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听了皱眉,连忙辩解道:“怜香,我的好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强奸你师父,是她自己愿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师父那么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强奸她,我做得到吗?”
怜香想了想,还真觉得有可疑之处,便说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头你再跟我解释。现在,你藏在屋里别出来。我那个好姐妹正恨着你,说找到你之后,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双手一摊,说道:“也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下。”
说着,在怜香的胸前虚晃了一下。
怜香听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你又祸害我师父,又轻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没完没了。”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怜香,你别冤枉我啊,我这回可是出于好心。我是想救她啊!”
怜香怒道:“轻薄人家还说是救命,你要不要脸啊?”
一朗子举手要发誓,怜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听你胡说八逍。”
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一尺多长的竹管。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
怜香狡猾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想轻薄她吗?我来帮你。你拿着它,趁她不注意时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时你想怎么样都行。”
脸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迟疑着,接到手里,惊呼道:“你让我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干淫贼的勾当?亏你想得出来,我才不干。我朱一朗可是个正人君子。”
怜香听罢,红唇一撇,呸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君子了。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你吗?头一次见面,你就把我全身摸遍,还叫我握那个脏东西,恶心死了。”
说到后边,声音已经低下来,俏脸绯红,像是月季花盛开一样的美。
一朗子见了,心中大乐,说道:“怜香,跟你说实话吧,我是喜欢你,才会那么对你。要是我看着恶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
说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然后深情地望着她。
四目相接,怜香的芳心怦怦乱跳,有说不出的甜蜜,只觉得以前对他的一切恶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处。
她明知道这家伙是好色之徒、用情不专,对美女兴趣浓厚,绝对比不上李铁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愉快、难忘的事。和李铁相处时,一点生动活泼之气都没有。
这时候,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怜香,救命啊。”
声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断了一般,很不正常。
怜香一惊,说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别出去,在这里等我。”
说罢,开门跑了出去。
怜香出了后院,到了前面,只见厅里地上躺着一个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边,站着一个一身破烂的男人,头戴草帽遮着半边脸。他的身后还站了六个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们的腰上都别着一把腰刀,跟他们这身装扮很不相称。
怜香指着为首的那家伙,哼道:“你是什么人?你把我的姐妹怎么了?”
那家伙一抬头,笑道:“怜香姑娘,近来可好啊?”
怜香看到了一张大长脸,有着说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马忠。咦?师父夫妇不是去追杀他了吗?怎么又让他逃了?
怜香哼道:“你还活着?”
马忠咧嘴哈哈大笑,说道:“怜香姑娘,我当然活着,来吧,束手就擒,跟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怜香骂道:“享你妈的福。快放开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
唰地拔出剑,朝着马忠刺去。
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怜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比你当土匪强多了。”
怜香厉声骂道:“少放屁!”
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凌厉之势,令马忠心里发毛。
怜香的武功明显高出一截。马忠打了十几个回合,便叫道:“他妈的,还等什么?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赏。”
那帮人便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将怜俗话说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在众人的参与下,怜香明显处于下风。一个不小心,被点中穴道。
怜香骂道:“以多欺少,你们还是男人吗?”
马忠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有人说道:“回马大哥的话,刚才我们跟踪这两个女子时,听地上这个说,要杀什么淫贼。只怕后院还有问题啊!”
另一个说道:“可能是仇人。”
还有人说:“不可能吧。这个女的从后院回来时,脸上挺乐的,说不定是同党。”
这句话引起了马忠的警觉,他最怕怜香有同党了。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