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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仍然不明白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可是大概也不是坏事吧。
「啊,是说没有打扰你们吧?你们有要去哪吗?」聊了好一阵子後,童语馨才赫然发现自己占用了两人非常久的时间,有些歉疚地问着。
「没有,我们也只是下班了随便来逛逛,买点东西而已。」孙昱良摇头,然後浅浅地扬起嘴角,稍微提起手上那装着豆浆瓶和一些零食的塑胶袋。
「那就好。」童语馨松了一口气,「你们两个是同事啊?」
「嗯。」叶树年颔首。
「真的啊,那你们在哪上班?」童语馨惊喜地笑,孙昱良也就大致报了一下面馆的位置。
「那下次一定去找你们,不介意吧?」童语馨开心地说着,不晓得为什麽,面对这两个人令她心情十分愉悦,感觉一些连日来的疲惫都消失殆尽了。
「不介意。」叶树年眼神柔和,「老板知道我们带客人他也会很高兴的。」
「要叫他加薪。」孙昱良冷不防地说,然後顿了下後,三人就莫名地都笑起来了。
他们其实都因为现在这样的气氛,打从心底高兴。
有时候,他们也不过是希望日子就像这样,简单,而快乐。
「抱歉,这种时间了还把你找出来。」袁夏歉疚地说,叶树年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只是有点意外袁夏会忽然打给自己,并说希望能出来聊聊,因为现在都已经晚上十点了。只是袁夏似乎真的有什麽重要的事,而且和唐文楷有关。
所以最後就约在叶树年套房附近的便利商店见面。
他们坐在彼此对面,桌上摆着随便挑来的铝箔包绿茶,算是支付他们占用位子的费用。
「你和唐文楷怎麽了吗?」叶树年平静地问,袁夏则面露忧愁,神情黯淡地抬眼看他,「他说他想和学妹复合。」
语落,叶树年眉一挑,「怎麽会?」
「说什麽很对不起她之类的……」袁夏的语气颤抖,头压得很低,「明明都分手了。」
叶树年明白袁夏向来都是喜欢唐文楷的,只是也不晓得唐文楷是装傻还是真傻,竟然始终都没有表示什麽。他们就从大一耗到现在,都已经大四了,今年即将毕业了,他们却依然无果,还说什麽要和学妹复合?
「他那时候为什麽会和学妹分手?」叶树年提出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因为他当初并没有问唐文楷,而唐文楷也仅仅是开玩笑般地自怨自艾,所以那时叶树年倒也没有多想,不过现在看来似乎真的有什麽被隐藏的原因。
「他那时候说得不清不楚,只知道分手是学妹提的。」袁夏叹了口气,拿起绿茶x1了一口,声音低沉,「而且不管我怎麽问,他就是一直敷衍我,怎麽样也不肯说明白。」
「你问过学妹了吗?」叶树年想了想,又问。
袁夏摇了摇头,「我没有什麽立场过问她这种事。」
「也是。」叶树年低y了声,然後略抬眸望着袁夏,「那你和唐文楷告白过没有?」
语落,袁夏惊愕於叶树年的问题直接。
「唐文楷的个x你b我了解,但他就是那种容易因为迷惘而止步不前的人。」叶树年认真地说,袁夏只是沉默,「所以他只做有把握的事。」
袁夏拧起眉,「难道他就对和学妹复合这件事这麽有自信吗?」
「不是。」叶树年摇头,「他一直以来不是都会把事情跟你说吗?你只要看好或同意,他有什麽不敢做?」
袁夏怔住。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还是就由着他去做你其实不愿意接受的事?如果是後者,那就是你自己一直在放开他。」叶树年凝视着她说,神情无b严肃,「你还要再赞同他做这件事,还是该说说你的心意了?」
闻言,袁夏猛然起身,绕过桌子来到叶树年身旁,给了他一个快速但真心的拥抱,「谢谢,真的谢谢你。」
叶树年只是微笑。
然後袁夏匆忙地就说要去找唐文楷,叶树年对她说了声加油,袁夏便跑了出去。
最後只留下叶树年默默坐在原位,盯着桌上的两罐绿茶出了神。他发现自己依然只知道劝告别人,却怎麽也劝不了自己。
劝自己别再自欺欺人了。
徐清的事情忙一段落後,长时间累积的劳累和压力使她挂了病号,连着三天都发烧、呕吐,躺在床上就是昏睡整天,等醒来时不是天黑就是天亮了。
徐清今天一张眼,就感觉头有千斤重,忍不住又紧紧闭上眼,沉y了声。她浑身无力到连睁开眼皮都嫌吃力,想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一辈子。可她肚子偏偏又饿了,胃里没有食物可以消化,就这样让胃酸空转,她真是不舒服到极点了。
生物本能终究还是很惊人的,就算再倦怠,徐清还是使尽了全力起身,拖着步伐到浴室梳洗。镜子里,徐清看见自己的神态有多憔悴,眼窝下的黑眼圈有多重,宛如她那熬夜爆肝做设计的同学,连肤质都变得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