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针,举起他躺在肚腹处硬挺的鸡巴,另一个下人握住龟头往下一捋,强迫马眼张开口子,便手腕一抖送了进去。
“啊——”叶令瑾又痛又爽,尤其当玉针插到底部时不知触碰了什么地方,他瞬间腰肢挺动一下,如同游鱼一般跳动,龟头硬的通红,马眼一张一张,只觉得就要出精。
乐芸知道他劲上来了,也不耽误,最后拍了三下手,下人们便举着东西团团围上来。
叶令瑾正因着射不出来苦苦煎熬,还没哭叫着求姑姑把东西拔出来让他射,便感觉乳尖狠狠一痛。
“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是狠狠的一竹篾同时抽在睾丸和龟头上!
敏感至极、坚硬欲出的龟头挨了竹篾一记,顿时带来毁天灭地的痛苦和快感。叶令瑾一下也熬不住,拼命挣动着双手双脚,却早被有准备的下人死死摁住,娇嫩的乳尖、现已经疲软的龟头和紧绷的睾丸同时又狠狠地挨了第二下!
“呃……呃!”叶令瑾已是号的凄厉到尖锐,以至于堵在喉口发不出声。第一下的疼痛过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爽和麻痒,他像刚上岸的美人鱼,只能挺动着裹着红绸的白瘦腰肢,口中发出含含糊糊的呜咽,同时体会上中下三处性器被抽打的灭顶快感。
恍惚中,抽打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他的花穴在第二下时便泄过一次,最后一下落在龟头上,又逼得那口鲜红的小嘴吐出了些晶莹的眼泪来,就连被玉针死死堵住的龟头也淌出一些滑腻腻的粘液,把光洁的小腹弄的一团乱,倒是衬得刚刚上色的鲜红的龟头和红润的睾丸精致起来。
他兀自沉溺在无尽的快感中,只觉得身下被手细细密密涂上了什么东西,又有东西塞进了两个穴里,可是大脑一片昏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行了第三项礼,更不知道过门礼因为某人提前的到来被取消,下人早就已经鱼贯而出。
待他反应过来开始疑惑为何如此安静时,远处桌前一抹明黄的身影也不知已来了多久。
日头在不知不觉间落下,月色流淌在窗边的楠木桌上,桌上一豆烛光莹莹地跳动着,把那人的身影一半落在墙边的夜色中。
虽然影影绰绰,那夺目的金黄色蟒袍还是看的分明。
普天之下,能用上这颜色的男人,可不是只有圣上吗!
叶令瑾一个激灵想要翻身下来,刚高潮过的身子却还酥软着,手脚打了磕绊滚落在地上。先前倒没发觉,这殿内各处都铺了厚厚的毯子,磕在上头也不觉着疼。
他来不及多想,只闷头赶紧爬到圣上身侧,不敢抬头直视天威,两手交叠搁于额下,头贴地屁股撅着行礼。
“奴叶令瑾……参见皇上。”
嫁了人的双儿,见到夫君都需得行礼,自称奴,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只是夫君手底下一名无甚大用的贱奴,须事事件件仰望夫君。
良久,头顶上的人仍是和没听到一样,不置一词。
叶令瑾本就没什么气力,跪久了竟也有点挨不住,又实在忐忑自己方才仰躺面圣的无理之举,腿一软,不由得抖了一下身子,再勉力稳住。
头上传来一声茶盏磕到桌上的声响——“啪。”
叶令瑾吓了一跳,身子不受控地瑟缩了下。
“叶飞鸿调教双性的本事,和他的眼光一样差。”
圣上的声音冷冷地落下来,饱含嘲讽:“没学过怎么见朕?”
叶令瑾心脏一缩,他确实还没来得及和姑姑学,只以为和家里双性妾室见到家主一般。
他正兀自紧张着,只听得一声嗤笑:“罢了,脸抬起来。”
只叫抬脸,没叫起来,叶令瑾不敢坐直,只能就着深跪的姿势,深弓着腰,把脸仰起来。
椅子上坐着的那人眉眼凌厉,高鼻薄唇,天然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此刻皱着眉头,仿佛一座大山一样朝自己压过来……原来九五至尊竟有如此刀刻般面容!叶令瑾没敢多看,迅速把视线低垂下去。
迟屹的视线画着圈扫过脚边这张脸。很白,面容精致,却不显得幼态,眉弓和鼻梁自成山峦,多一分显凌厉,少一分则怯懦。红唇水润,紧紧抿着,做出一副可怜的姿态,方才无礼直面圣颜的桃花眼却半遮,浓长的睫毛不受控地轻颤。
再看这新奴的身上,虽着的不过是最普通的红绸嫁衣,无钗无饰,但也不知是不是灯下见美人的缘故,红绸鲜艳如血,衬得他身上皮肤雪一样莹白,身后高高撅起的圆臀上却均匀地染上一层好看的红润,愈发诱人。
叶飞鸿虽没本事,他儿子的脸和身子倒是还凑合。
近日天下还算安定,只是折子一张不见少,迟屹一直忙到晚膳,才被身旁的薛公公提醒,叶飞鸿早前上的折子说家里两个水一样的双儿今日已经进宫了,正行着礼,问他何时过去。
大臣的折子甭管有事无事,总要文绉绉的夸张几句,几段骈文下来,小事也能说成是天大的事。迟屹实在看的心烦,便挥了挥手,直接来了这儿。
他走到殿前,正听着里头行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