孩抱着一大堆东西高兴地对河空说,“我还记得上次姐姐给我做的莲子羹呢~~给,这是我自己编的草环,好看吧!”
“好看。”河空笑着接过,“你下次来的话,我还给你做。”
“师父下山了,不过我有师父给的药方,你拿的药材是根据药方配的。”河空发现了旁边站着的雪襟,“这位是我的第一位病人,小雪。”
nv孩眼睛发亮:“长得真好看!”
nv孩伸出手想要0雪襟一下,谁知雪襟打开了她的手转身跑开了。
雪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整个人缩成一团躺在床上。他一直想着这快一年来河空的一切。
自己只是她的病人而已吗。
“小雪,你还好吗?”河空跟了进来,“是病复发了吗?”
“不准再叫我小雪!”雪襟从床上弹了起来,“叫我的名字!”
“呃”河空眼神有些漂移。
雪襟气冲冲走到河空面前质问她:“你!记得我叫什麽名字吗!!”
河空看着长得快要b她还高的少年,第一次感到了心虚。
“我不善记人名,认识的人我都称小雪,所以”
“爲什麽是叫小雪!你以前认识的人有叫小雪的吗!”雪襟问出的话带了莫名的酸气。
“在没想好给我取什麽名的那几年,师父都叫我小雪,因爲是在下雪天捡到我的。”河空只好说出原委。
雪襟生的气都被河空的话平息了。他甚至开始想着还是婴儿的河空在雪地里得多冷呀。他伸手握住了河空的手,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冰凉。
“你必须记住,我的名字!”雪襟抓紧了河空的手。
“李-雪-襟!木子李,小雪的雪,襟袖既盈溢的襟。”
“木子李,小雪的雪,襟袖既盈溢的襟。”河空念了一遍,“我会努力记住的。”
“你必须记住!否则我否则我”雪襟想了半天,憋出个:“否则我不吃药了!”
“你本来就快好了,不用再吃药,只需多静养即可…”
河空住了口,因爲雪襟那双狭长的眼睛凶狠狠地看着她,但他不知道哭过而泛红的眼角再加上依然含水光的双眼就像是在哀求着她。
“我一定会记住的,一定!雪襟!”从来不做没把握之事的河空莫名的攒了口气,心里用力的b划着李雪襟这三个字。
叩叩——
“请进。”刚换好寝衣的河空,披上外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雪襟。
“有什麽事吗?”河空让他进了房。
“我、我睡不着,我想”雪襟虽然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却毫不犹豫地踏了进来。
“香料没用了吗?不应该呀?”河空有些疑惑。
雪襟已经站到了河空床边:“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好呀,你想说什麽?”河空让烛火燃得更亮了些。
雪襟看到河空坐在桌子旁也只能走过来,跟着坐了。
“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烛火悠悠燃烟。
“我?呵,我名河空,小名小雪,是一位医者。”河空憋着笑摇头晃脑的说着。
“还有呢?”雪襟也笑着追问。
“还有?”
“你喜欢什麽,讨厌什麽。你平时跟你师父学医怎麽样?”
“我喜欢学医,医者,治天下也。我也喜欢我的病人能够治好。”
雪襟有些急了:“就这些吗?”
河空撑着头,仔细地想了想:“我喜欢漂亮的东西,b如雪襟你。”
“我也我也”
“还有之前的小雪,她长得虽然没你漂亮,但是也很好看,我也喜欢她。”河空又补了一句。
“雪襟,你刚才要说什麽?”
“我刚才没说话!你继续说!”雪襟吼道。
雪襟有些时候会很凶呢。河空暗暗想到。
“我没有讨厌的东西。对了,我之前第一次下山,才发现竟有男nv之别的说法,我因从小跟师父长大,对这些世间礼数不是很懂。”河空微笑着,“如果在相处过程中,做出了什麽唐突的举动,还请见谅。”
你今晚放我进来就是世俗nv子的唐突之举了,不过要不是这样不知什麽时候才能进到河空的房间。雪襟想到这儿,又偷偷地环视了一遍周围。
河空站了起来,往香炉里添了一块香料。
雪襟闻到这个味道,惊喜地说:“这是我用的香料。”
“对,我俩用的是一样的。我闻见你身上的香气挺不错的,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