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拽住那原本就紧得勒人的领结,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把陆宸从地毯上拎起来扔到床上。
陆宸被按倒时闷哼一声,但全无抵抗之意,反而顺从地趴好,甚至配合地抬高了tun。
谭麒鸣在心里暗暗地骂,真是个勾惯了人的婊子。
当下也不再迟疑,抬腿跨坐在那翘起的tun尖后方——他后来有去查相关资料,知道新手最适合的还是背后位,最简单粗暴,也更容易让零号得趣。
谭麒鸣觉得自己应该是更偏好传教士位的,不那么像原始的交媾,多了些郑重和温情意味,能更好地观察伴侣的反应,看他端重俊俏的脸耽陷在自己施与的情chao之中。
但陆宸也不是他的伴侣,只是一个靠出卖身体换取利益、惯于在床上哄人开心的小玩意儿罢了。
谭麒鸣冷冷打量着面前这具活色生香的rou体。他今天不想看陆宸的脸,只想听他哭着求饶。
陆宸的身材确实是顶好的,从前面进入他的时候能看到那结实紧致的胸肌和腹肌起伏时性感的线条;从后面看又是另一番妙处——劲瘦的腰肢和挺翘的tun尖,光是看着就能想象一会掐着他的腰干进去时他夹得能有多销魂。
谭麒鸣从后边强硬地分开那两瓣饱满的tun,果真洗得很干净,xue口并不干涩,盈着不知是肠ye还是润滑ye的水光。他把自己准备得很到位,将自己的身体处理成一个方便的飞机杯,以便金主随时取用。
谭麒鸣看着看着就有些气息不匀,那股莫名的邪火烧得更盛,挥手便往那丰硕tunrou上发泄似的扇了一巴掌,陆宸没预料到他会突然动手,瞬间惊喘出声。
他想了想还是对这种玩法有些犹豫,出声询问道:“这样你能接受?”
陆宸轻轻喘着气,轻声但确凿地回答他:“没关系我也能爽。”是你才能。
sao货。
谭麒鸣不再犹豫,又接二连三地打了几巴掌,弹润的屁股手感极好,被扇得tun波晃荡,比别的位置白嫩一些的皮肤上很快浮出红肿的掌印。
陆宸把头深深埋在被单之间,时而发出些闷闷的低yin,黑暗让他其它的感知系统更加灵敏,rou体被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痛觉也格外清晰;从背后只能看到他一双红透了的耳朵——被这样打屁股无疑是令人羞耻的,这份羞耻却又给情事增添了几分刺激。
尽管有发泄意图在,谭麒鸣仍然有着意控制着力道,在床上把人弄伤是他决计不希望发生的,但每一掌打下去的声音却十分响亮,听得人面红耳热。
直到两瓣routun都染上鲜艳的嫩红他才停下手,轻抚着那些醒目的掌印,它们出现在一个成年男人的屁股上无疑一种含有折辱意味的印记。他再次向陆宸确认道:“你真能舒服?”
陆宸轻轻呻yin一声,埋在被子里小声道:“谭总我都硬了。”
谭麒鸣这才注意到他那根无人看管的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翘立起来,方才挨打的时候还在偷偷蹭着他的床单,马眼泌出的几滴清ye在深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一些醒目的shi痕。
像发了情管不住下身的狗。
他有些不悦,一掌打在陆宸的腿根:“不许自己弄。”
又有些恶劣心起,一边掐揉着已经被打得软绵绵热乎乎的屁股,一边俯在陆宸的耳边低声命令道:“在我同意之前都不许射。”
他吐出的气息洒在陆宸敏感的耳根,激得身下人轻轻哆嗦了一下,很快便听到乖巧而小声的回答:
“好。”
谭麒鸣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耳尖,奖励般握住那根寂寞硬挺着的Yinjing撸动几下,又在陆宸得到足够快感前残忍地停下了动作,逼出一声低泣般的yin喘。
指尖从jing体滑向双丸,绕过敏感的鼠蹊,停留在狭窄的tun缝间。他终于决定享用最后的正餐。
他估摸着陆宸今天应该已经扩张到位了,只用手指随意试探了两下,确认里边足够shi润,给自己抹了点润滑便径直挺枪而入。
——当然,戴了套。他还不至于被陆宸的鬼话撩拨到搞什么无套内射。
尽管已经做足了准备,紧窄的甬道一时间要容纳如此粗硕狰狞的巨物仍然有些吃力,谭麒鸣并没能顺畅地一挺到底,而是在进入过程中受到了层层叠叠的阻挠,那一圈圈媚rou被灼热硬物烫到般收缩又放松,推阻着凶悍的入侵者,一时间竟像是被一百张小口用力吮缩,给人带来头皮发麻的快感。
谭麒鸣一手掐着他韧劲十足的腰,一手打在红肿未消的浑圆tunrou上,微喘着气命令:“放松点。”
陆宸的身体自他进入开始就绷得死紧,蝴蝶骨受难似的扇动着,脊背上一连串桀骜的凸起连绵起伏,想来骤然被这样侵犯并不是很好受;难耐的喘息被扎实的枕被吞没大半,明明已经痛得恨不得皱缩成一团,闻言还是颤抖着胳膊往后伸去,掰开自己的屁股,以便于男人更好的上他。
谭麒鸣眸色一暗,趁着这具身体微微放松的瞬间长驱直入,陆宸把头埋得更深,依旧藏不住喉间失措的呻yin。
谭麒鸣攥住那双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