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颤,快感积累的曲线跳出一个尖锐的波。
随后前面娴熟地套弄着,后面也配合着按摩,前列腺液很快打湿了柱身和手掌,小腹不由自主地绷起,一下一下往对方手里送。
“嗯……要到了……嗯唔……嗯再快一点……”
耳边吹着干燥滚烫的风:“你再像刚才那样掐我一下,就让你舒服。”
孟忘川手都软了,使不上力,随便捏一把,对方又说:“用力,让我痛。”
咬着牙用上全身的力气拧一下,抱着他的身体一震,猛抽一口气,然后缓缓放松,声音变得更干涩了:“再用力。”
没力气了。但是被弄得不上不下很难受,前面后面配合着在高潮边缘打转,好几次阴茎都开始抽动了,动作立刻停止。身体蓄势待发,大腿内侧不住抽动,腰腹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累得脱力也放松不下来。
他干脆扭头咬了他一口。耳边一声痛苦而又兴奋的闷哼,然后是脆弱的喘息声,牙齿用力,呼吸也变得急促,尾音带着一点哭腔。孟忘川用最后的理智在心里骂了声“操”。
这个疯子被他咬硬了。
手的动作加快了,快感的浪潮很快淹没他,身体紧张到抽搐,性器在高潮边缘跳动着喷射出好几股白浊。
他歇着,对方手指在后面勤勤恳恳地扩张,刚缓好没一会儿就被拎起来一下按在墙上,一条腿抬上去抵着穴口慢慢顶,没有润滑液所以进得很谨慎,不过他惊叹地发现那玩意儿是湿滑的,而且水出得不少。
“你再掐一下。”
“没力气了,手软。”他无力地捏了捏对方。
池鳞摸出钥匙串,找到一个东西放到他手里:“那用这个。”
“操!你真特么疯了。”
是一把折叠小刀。
孟忘川手伸进对方裤兜里摸:“你手机呢?我现在就给精卫打……啊!”
一捅到底,狠狠钉在前列腺上,耳朵里“轰”的一声。
“你来不来?”
“我来个屁!别拿着晃了快收起来!”
“那我自己弄。”
刀尖在手臂上划出一道红线,线条很快加粗变红,深红的血汇集起来一滴接着一滴落下去。疯子的力气大得有悖常理,孟忘川一点拦不住,眼睁睁看着他很快在相同的位置划进去,然后又划了也不松口,手勾着对方脖子把那块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舔得肚子里的铁棒又大了一圈,硬邦邦一下接一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打桩。
他又要到了,身体已经累到极点,秋风中的枯叶一般颤抖着,随着一阵阵抽动铃口流淌出几股稀薄的精液,后面缠绵地连绞带吸,引得池鳞也缴了枪,精液喷出来再次引起对方身体的一阵阵痉挛,许久才恢复过来,变成一只漏了气的氢气球,软塌塌轻飘飘无精打采瘫在他怀里。
他抱着他去清理干净,放回床上,自己出去抽了一支烟,散了烟味,回来的时候孟忘川已经快睡着了。他轻轻揉捏后颈细腻的皮肤把人弄醒。
“明天还有件事,我怕你心情不好留到最后才说。”
“嗯说吧,我都听你的。”说完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在被褥里挖坑把自己埋到更深的地方去。
“要出去里外配合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是如果被拘住的那个人不愿意出去或者神智不清,强行拽出来阵可能会塌。这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担忧,因为根据搜集到的各种消息,放进去的鬼魂已经很多了,何之的状态不会很好,所以——……”
事实上应该说是很糟糕。但池鳞还是决定带孟忘川下去看看,不能让他留遗憾,而且他不带他去的话这家伙很可能哪天自己跑去了。
“所以这件事可能不会百分百成功。我需要你保证,不行的时候就放弃,不要硬来。”
孟忘川目光逐渐变直,无神地发呆。
“找到的证据我们已经告诉其他参与的鬼师了,那个情报贩子和我的死讯会是最后的助推剂,不出意外的话,几天之内大多数人会在联名举报信上签字,我们会把它交给管理局。这样最保险,而且能得到赔偿,我们不能拉着无关的人一起赌博。如果阵塌的话整件事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而且里面的鬼魂会泄漏出去,周围的居民都要受到影响。”
发呆。
“孟忘川,我师父就是这么死的,他比我现在厉害多了。如果发生那种情况,我没有把握能让两个人都活着回来。所以没有你的保证我是不会带你下去的,也不会允许你自己去,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孟忘川眼睛还是直的。过了很久才小声说:“好,我保证,要是情况不允许,就放弃,不带他出来。我听你的。”
最后这句已经染上哭腔了。池鳞搂住他在头顶亲一口。
“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坑洞底部很黑,地面高低不平而且布满石块和枯枝,池鳞的手电筒不照自己的路,往右前方远远照着一双冒冒失失跌跌绊绊的脚,眼看着对方没踩稳踉跄了一下。
“小心,崴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