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鳞愣了愣,轻轻笑一声。孟忘川腿放下来猛地发力,转了一圈把人推到架子上,“砰”的一声响。池鳞起身,他就再次用力撞一下,更响的一声“砰”接着一阵“稀里哗啦”,牌位倒了一大片,不知哪位倒霉的祖宗还掉在了地上。
干燥温暖的手掌一把握住性器,酸胀感立刻爆炸了,他膝盖一弯破罐子破摔地往下倒,被池鳞接住搂在怀里。
池鳞摸了他一把——硬的:“你尿不出来。”
“那就更难受了,你别……哎哎哎干嘛……啊!”
“嗯求你了……停一下,先停一下……真的难受……”
池鳞一脸病态的狂热,抓着他手腕:“再来一下,用力。”
还是被亲上了,吻得很凶,舌头非要往喉咙里戳,吻得人都要断气了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拧了对方一把,结果被某个触感熟悉的东西弹起来顶了一下。
池鳞把人裤子扒了翻个面,蹲下去舔了一口,孟忘川只感觉一股电流顺着尾椎骨光速窜上来一下掀飞了天灵盖,同时有热流从穴口往前面涌,越是痒越是羞耻,前面就越是酸胀,很像是尿意,但真要尿又干巴巴一点尿不出来,反而更胀痛了。
孟忘川确实夹得很紧,能感受到自己和对方都很困难,干涩的肠肉被手指牵扯到,穴口也硌得疼。
完了完了完了,这个人今天肯定是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
孟忘川连后悔的精力都没有,他好像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控制,腿软得不听话,一个劲打颤,只能靠手颤巍巍撑着架子,声音也变得像小羊叫。
并没放。反而是孟忘川自己往前挪了挪,想蹭上对方的腹肌,池鳞僵着,一面警示性地瞪他,一面不得不越来越多地托住他。孟忘川毫不在乎,挨上之后就开始蹭,蹭着蹭着就有硬起来的趋势。
他手抓着架子脚胡乱踩到下面什么东西把自己抬高,然后不管不顾地硬是吻上来,不给进就咬人,进去了就兴风作浪。池鳞怕他摔着累着,伸手托住,他有了依靠便松手抱住脖子,人就更加无处可逃。
被毫不犹豫地拨开了。
“还不是因为你特么发癫让人害怕!”
孟忘川搂着对方脖子,指甲作乱挠一挠颈侧的疤。
他挺起胸带着池鳞摸自己的乳尖:“听话,你舔……嗯……这里……”
“我去池鳞,你鬼上身了吧,给我正常一点……不行刚舔过下面别他妈唔……”
“来你大爷!池鳞你再不停下我要报警了,你这算变态了吧,信不信我给你送精神病院去……嗯唔……”
口腔里很干燥,舌尖的回应非常迟钝。他一边耐心地搅动,一边用手照顾对方身上别的敏感部位。他喘给他听,委屈又急切的声音一半传入耳道一半直接从喉咙里灌下去。渐渐的对方肌肉里的冰碴似乎融化了一些,回应着揉了几把他的腰背,手往下托住屁股。
“嗯~不行……好痒……哼哼……嗯别舔了……我、我想尿尿……求你了真的要尿了……”
池鳞把他放在架子上,抓住衬衫两片衣襟一扯到底,扣子一粒不剩。撕开就上嘴舔,手拎起他一条腿摸到鞋子拽掉,袜子也扯掉,然后……
池鳞又要起身,孟忘川赶紧抓住架子要把他再圈回去,但是这回对方的力道大了很多,架子从手里滑出去,接着一阵眩晕,后背和臀部触到硬物。
“再不老实我放手了。”
手指塞进来了,四面撬动软肉,一拱一拱往里进。
孟忘川脸一热眼眶也跟着热,眼角飞红,一副大受委屈又百口莫辩的样子。池鳞脸颊蹭他的脖子:“宝贝真厉害,想要什么奖励呀。”
“放松点。”
“别弄了,真的。我棺材还他妈在下面呢,我在这里死过一次了。人心里的坎不是个个都能跨过去的,也没必要。”
孟忘川不听,坚持不懈地尝试吻他,突破重重阻挠吻到颈根,缓慢上移,轻车熟路地顺着最敏感的路线游走,兜圈子万里长征往嘴巴的方位摸索。
他抬屁股蹭上去,顺便长腿一弯勾住池鳞的腰,对方拧起眉毛绷起嘴角,但还是伸手托住他半边悬空的屁股同时上身后仰,让他坐得舒服一点。
“嗯脏……不要……”他拼命往回缩脚,同时手伸进对方头发里想把脑袋掰过来,“你舔舔……嗯哼痒……痒!你舔舔别的地方嘛~~”
另一只手握住前面套弄,酸胀感很快被舒适替代,于是努力配合着放松,手指终于到达目的地,按了一下那个点,腹部立
“不是很硬了吗?还流这么多水。”
“你这里面有只兔子,老是蹬人,都要把你蹬坏了。”
他几乎全挂在池鳞身上,模仿着抱操的姿势上上下下缓慢动作,闭着眼微微张口,吞吐着浸透欲望的喘息。动作一会逐渐燥热起来,伸手下去摸池鳞的东西。
池鳞的心跳过于剧烈,隔着胸壁都能明显感觉到,孟忘川手掌覆上去,按得有些用力。对方不明就里,手也盖上来,握一下指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