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麒鸣呼吸一滞,差点被他的胡说八道转移注意力,但很快便捏住他的后颈,用眼神警告他。
陆宸知道糊弄不过,换上了老实交代的表情:“思诺思。医生开的助眠药,我这段时间有点失眠,不严重。”他举起手诚恳道,“我没有药物滥用和成瘾史,您不放心的话可以问我经纪人要健康报告,我们公司在艺人管理上很严格的。”
谭麒鸣看了他一会,才松口道:“没事,我相信你没有。”
陆宸一怔,明明只是不经心的一句话,谭麒鸣温和平静的眼神却让他的心倏忽间酸胀起来。
不过这个话题总算是可以翻篇了。他感激地笑笑,俯身打开了自己的背包,将里面的物品展示在谭总面前:“您可以挑感兴趣的用。”
谭麒鸣低头一看,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他居然带了一整包情趣用品。安全套和润滑ye且不提,居然还有崭新未拆封的眼罩、口塞、项圈、跳蛋、手铐甚至还有皮鞭。
一种无名的怒火在谭麒鸣心里慢慢烧了起来,他沉着脸看向陆宸:"你总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吗?"
面前的青年神貌俊朗,神情温顺却不含媚态,反而有种不卑不亢的从容;脊背总是笔直地挺拔着,笑起来有种干净的温暖。
谁能想到他本质是个什么货色呢比起演员,他简直更像是个熟练的娼ji。
陆宸似乎不能理解他语气里的不快,有些不安地回答道:“不一般喜欢用的自己会准备,但是您我不确定您有没有这方面的偏好。”
他知道他有。就算谭麒鸣自己大概率都没有发现,但陆宸经验告诉他这个人绝对是控制欲爆炸并且能通过这些玩法获得快感的类型——这些都只是些无伤大雅的助兴道具,他愿意让谭麒鸣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更享受。
谭麒鸣的眼神冷了下来,唇角渐渐抿出一个略带讥讽的弧度:“好。”
既然陆宸能豁出去,他还有什么客气的必要?他倒确实很适合被用上这些东西。
谭麒鸣首先挑选的是那副眼罩:陆宸跪在床边方便他的摆弄,微微低着头,逆来顺受的模样。谭麒鸣用黑色的绸布遮住了那双总是令他心神恍惚的眼睛,似乎能感觉到长长的睫毛在那布料下轻轻扇动。
视线被剥夺让陆宸有些紧张,也没有了先前游刃有余的神态。他昂着头,凭借本能寻找谭麒鸣的方位,有些茫然无措的样子。
谭麒鸣体谅地伸出手,帮他把头摆正,停留在正面仰望着自己的位置。陆宸乖乖用下巴抵着他的指尖任他摆弄,最后保持着他调整的姿势不动了。
他随意地翻看了一下那些道具,有些他还不确定该怎么使用,有些他觉得材质未免有些廉价——这种粗制滥造的项圈和他的狗未免太不相配。这么想着,他随手取了一枚自己的领结,用绝对不会令陆宸舒适但也不至于让他呼吸困难的力度勒在那昂起的脖颈上,丝带收紧时陆宸不禁发出了些难耐的哼哼,但依旧是丝毫没有抵抗之意。
谭麒鸣冷冷地打量着腿边的青年,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漂亮乖巧的性奴,还结实耐Cao。
他把陆宸的头按向已经灼热起来的下身,冷声命令道:“舔硬,不许用手。”
他冷漠的声线让陆宸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也没什么奇怪的,谭麒鸣这种人原本就更习惯于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而不是温情脉脉地做完一套前戏。
他听话地张开嘴,含住饱满的顶端,很快鼓鼓囊囊地塞了满嘴。
再次面对这粗壮的阳物他依旧有些不得要领,唇舌勉强容纳了上端,粗长的jing身一时无法兼顾,因为得了谭总的命令又不敢用手从旁协助,几次尝试将它送得更深都失败后就有些着急了,抽着鼻子呜呜闷哼,像是馋透了男人的rou棒。
偏偏谭麒鸣还要恶劣使坏,几次让它擦着上颚从陆宸的口中滑出来,再拍打在他的面颊上;陆宸借这个空隙大口喘息,被自己留在冠头上的津ye蹭了满脸。
泛着热气的事物在他口鼻前来回撩拨,他目不能视,双手乖乖地撑在身侧地毯上,只能试探地伸出舌头,像追逐rou骨头的狗一样仰头舔舐谭麒鸣的Yinjing,笨拙的模样让人更想欺辱。
谭麒鸣从上方观赏他尽心尽力地用舌头取悦圆润的jing头,口唇间碾挑吸吮,舌尖抵在铃口和冠底处舔侍,啜得啧啧有声——半身不遂的人被他这么侍奉一番都能硬了。
从谭麒鸣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陆宸身体的变化,给自己口交的过程中他垂在胯下那根大小不俗的Yinjing也渐渐胀大,马眼渗着一线清ye;他用目光抚摸过腹部清晰的肌rou线条,停留于陆宸的前襟——小巧的浅褐色ru头偷偷变硬,随着喘息时胸肌的起伏在他眼下晃动。
谭麒鸣有些好奇地揪起一颗,陆宸的身体一颤,但很快继续专心讨好嘴里的巨根,任由他把那颗嫩果攥在手里把玩。
男人未经开发的ru首只有小小一粒,但手感却十分不错,又弹又润,软软的任人掐揉。谭麒鸣用指腹摩挲那极紧凑的ru孔,感受着敏感的rou珠在他指间越来越硬,瑟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