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彤彤的纱帐被一双手牵到床侧固定,手的主人是个面相老成的宫女,见纱帐里的人眉头皱了皱,她便被吸引了注意,朝床上看去。
床上的人当真拥有一番好皮相。宫女自诩见多识广,在宫里少说呆了有十五个年头,手底下调教过的主子不知凡几,却还没见过这样Jing致绝lun的面貌。
他眼睫如烟,唇却嫣红,鼻梁与眉如山峰凸起,却不显妖冶,反倒增加了一番英气。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刚被入宫的新主子,她还以为是哪位朝臣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读书郎。
他眼睫动了动,像是要醒了。
叶令瑾睁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宫女朝着他笑。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在家里吗?
叶令瑾想翻身坐起,手脚却好像失了联系,拼尽全力也只稍微动了动手指尖。
“主子您醒了,“宫女快步走上前来,“您别急,皇上口谕,戊时二刻方才过来,在那之前您还有的忙呢。“
皇上?
叶令瑾心里一凉。
他父亲曾在夺嫡时扶持七王爷,七王爷不争气,被当今圣上斩于马下。现在天下大定,他还问过父亲如今轮到皇上清算,可有什么应对法子,父亲只说他不务正业,不管好自己的saobi,倒关心这些闲事。果然,他那好父亲想出的法子就是把自己送进宫来!
虽然作为双性人长大,家里也规矩颇多,但宫里yIn规繁杂严格是全天下都晓得的事,叶令瑾就这样被下了药送进宫门,一点规矩也来不及了解,只怕一步错步步错,不小心就会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如今看这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在他眼中和菜市口的处决台没什么分别。
何况,他算是罪臣之子入宫……叶令瑾不敢再想,闭了闭眼,努力半晌,终于问出一句:
“敢问……现下什么时候了?“
宫女见他声音嘶哑,端了杯茶水过来喂他喝下:“现是申时二刻了。”
“……多谢。”喝了水,叶令瑾说话顺畅不少,“姑姑如何称呼?”
“主子客气了,您叫我乐芸便是。我是您宫里的训诫宫女,往后您起居的功课、yIn罚、侍寝前的一应准备,都由我负责。”
家里原先也有训诫宫女,入宫仓促,父亲应该没把她安排进来。叶令瑾知道训诫宫女的分量,眼睛垂下来道:“劳烦乐芸姑姑管教。”
乐芸见他懂规矩,也很满意,随即不再耽搁,叫人进来准备服侍他过门和侍寝。
“宫里迎娶规矩等级严明,主子从西侧门进宫,皇上还没给您位份,按例只得最低一级的采君准备。”
乐芸一边指使小宫女给他换衣裳,一边握着竹篾和他讲规矩。
“采君虽是最低一等,过门礼只抽双xue十五、男根十下,但主子今晚还要侍寝,就须按照宫里主子的侍寝规矩来。”
叶令瑾先听闻只是抽xue,松了口气,这是寻常功课了,却不成又听到侍寝还有规矩,一颗心又提起来。
他此时全身已经被剥光,宫女正给他身上各处系大红色的绸缎。胳膊一折、大腿小腿各一折,胳膊的又从脖颈绕过,四股约三寸长的红绸缎汇集在tun部上方,交汇成结,那一束正正好好余下四寸的长度,落在浑圆的tun部上,遮住恰巧一半的雏菊。
他被下了药,身上力气还未恢复,乐芸转过去端详了下长度合适便不拘他站着,命人把他扶着趴在春凳上。
春凳是双性日常做功课、受训诫的工具,约三尺长,受训时从高处往低处趴伏,两xue便正好能袒露出来方便受戒。
叶令瑾趴在春凳上,也没力气撑住身体,很快软下来,两腿膝弯被人向左右两侧分开,那原本垂落半遮小嘴的红绸也被人翻上去,露出光洁的双xue和男根来。
乐芸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见他两副性器都发育的异于常人的好,Yin唇肥厚白嫩,saobi如同初绽的小花般半遮半掩,因着还未情动,只隐隐透露出一点sao红色,后方的屁xue颜色粉嫩娇小可爱,就连前端的Yinjing都生的粗壮,很是惊喜。
“来之前,常用好牛rou温xue吗?”乐芸一指没入叶令瑾的屁xue,只觉得手指瞬间被软rou缠绕上来,内里温软紧实异常,细细扣弄两下,便有肠ye点点渗出,知道是口平日里好好养护的xue。
“嗯……正是。”叶令瑾被她突然捅进的手指吓得缩紧了xue,溢出一声轻yin。
乐芸拔出手指仔细擦干,又以手为掌掴了菊xue下的娇花数十下,连带着整片Jing巧可爱的大Yin唇和Yin蒂也波及到。叶令瑾知道她在验xue,且扇的不重,犹自为方才轻哼出声而感到惭愧,便忍着不发一声。
待得啪啪啪的掌掴声停止时,乐芸手上已沾了不少水ye,掌掴声响也远不如一开始清脆。挨了打,原本只露出半点sao红的肥bi如今已整个染上薄红,Yin蒂略略肿起,从细细包裹着的Yin唇中冒出一点头来,正合花xue的水浸的流下,裹的小小一颗Yin蒂圆润透亮,显得娇俏可爱。
“出水倒快,侍寝虽好,若是yIn罚时发这样大的水,有你好受的。”乐芸虽然皱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