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被这个x1引,那袁夏不禁要自问自己是不是母ai过盛,才会喜欢上这种处处需要照顾的大男孩。只是无论如何,她总是喜欢上了,这是不容置喙的。
不过真的知道她喜欢唐文楷的事,却除了叶树年之外没有别人。连她的闺蜜都不知道。真要说为什麽,只是纯粹无法好好地表达她此时此刻的处境与心境吧?而叶树年始终那麽沉静地守候於他们身旁,把他们的一切看在眼里,你若不问,他也不说。可是如果你说了,他就能是你最好的倾诉对象。
基本上认识叶树年和唐文楷的时间并没有相差太远,因为自从袁夏和唐文楷成为朋友後,就时不时会在唐文楷的邀约下出席各种场合,所以在唐文楷的介绍下,她理所当然地认识了叶树年。只是一开始真的令她感到惊讶,因为她能感觉叶树年是个内敛的人,和唐文楷这种类型的人本该八竿子打不着,却能成为朋友,说实在也挺不可思议的。
只是,袁夏很庆幸有叶树年在。他真的帮了自己好多忙,就算袁夏哭得再丑,他也总是默默地递上面纸让自己擦泪,然後不会因为想要安慰而说多余的话,也从不会对自己说「不要哭」,反而就任由袁夏哭到自己停下来。
这样令袁夏每次哭完之後,心情都好了很多,就算问题还没解决,却也有了新的勇气。叶树年是多不可或缺的存在。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两人莫名也谈不上是好朋友,关於这点真的很奇怪。袁夏在想,自己这样是不是也给对方带来困扰?不过叶树年从没有表示过任何不满,陪伴在自己身旁时如此沉静,望着自己的目光如此真诚,没有一丝虚假,所以她倒也不认为是这麽一回事。
也许是因为叶树年只会聆听吧。叶树年是个非常好的聆听者,他知道怎麽表现自己最让人信服的模样,然後沉默地去听别人的心事与烦恼,会给别人建议,让对方感觉被帮助。但是,他却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应该说,从没看他生气或失落,一贯地温和微笑,对谁都好,所以不会树敌,但朋友也没有很多。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这样的个x。
袁夏知道像叶树年这样的人,往往b喜乐形於表的人还不具稳定x,就因为他看起来太稳定,何时会失控没有人能够预料。而假若他失控,又有谁能拉得住他?是个未知数。
大概就是这样,所以就算袁夏能对他说心里话,却也不觉得自己和叶树年的距离有拉近多少,感觉中间还是隔着十分宽的鸿g0u,平常也就只能礼貌地打招呼。完全没有人可以想像这样的两人,一个曾在对方面前泣不成声。
他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认识的人这样的程度而已。
袁夏虽然常常好奇叶树年的想法,却不曾去探究,因为她明白有些事是不能过问的。有时候不去问,才是最温柔的。
而这点,也是叶树年教会她的。
「唐文楷的个x你b我了解,但他就是那种容易因为迷惘而止步不前的人。」
前阵子,唐文楷在与自己吃午餐时,安静地都不说话。这很反常,因为以往唐文楷总是会滔滔不绝地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通常不说话时不是不舒服、就是心情不好。
可是到底是哪个?
「我想和她复合。」正当袁夏想开口询问,唐文楷却率先抬头,如此说着,让她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
「什麽?」
「我想和学妹复合。」唐文楷垂下眼神,用叉子卷着盘中的面。
「为什麽突然提这个?」半晌,袁夏消化完这句话了,才涩涩地问。
「因为我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她,当时我太没有顾虑到她了。」唐文楷叹气,抬眸望进袁夏的眼,「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弥补她。」
袁夏觉得整个人在发冷,因为这番话。
「你觉得呢?」唐文楷注视着自己,袁夏脑袋嗡嗡作响,回望着那双认真的深se眸子,她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人,该是离自己有多麽遥远。
远得连他的眼都看不进去。
「我不知道。」袁夏乾涩地回应,她该觉得怎麽样才是对的?
唐文楷点头,低头吃了口面,待吞下後才又开口:「果然这种事还是要我自己决定b较好,我好像太依赖你了。」
袁夏心口一揪。
「总之我会再想想的。」唐文楷微微一笑,袁夏几乎要禁不住地掉泪,她其实很想说「拜托你不要和她复合」,和自己在一起不好吗?
她始终没有鼓起勇气,所以晚上又懦弱地约了叶树年出来。
「他一直以来不是都会把事情跟你说吗?你只要看好或同意,他有什麽不敢做?」
叶树年知道她不勇敢,所以问了她和唐文楷告白过没有,便又说了这些话点醒了她。确实,袁夏一直放任唐文楷离自己越来越远,明明不愿意,却还是口是心非地让唐文楷一步一步走更远。
而她无法跟上。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还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