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真心不是人干的,头次就是两个男人,这谁受到了。在难受之余,他还不忘打量几眼藏起来的摄像头,盘算起莫家加黎家能给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给个三百万吧!段健躺在床上想着,这里是他自己的房间,自此上次被莫睢闻和黎秋期两人骑了一天之后,他就被安置在了这里。期间倒没有人来找过他,就连把他欺负到下不了床的两人也没有来过。闲来无事之时,他就忍不住开始盘算,这次被两人作弄成这样,能换多少钱?
如果他们不肯给钱的话,拿录像去威胁两家的家长又能获得多少钱?但对于这个,他也只是敢想想而已,两家的老人都是闯出来的,说不定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到时候把他的摄像机砸了,再一分钱都不给,那就亏了。
段健前世有底气去找莫老爷也是因为当时肚里已经揣了个种,还是个男的。尽管莫家子嗣单薄,他料定对方不会拒绝,但还是被莫老爷好生吓了一顿,说什么要不是他莫家的种就等着被沉海。还好当时的莫睢闻虽然讨厌他,但还算是个君子,敢作敢当,没有直接让莫老爷杀了他。
可怜的段健还在这里想着钱的事,却不知道莫睢闻和黎秋期已经开始在暗处打他肚子的主意了,他们都想着这么一个上赶着找干的男人不用白不用,他愿意生就让他去生,反正双性人就算大着肚子也不怕男人艹,甚至还别有一番滋味。
明晃晃的台球又圆润又饱满,看着就像男人那欠抽的屁股,预备出杆的黎秋期忍不住舔舔干燥的嘴唇心猿意马的想着,结果发挥奇准,一口气进了两球!
“哎!你家那男人,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莫睢闻搽着铅灰,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在里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记得你不是挺嫌弃他的吗?”那是在梦里,黎秋期看了他对段健的态度委实不算好,这才起了点独占的心思,男人软憨憨的,稍一调教,就是个乖巧听话的人妻。到时候把人关在家里,给自己洗衣做饭、暖床温脚。“不如给我吧!”
听了这话,莫睢闻难得抬眼,发力赢了黎秋期两球之后,才慢悠悠道,“我还养的起他,虽然挺讨厌的,但没事逗一逗,也算个乐子。”此时的莫睢闻也没有多喜欢段健,只是本能的还不想把段健送人,毕竟段健还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错事,就这么当条小猫小狗一样送人了也不大好。“你要是想找他玩,随时都可以去。”像是想起什么,莫睢闻补了一句,潜台词的意思就是同意和对方共享段健。现在的莫睢闻对段健还不是太上心,左右不过是个男仆,也不值得回护。就算给自己生了几个孩子又怎么样?古时候去母留子也是常事……
举着个手机躺在床上的段健可谓好不惬意,床头柜上摆放的燕窝还是新鲜的,滋味虽然一般,但架不住它贵啊!所以这几天他才总是叫人做这个送上来,不是上等的血燕他还不肯吃。
刷帖子的空隙里,段健腾出手把那一碗血燕哗啦哗啦得滑下肚,嘴里只觉黏糊糊滑溜溜的,心中默默乐着,又是五千块钱。等自己一次性拿了几百万之后,这东西估计就再也吃不上了,所以段健决定,再去叫一碗来。以后也能跟别人说,自己曾经喝野生燕窝就跟喝水一样的。
他倒是美滋滋却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这补血气的东西喝下去,迟早还得再放些血出来。还整天躺在这里等着拿钱,熟不知,那两个人岂是肯轻易放过他的。
等莫黎两人赶到段健门口的时候,正巧看到送了五碗燕窝的侍女从里面出来。颇有姿色的脸上满是作呕,眼眶里隐隐还有些水光。“怎么了?”莫睢闻面色微变,直觉有问题,下意识问道。
“他……他欺负我……”侍女咬了咬下唇,艰难的答道。听到这话的两人面色不由得一僵,莫睢闻在思考事情的真实性,而黎秋期则是冷冷一笑想着婊子就是婊子,终归是耐不住寂寞,这才几天就开始水性杨花了,难怪梦里的自己总是要用些惨无人道的方法去教育他。
“他……”侍女显然是受了委屈的,说话声音都有些哽咽,“——他摸我屁股……还……还偷看我的……我的胸……”说完女人就掩面走了。
留下莫黎两人两两相望,然后,他两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待在房里的人,哪怕隔着一层门板,也依旧视线火热。
“该给他点教训。”黎秋期舔了舔嘴唇,咬牙切齿道。
“嗯!”莫睢闻面无表情,很是赞同。
段健还在高高兴兴的喝着燕窝,不时停下,轻轻的嗅着左手,也就是刚才摸过别人屁股的那只。要知道,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也算是个男人,但凡男人都是有正常欲望的。如果不是他前几世死乞白赖的要贴着莫睢闻,估计也能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的女人,其实仔细想想,为了那么个坏玩意儿,放弃有胸有屁股的女人,还着实有点亏。
等两人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猥琐景象。几乎连想都不用想,他们便知道男人放在鼻尖的那只手有问题。
“咳——”最先发声的是莫睢闻,他在提醒着段健,该害怕地瑟瑟发抖了。“燕窝好吃吗?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