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点亮蜡烛,往床上一倒,满腹心事。想到没有消息的亲人、想到不可预知的将来,心里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来对这个朝代能发挥什么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苍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点小事,也能为整个国家做点什么。
嫦娥姐姐对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个天上来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么?连无为功都没了,高强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飞的本事还在,不然的话,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着,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他吃了一惊,问道:“是谁啊?”
附近除了那两个女子,还有谁认识我?
门外传来怜香的笑声:“傻子,快点开门,好事来了。”
一听怜香的声音,一朗子Jing神大振,睡意全没了,连忙爬起来,打开门。
怜香像条鱼似的滑进来。她一身的酒味,比刚才二人喝酒时还浓。
一朗子看着她红晕的俏脸,心中一荡,连忙搂在怀里亲一口她的脸,说道:“怜香,我的好宝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单,特地来陪我睡了。”
怜香听罢,噗啮一笑,呸了一声,笑骂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怜香有那么贱吗?会主动送上门来吗?”
但她并没有使劲脱出他的搂抱。
一朗子皱了一下眉,微笑道:“难道你这么晚来,是为了来和我聊天吗?你不是说有好事吗?难道不是来陪我睡觉?”
怜香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会。实话跟你说,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说道:“什么意思啊?你不陪我,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再说了,这跟血痕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见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两口,对我来说,她算什么好事啊?”
怜香脸上露出Yin谋得逞的笑容,说道:“我的小傻瓜,你说说,血痕长得怎么样?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样,都够漂亮、够吸引人。我对她嘛,救她时可能有想法,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喜欢的人不是我,我犯不着去缠着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怜香听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说道:“你干嘛掐我?”
怜香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干嘛这么没有长进啊?当初咱们一见面,你就跟个yIn贼似的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对血痕怎么又变得规矩了呢?装什么君子啊?我还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听得有点糊涂,说道:“怜香,你就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怜香格格笑着,说道:“你到我房里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睁大眼睛瞪着她,不明所以。
怜香说:“傻子,干嘛这么瞪我?我刚才和她谈心事,谈着谈着,她就激动了,非要和我喝酒。刚才的酒不够,我又出去买了一瓶,这些酒都给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强jian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一朗子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强jian她?”
怜香笑道:“强jian多难听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觉到,她到现在还没有放下寻死的念头。”
“石梦玉对她的伤害、她对我师父师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释怀。你不是为了救她,摸过她的胸脯吗?索性再狠点,让她失身,让她成为你的人,这样的话,她应该不会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会先杀了仇人再死。时间长了,咱们自然有办法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可以像别人一样平静地活着。”
一朗子的头像摇拨浪鼓似的摇着,连声说:“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对我那样凶了,要是我对她干那种事,我后半辈子还有安静的日子过吗?天天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贺星琪,更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惹麻烦了。那个泼辣女肯定不久后就会杀过来,应付她一个就很头疼,还要再树强敌,那不是自讨没趣吗?他才不干这种傻事。再说,他虽好色,但却不强迫人。他要是这么做,跟yIn贼可没有什么两样了。
怜香急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难道干她你还会吃亏?”
一朗子说道:“我要是干了她,岂不成了yIn贼了?我这是强jian啊!我朱一朗活到这么大,也没有强jian过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愿意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你还强jian了我师父呢。”
一朗子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说过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愿意的。”
怜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一句话,你到底干不干血痕?”
她的声音变得正经。
一朗子说道:“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吗?那么想让她被男人干?”
怜香耐心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