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人跟杀鸡似的。尤其是杀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淫贼,也是一样。”
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人,可别动刀动剑。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强奸她的人是我吗?我可是个女的,没有强奸女人的本钱。”
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我一个人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人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口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血痕一脸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我还是到黄山去找亲人吧。我不跟你们回山上,咱们后会有期。”
听了这话,怜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等我黄山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怜香招呼着一朗子,说道:“你过来。”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怜香红唇一翘,说道:“咱们都要分别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红唇啧了一声。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可薄得很。”
一听这话,血痕的脸腾地变红了,叫道:“昨晚你强奸我的时候,也没有见你不好意思。装什么正经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多禽兽的男人了。”
说完话,一催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这是在替一朗子及怜香二人制造机会。
一朗子和怜香从马上跳下来。一朗子将怜香搂在怀里,说道:“怜香,不用太想我。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等咱们见了面,我会像昨晚那样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过瘾,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见跟前没有人,便吻上怜香的红唇。
怜香也很激动,将男人抱得紧紧的,跟他热烈地吻起来。吻来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滚着亲热。
不远处的血痕见了,心想:脸皮可真厚,怜香真过分,这种事情也不回避一下,也不怕别人瞧见。
血痕看着他们,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酸,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下,她强迫自己收回窥视的目光。
那边的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乱摸,要脱衣服大战一场。
最后还是一朗子出声了:“怜香,咱们进树林大战一场吧,”
怜香满脸绯红,无比动人,一把推开一朗子,说道:“都是你害的,好了,我走了;再不走的话,非失身不可。”
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马,向血痕打声招呼,二人并肩而去,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远方。
一朗子跳上马,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有一种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阵子,才向黄山方向催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达黄山时已是几天以后的事。
一到黄山,已经日头偏西。考虑到这是官府的马,怕惹麻烦,便找了个集市把马卖掉,换了一点银子,之后到客栈投宿。
吃饱了饭往床上一躺,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飘飘,简直像要飞起来似的。
一会儿想着怜香的美穴,一会儿回忆血痕的处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态和浪叫,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骄傲。
正想得美时,门突然被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英俊青年闯了过来,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挂刀,脸沉似水,双眼怒视着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说道:“你就是淫贼朱一朗吗?”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来,看这个青年来者不善,笑了笑,说道:“是朱一朗不假,但不是什么淫贼。找朱一朗是找对了,找淫贼却是找错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来,说道:“只要你是朱一朗就对了。快点出来受死吧。我不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话就出来拼一下,死了你也算是个爷们。”
他的声音不高,但字字透着冷气和杀机,使人动容。
这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