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我也”
“雪襟，你刚才要说什么？”
“啊-”雪襟闻到这个味道，便自然地打了个哈欠。
“你想睡觉了吗？”河空站起来准备送客。
“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你今晚放我进来就是世俗nv子的唐突之举了，不过要不是这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进到河空的房间。雪襟想到这儿，又偷偷地环视了一遍周围。
“还有之前的小雪，她长得虽然没你漂亮，但是也很好看，我也喜欢她。”河空又补了一句。
河空看着长得快要b她还高的少年，第一次感到了心虚。
雪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整个人缩成一团躺在床上。他一直想着这快一年来河空的一切。
雪襟生的气都被河空的话平息了。他甚至开始想着还是婴儿的河空在雪地里得多冷呀。他伸手握住了河空的手，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冰凉。
“在没想好给我取什么名的那几年，师父都叫我小雪，因为是在下雪天捡到我的。”河空只好说出原委。
“我没有讨厌的东西。对了，我之前第一次下山，才发现竟有男nv之别的说法，我因从小跟师父长大，对这些世间礼数不是很懂。”河空微笑着，“如果在相处过程中，做出了什么唐突的举动，还请见谅。”
“及笄是？”
河空住了口，因为雪襟那双狭长的眼睛凶狠狠地看着她，但他不知道哭过而泛红的眼角再加上依然含水光的双眼就像是在哀求着她。
门外站着的是雪襟。
“呃”河空眼神有些漂移。
“好呀，你想说什么？”河空让烛火燃得更亮了些。
“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平时跟你师父学医怎么样？”
“世间男nv皆是这样，你你不用怕，世间nv子在及笄之前都可以与男子同席，你可能不知道？”雪襟终于编出个理由。
“及笄是十五岁ren礼。”雪襟生怕她拒绝
“我？呵，我名河空，小名小雪，是一位医者。”河空憋着笑摇头晃脑的说着。
“不准再叫我小雪！”雪襟从床上弹了起来，“叫我的名字！”
叩叩——
“我、我睡不着，我想”雪襟虽然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却毫不犹豫地踏了进来。
“木子李，小雪的雪，襟袖既盈溢的襟。”河空念了一遍，“我会努力记住的。”
雪襟闻到这个味道，惊喜地说：“这是我用的香料。”
“有什么事吗？”河空让他进了房。
“你本来就快好了，不用再吃药，只需多静养即可…”
河空站了起来，往香炉里添了一块香料。
河空撑着头，仔细地想了想：“我喜欢漂亮的东西，b如雪襟你。”
“我刚才没说话！你继续说！”雪襟吼道。
“还有呢？”雪襟也笑着追问。
烛火悠悠燃烟。
nv孩眼睛发亮：“长得真好看！”
“对，我俩用的是一样的。我闻见你身上的香气挺不错的，索x就多做了一些，自己用。不过自己燃的香，味道总感觉跟你身上的不一样，像是少了点什么。”
nv孩伸出手想要0雪襟一下，谁知雪襟打开了她的手转身跑开了。
“李-雪-襟！木子李，小雪的雪，襟袖既盈溢的襟。”
雪襟气冲冲走到河空面前质问她：“你！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雪襟有些时候会很凶呢。河空暗暗想到。
河空有些迟疑。
“我喜欢学医，医者，治天下也。我也喜欢我的病人能够治好。”
雪襟已经站到了河空床边：“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雪襟有些急了：“就这些吗？”
我有师父给的药方，你拿的药材是根据药方配的。”河空发现了旁边站着的雪襟，“这位是我的第一位病人，小雪。”
“香料没用了吗？不应该呀？”河空有些疑惑。
“我不善记人名，认识的人我都称小雪，所以”
雪襟先一步跑到河空床旁：“我想跟你睡我一个人睡不着“
自己只是她的病人而已吗。
“还有？”
“请进。”刚换好寝衣的河空，披上外袍打开了门。
雪襟看到河空坐在桌子旁也只能走过来，跟着坐了。
“我一定会记住的，一定！雪襟！”从来不做没把握之事的河空莫名的攒了口气，心里用力的b划着李雪襟这三个字。
“为什么是叫小雪！你以前认识的人有叫小雪的吗！”雪襟问出的话带了莫名的酸气。
“你必须记住！否则我否则我”雪襟想了半天，憋出个：“否则我不吃药了！”
“小雪，你还好吗？”河空跟了进来，“是病复发了吗？”
“你必须记住，我的名字！”雪襟抓紧了河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