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长在结实的双腿之间,膨胀的gui头满是粘ye,一靠近就能闻到shi热的腥气。
但唐浩天还是将阳具放进了嘴里,他匍匐在船长的胯下,双手捧着阳具,如同捧着一尊珍贵的宝物,慎重地放进了嘴里,放在舌头和上颚之间。舌苔正式接触到阳具,腥热的膻味变得更加明显刺激了。
虽说终于将阳具放进了嘴里,但唐浩天并不如结丹修士那样经验丰富,舌头和手指动起来都不够灵活,绞尽脑汁的服侍,也不过是使用着舌尖僵硬地反复扫过船长的gui头。
“这可不行,筑基修士,蓬莱仙门的随船修士连慰安都做不好的话,是会被人笑话的。”结丹修士语重心长的的责备,宽厚而不失严厉。
说着,结丹修士压住了唐浩天的后脑勺。来自前辈修士的手把手教学,先是技巧性地节奏律动,让唐浩天的舌尖像小鸡啄米一样顶戳船长的gui头,然后一推,将船长的阳具送进了唐浩天的口腔。
“咳!”唐浩天一下子哭了出来,因为被阳具撞击到咽喉,生理作呕,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
“做的不错。”看着唐浩天被阳具哽咽到泪流满面的脸,结丹修士却发出了由衷的赞许。
“不对吧,”来不及松上一口气,船长出声否决了结丹修士的判断。他抓住唐浩天的头发,抓住束有玉冠的整齐发髻,狠狠的按向自己的胯下,“这才是吃鸡巴!”
膨胀的gui头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所向披靡地冲进了唐浩天的喉头,冲到两个扁桃之间。本来极力吞咽依旧留着一部分的阳具,连最后的根部也完全插进了唐浩天的口腔。
唐浩天瞪大了眼睛,连流泪都止住了。
但船长却不给丝毫适应的余禄,在插入的一瞬间,就以毫不留情的姿势,仿佛Cao干着ji女的saobi般疯狂地律动起来。垂荡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唐浩天的下颌,浓密的黑色屌毛甚至糊住了他的嘴巴和鼻息。
唐浩天在船长强壮而疯狂的jian插下,满面chao红,眼泪在一瞬间的停滞之后,如同决堤爆发前的蓄势,落得更凶了,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英武俊朗的面颊,整个身体都随着耸动无力地摇晃。
混浊的ye体,是船长的Jingye混着唐浩天的口水,顺着无法吞咽的嘴角吧嗒吧嗒地落在青色的修士袍上。
“很好。”结丹修士就这样在旁边夸赞道。
嘻嘻嘻,结丹修士的身后,传来旁边或站着或坐着看戏的船工的嬉笑。
唐浩天根本没法说话,他的嘴里塞满了船长的阳具。他的耳朵里全是船长jian插着他的口腔,gui头粘膜摩擦着shi润的口腔粘膜的水声,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
船长抓着唐浩天的头发,像抓一张抹布,抓一个没有生命的器具那样,毫无顾忌地使用他的口腔。
“很好,”结丹修士再次称赞了唐浩天,同时发出下一个教学命令,“船长要射了,把嘴巴闭紧,让gui头在舌头上滑动,把射出来的Jingye全部吞下去。”
船长的jian插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开始冲刺,每一下都插到唐浩天的喉头深处。在百十来下疯狂的Cao干之后,gui头狠狠塞进两个扁桃之间,然后如同经验丰富的结丹修士所预料的那样,船长爆裂的射出了。
丰沛的Jingye,以极近的距离,汹涌的冲进了唐浩天的食道。
浓厚的味道,扩散开来,随着扩散,唐浩天觉得自己全身都浸透了这种酸涩的腥膻。
“不准放开,”结丹修士的声音,宽厚而不失严厉,谆谆教诲,循循善诱,料敌机先地制止了唐浩天将阳具吐出来的半途而废,“好好地把船长的大鸡巴含在嘴里,把Jingye全部喝下去。”
唐浩天想要撤离,但船长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发髻,他被有力的大手扯得头皮生痛,不得不强忍着剧烈的作呕,任由弹跳的粗大阳具在口腔里剧烈的射出。
船长射了好几息,当船长终于放开唐浩天的发髻,唐浩天再也忍不住了,任凭结丹修士还在旁边再怎么强调着需要吞下去,依旧呛咳着将Jingye吐了出来。
唐浩天一边吐Jing,一边呛咳,浓厚的Jingye滴落在还被青色修士袍包裹的胸膛、腹部和大腿上。唐浩天大口大口地喘息,只是被船长使用了一次嘴巴,比闭关清修三天更加疲惫。
嘻嘻嘻。船工们看见唐浩天满身狼藉的样子,嗤笑得更加厉害了。
其中,笑得最为狰狞的,便是刚刚使用过唐浩天嘴巴的船长:“筑基修士大人的嘴巴正适合吃鸡巴啊。”
几近窒息的窘境剥离了唐浩天的体力,面对奚落,他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唐浩天无力地软倒在地,在唐浩天激战中恢复了体力的结丹修士却再度动了起来。
结丹修士的下体早就在之前被jian插嘴巴的时候就流出了浪水,隔着青色的道袍都能够shi痕。
此刻,结丹修士脱掉了裤子,松软的绸裤一落地,就露出满是肌rou的双腿。下体变得赤裸之后,可以更加清楚地看见浪水自腚眼儿里流出,流得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