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双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样玩着,把怜香弄得身体软软,芳心甜甜,哪里还会继续和他吵?她的呼吸变粗变急变热,嘴上说:“好哥哥,不要了。你再这样的话,怜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说道:“怕什么?大不了我真的干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沟里顶着,好几次在穴口上滑过。
怜香有点怕,说道:“不准乱来。你要是插进去,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说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发我的小兄弟。”
怜香想了想,说道:“好哥哥,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来,你躺下。”
一朗子听话地躺下来。怜香跪在他的身边,一边向他抛媚眼,一边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着、玩着,一朗子眯着眼睛,享受她的服务。
怜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毕竟不是内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最后,还是一朗子有办法,让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着她的骚穴。这样刺激一会儿,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怜香的俏脸上。
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觉得好淫靡、好刺激。
折腾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怜香二人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血痕睡不着,望着二人光着身子、肉体纠缠的样子,又气又恨,还有点心酸。
她望着一朗子俊秀的面孔、满足的笑意,真想冲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
为何会这样,她也搞不清楚。这家伙夺了她的初夜、毁了她的梦想,杀了他也不为过。也许是因为对方救过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气壮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家伙,不可能原谅他,杀他又为难,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
这个床并不算大,睡三个人有点挤。她身边就是怜香,怜香侧着身子和男人抱着,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沟里和大腿上淫迹斑斑。
血痕瞪着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脸。那么大的一个姑娘在男人的身下连喊带叫,像个什么样子?哪像个姑娘。
李铁要是知道这事,他不疯掉才怪。不过说真的,那淫贼的玩意够粗够大,调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石梦玉,倒可以考虑原谅他。
她长叹一口气,阖上眼睛,准备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万籁俱寂,掉根针都能听到。这时,血痕听到细微的声音,象是人的脚步声,不只一个人。
接着,是剥剥的声音。她暗叫一声不好,霍地坐起来,看窗户外的天空已经变红、变亮,透进一股热气。
她连忙叫醒二人:“快起来,着火了。”
二人坐起来,一朗子喊道:“快点穿衣服,收拾好,咱们冲出去。”
三人一起行动,穿戴完毕,带好东西。
这时,窗户和门都已是火焰闪烁,灼热烤人。
二女慌了,问道:“怎么办?”
她们的眼睛都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抑制着心跳和忧虑,说道:“别慌。窗子和门是不行了,墙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许也已经包围住屋子。这样吧,咱们从房顶出去。你们把房盖打开,咱们从房顶出去。”
二女答应一声,一起跳起来,对着房顶就是一掌。轰地一声,房顶出现个窟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说道:“闭上眼睛,我抱你们出去。”
脚尖点地,身子纵起,双手各搂二女的腰,使出腾云驾雾的绝技,咻地窜出屋子,来到半空。
借着火光,就看到整个客栈只有他的屋子着火,可见是针对他们的。
他的房前房后全是人。一个声音大叫道:“烧死朱一朗和那两个娘们!弟兄们,人一出来就杀!”
这声音听着熟悉,正是马忠。
一朗子暗暗后悔,昨天要不是心软,怎会有这个后患?唉,这个仇以后再报吧。
现在要是冲过去,万一他手底下有厉害的帮手,岂不是吃亏吗?以后再说吧。
有人叫道:“他们跳出来了,快用箭射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接着,便听到唰唰的声音,由远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孙子们,不用这样孝敬爷爷,爷爷走了。”
一提气,速度比箭还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乱飞一气。
身边二女都闭着眼,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连血痕也很老实,只觉得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可靠,也感到气流从身上擦过,像在飞行。
等到落地时,已经天亮了。
二人睁开眼睛,离开男人,一看身后,身后是一个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烟。前边是一座城门,门上写着:开封。
怜香惊叫道:“原来我们到了开封府。我们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