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瑾从没蒸过这么久的穴,一开始觉得烫的吓人,蒸一会也觉得稍微好些,再过一会却又刺痛无比十分难熬,正当最难捱的时候过去了,又是一阵脚步声,换了新的盆上来。
“姑姑,这……啊!”叶令瑾吓得肌肉绷紧向后看去,被一鞭子抽到屁股上,一道鲜红的鞭痕横贯两瓣白嫩屁股,他不由得痛叫一声。
叶令瑾只听得什么人脚步沉重地上来,放了个东西在两穴下的地上。还没来得及思索清楚,便感到一股热气。
“第二项,更衣。”
叶令瑾挨了抽,又听到撤走了盆,只长呼一口气,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哭腔:“多谢姑姑。”
于是,一旁站着的乐芸一眼不错地看见春凳上供着的骚屄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在屁股轻微的颤抖下,一声轻吟,那里竟是流出了一股晶莹的骚水来。
竟然是没发现自己骚的蒸穴流了水出来。
乐芸在叶令瑾身旁站定,拍了拍手。
不等他混沌的脑袋想明白,下人已经拿着半寸的厚木板走到他身体两侧站定。
叶令瑾有些情动,声音嘶哑:“包……包括的,嬷嬷最常用细竹篾拍打,偶尔罚的重了,会用鹿皮拍。”
“下次就是抽穴了!”乐芸虽然看着好说话,在管教上也严厉的很。
逼穴已经软嫩鲜红,裹着逼汁更显鲜亮,如同上了糖壳一般。见着差不多了,乐芸也只是掴了那软逼一巴掌,又回手在臀上抽了一鞭子。因蒸着穴,原本的雪白圆臀依然变得上红下白,俨然将将要熟的水蜜桃。
“采君等级的更衣礼,要求双乳、大腿、睾
“更衣礼,并不是让主子们更衣。主子的皮肤才是最尊贵夺目的华服,因此,更衣礼是要给主子的双乳、臀腿和两穴上色。”
这大概是她见过双性里拥有的最长的男根,大约两手交握般长度,竟比寻常男子稍粗些,若长了这般巨物的是个男子,定会为自己胯下之物而感到自豪。可惜这样的阴茎长在了一个双性身上,一辈子也没办法插入温软的穴里体会快乐。
叶令瑾感觉自己不仅被蒸了穴,连着脑子也一起蒸了,不然为什么听到姑姑在说更衣,可他明明已经换了衣裳了呀?
乐芸验了一遭新主子的穴,没察觉到什么不妥,于是拍了两下他高高翘起的臀:“放松些,训诫时放松的屁股,上出来的颜色才好看。”
乐芸头一回见着蒸穴蒸出逼汁的,想来这新主子是个骚浪的没边的。因着他阴茎大,恐蒸太久不好,乐芸用手攥了攥他的逼。叶令瑾只觉得一片冰贴了上来,连忙挺翘着逼往上凑,追着乐芸的手走。
“第一项,净身。由于时辰不早,全身净身只怕来不及,又着了婚服,你此次侍寝只净两穴和男根即可。”
“宫中自古有双性侍寝礼,一是为了更好地服侍圣上,二来双性淫贱,须得严苛的礼仪规矩才能克己复礼。如今宫里用的规矩有幸得圣上亲笔更改,从净身、更衣、养穴三维度入手,勒令双性淫妻恪守本分。”
“教你放松,不可乱动坏了规矩!净身礼下蒸穴,须得足够半炷香的时间,才能叫两穴外软内紧,如花嫩红。”
气却还温和,“日后多加些练习就是。不过敏感也有敏感的好,才数十下,便嫣红如花,想必一定能得到圣上垂爱。平日里的功课,包括骚豆子不曾?”
叶令瑾不敢再动,但蒸穴的热气不断往上冒,他不一会就觉得刺痛,轻微动了动,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两记。
叶令瑾恢复了些力气,听她的话便又软趴下来,只晾个高高的白圆屁股。
“侍寝礼多,先上侍寝礼,待结束后再上一遍过门礼,效果更好些。”
乐芸点了点头,双性的阴蒂极为淫贱,按照规矩,应该是受训最为严苛的地方,可有些家族长辈过于溺爱小双性,不忍对如此敏感的地方多加苛责,实在不像话。乐芸听的虽不甚满意,却也知道寻常人家的训诫做不到太多,只暂且把阴蒂撂下,去看垂在身下的男根。
乐芸知道皇上的喜好,和叶令瑾说:“圣上不喜欢男人,想必也对过于巨大的男根不喜。你的男根壮硕,侍寝时多加注意,遮掩些,别惹圣上不快。”
“侍寝着衣并无定数,只袒露双穴、阳具和乳头即可,新过门的采君婚服着两股红绸,因此不做更改。”
叶令瑾喉咙里泄出抽泣的“呜呜”声,只觉得热浪滔天,菊穴离得远还好些,花穴挨得近仿佛已经着了,没甚知觉,更下侧的阴茎更是滚烫有如火烧。不动时只觉得奇痛无比,动一动,又觉得有无法缓解的痒意从整个下半身传来,尤其花穴最痒,惹得他坐立难安。不多时,那痒意已经如同身体里进了小虫细细密密地啃噬,惹得他苦不堪言,却又害怕鞭子的责罚,只苦苦挨着。
叶令瑾没见过男人身体,也没见过双性,就连双胞胎弟弟的性器也未曾见过,因此不知道自己一个双性的阳物竟能傲视群雄,只当姑姑是随口敲打,便胡乱应道:“嗯……哦。”
自有下人从外头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