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烛台,没有火把,没有任何带着烟火气的照明。
墙壁上镶嵌的拳头大的夜明珠,足以将没有窗户的Yin暗船舱内照得亮如白昼。
明亮的光线自夜明珠中倾泻而出,如月色的清辉,盈盈地洒得一地。
夜明珠的清辉中,可以清楚地看见船舱中的装潢摆设虽然简单,却并不简陋。
红木的桌椅,紫檀木的多宝阁,寥寥几笔便显出深厚画工的水墨画,处处透出底蕴深厚的古朴大气。
门楣高阔,陈列简约,中央留出宽敞的空间,这样的摆设本会显得室内空旷,此刻却热闹非凡。
十米见方的船舱内,或站着或坐着十数个肩膀宽阔的高大汉子,袒露的臂膀给房间里增加了热量。
船舱中央的空地铺着来自域外的毛毯,有繁复的图案,弯曲缠绕的线条里填充着斑驳的色彩。明明是华丽醒目的布料,平铺在木质的地板上,却也跟这个古朴大气的船舱奇妙地融为一体。
华丽毛毯上半蹲着一名青年男子,肩膀宽阔,臂弯厚实,身形魁梧健硕,全然不似一名清修的修士。青年男子有着硕大的胸肌,将青色的修士袍撑出鼓鼓囊囊的一团,随着起伏,胸肌也如同巨ru般耸动。
“唔,唔,唔,呼”古怪的喘息,混合着吞咽的声音,不时从男子的嘴巴里传出。
夜明珠的清辉,映亮了青年的脸,浓眉大眼,轮廓硬朗,与魁梧身形相匹配的英武阳刚。
与这份英武阳刚不匹配的,是深深镶嵌在青年棱角分明的嘴唇里的东西,肿胀硬挺青筋贲张,紫黑色的表皮还覆盖着稀疏的黑色毛发,赫然是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舒服吗?”青年的问话,因为被粗大的阳具挤压着舌头而变得含糊。
青年的面前是一名浑身赤裸的大汉,五短肥胖,腰间横生的赘rou比怀胎六月的妇人更加臃肿。
“舒服,Cao婊子修士的嘴巴就是舒服。”作为对青年的回应,大汉哆嗦着回答。
大汉哆嗦的时候,横生的赘rou也在跟着颤抖。
青年的舌头动得更起劲了,每一寸味蕾都在竭力品尝肥硕的gui头和Yinjing,声音更是带上了仿佛受到夸赞的自豪:“好好看着,筑基修士,看我被船员的大屌Cao嘴巴的样子。”
旁边,僵站着同样身着青衣的筑基修士,不是别人,正是蓬莱仙门的大师兄,唐浩天。
唐浩天怔怔地站着,瞪圆了眼睛,剑眉斜飞入鬓。他望着蹲在大汉胯下,甘之如饴地吮吸着大汉阳具的结丹修士,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连发丝指尖都写满了惊诧愕然。
这本是唐浩天听从亲传师尊昆仑仙君的吩咐,前往瀛洲岛求取稀土的任务之旅。
结丹修士是领了同样命令,一道前往的门人。
明明从准备到登船都毫无异状,唐浩天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结丹修士大人,教学差不多该结束了。”唐浩天的身后,半步之遥,站着一名身着粗布短打的大汉。虽是粗布衣裳,却是船舱十数名大汉中唯一有布料蔽体的人。
“是,船长,”粗布大汉原来是这艘神行宝船的船长,面对船长颐指气使的命令,结丹修士语调恭敬的邀请着正使用着他嘴巴的大汗,“请把鸡巴水的射进sao母狗的嘴里。”
结丹修士下贱的邀请,让唐浩天僵硬的身体变得更加紧绷了。
如果没有察觉到唐浩天的紧绷,抑或是察觉了也根本不在意,结丹修士依旧坦然地蹲在大汉胯下。不得不把嘴巴空出来发出邀请的时候,结丹修士也没有忘记用手指弥补短暂的空闲。他熟练而又灵活地抚摸着大汉的gui头、睾丸和青筋贲张的Yinjing,然后在邀请结束的一瞬间,再次将男人的阳具含进嘴里。
大汉抓住了结丹修士束有玉冠的发髻,一挺身,粗长的阳具像使用女人的sao逼那样,毫不留情的狠狠地冲进了结丹修士的口腔,结结实实地一路顶到了底。
“唔!”结丹修士瞬间涨红了脸。
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大汉动了起来。垂荡的睾丸撞击着结丹修士的下巴,结实又饱含空气的脆响,如同清脆的掌掴,一下又一下,又一下的在船舱里回荡。
在来自睾丸响亮的耳光中,结丹修士竭力张大嘴巴,用灵活的舌头和放松的喉头服侍着大汉的阳具。
“苏碧娘也是这样给你吃鸡巴的吗?”船长忽然问道。
结丹修士用嘴巴和手指同时服侍着大汉的阳具,从喉头鼻腔里挤出明明已经努力到极致,依旧吞咽不及的喑哑到破音的呻yin:“不要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说私人的事情,船长。”
船长并没有放弃:“你老婆苏碧娘都是这样给你吃鸡巴吗,修士大人?”
结丹修士在肥硕阳具的猛烈撞击下,浑身耸动,鼓鼓囊囊的胸肌都在颤抖。他的裤子已经shi了,结实饱满的屁股将青色的修士袍撑得平平整整,可以轻易看见shi润的水痕:“别说”
面对结丹修士一再的抗拒,船长却执意打破砂锅问到底:“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