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观察过身边壮一点的保安,但他们的胸围都没有那个男人大。”他又顿了一下,说出一条信息,“而且……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身边有什么双性人……”
黎秋期有些失望,他特意发eail联络莫睢闻可不是为了空手而归的。该死,黎秋期觉得自己有些心浮气躁起来,忍不住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扔在桌上。
“哐啷——”
莫睢闻也有些烦躁,但却没有多想,只是自顾自地解开两颗扣子,忍着口干舌燥的难受,继续和黎秋期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要怎么揪出梦中那个大奶子的贱男人,现在的他已经不想掩饰那些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粗鄙和侮辱之语了。
就在这时,将前襟撕开一大道口子的段健推门而入。
梦中的身影与眼前的人渐渐重合,那对挺翘的大奶叫人熟悉的热血沸腾。
黎秋期只觉眼前一亮,映射出如狼般狠厉的目光,他兴奋的舔舐着左侧尖锐的犬齿,尽力压抑着自己不要扑过去的欲望。
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过去,男人是必须要见血的。
莫睢闻却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被茶水带出一股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因为段健在他梦中出现的频率不是很高。
直到段健胆大包天的公然偷人时,他才起了杀人的反应,拿随身携带的手枪抵进男人的穴里,逼着男人用他尿在容器里的液体把被别人摸过的地方,洗的干干净净才许男人休息。
段健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前三世自己所亏欠的、得罪的、惧怕的两个冤家竟然全都聚在一起。
他看到,被自己加了料的那壶茶已经被两个茶杯分别承载,估计两个人都喝了。段健想起前世,他是切身的体会过了那药的威力,自然知晓那种烈性春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能让人发狂,能将人本身的劣根性与其心理的阴暗面放大到一定程度。就连小少爷那种温文尔雅的人,在情欲上来之后骂出的话,也同样是不堪入耳。
也正是因为段健被自己折腾的过了火,才引得莫睢闻愿意自己掏腰包拿一百万给他,并且承诺所有的医药费都由他来出。段健没有被大肆的兴师问罪,也是因为他多少是有些愧疚在里面的。
“过来。”最先发话的是黎秋期,他已经等不得了,这小婊子慌慌然的样子看起来太可口,叫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但他红着眼的样子明显吓着段健了,那具高壮的身躯迟迟不敢向前迈步,甚至隐隐有后退的趋势。
莫睢闻和黎秋期怎么可能会放他走,还没等段健拔腿跑出几步,就被头皮传出的疼痛给拉了回去,莫睢闻先一步抓住了他的头发,大力将其拖回房间,中间段健怕的又哭又叫。双腿不住蹬地,企图再站起来。
而莫睢闻却毫不吃力的,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拖着段健。
在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肌肉看起来再怎么健壮有力,终究还是比不过历经过实战的精瘦肉体。“呜呜……放开我……”被这一瞬间的变故,吓得以为回到了前三世的段健磕磕巴巴的打着哆嗦,眼泪像是有记忆似得,不用人再多做手段威胁,便自觉掉下。
“啧啧。”黎秋期咧出一抹浅笑,眼里带着点嘲笑。不愧是他,这么不禁吓,记得在梦里,有几次自己开门的声音大了点,跪在屋里撅着个屁股的男人就堪堪吓尿过几次。因为这事,他还被梦里的自己操着些下流玩具狠狠地教训过几次,骂他狗都知道要尿在盆里,而他却连憋尿都做不到。然后作势要拿剪刀,剪了男人那根没用的阴茎,就只是一把还没有半个巴掌大的手工剪刀而已,却把男人吓到说不出话,搞得梦里的黎秋期忍不住把男人欺负的越来越过火。
段健能感到,黎秋期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恶意,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轻蔑了,那视线简直就和自己被他们两人当成用来下崽的母狗圈养时一样。段健努力的强迫自己要冷静,手指尖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企图用疼痛来平复自己早已刻在记忆深处的恐惧。他们现在还没有做出过后面的事,现在的莫睢闻和黎秋期肯定还是正常的,他们最开始根本就看不起自己这种粗鄙的人,说不定等会就会把自己扔出去了,然后两个人自己搞起来,毕竟他们俩可是互相喜欢来着呐。段健在泪流满面的同时,好不容易想起这一点,立时便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心中的战栗也没那么剧烈了。
“怕什么呢?”黎秋期用笑意浓厚的温软语调好似安抚般道,手中举起一块灰黑的布料轻柔地擦拭起男人哭得难看的脸。
“没……没什么——”段健磕磕得答了一句,不敢抬头直视对方,“少爷,你能放开我吗?吸——”
莫睢闻慢慢松手,视线意味不明的看着黎秋期拿在手里的那块布料。而段健却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覆在脸上的那块灰布闻着有股淡淡的麝气,像极了男性下体被裤子闷出来的骚味。段健挥手打掉对面的手腕,没有了阻隔,才发现黎秋期大大方方敞出的鸟正直勾勾的冲着自己。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黎秋期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裤子都给脱了。
“怎么样?我内裤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