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珩是坐贺逸的车回去的,在林珩第一次见到这辆车的时候,就知道贺逸不是靠工资过活的人,后来也果然如他所料,贺逸是个被扔来体验生活的小少爷,干不好八成就要回家继承公司。贺逸的手轻轻搭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比平时嘴角扬的还高。林珩非常不理解贺逸必须自己开车的执念,都累了一天,找个免费司机岂不美哉?但贺逸觉得给林珩解释也没用,他一个小母狗怎么能理解男人掌握了方向盘就等于掌握了主权这种心理?方向盘之于男人就是国王的权杖,皇帝的兵符玉玺,哪能随便让自己的狗握着。俩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坐在车上,气氛比青春期叛逆儿子和心碎老父亲坐在一起吃饭还要静默,一心在忍耐逼里痒痛的林珩哪知道其实贺逸在脑子里已经cao了他八百回了。
俩人回到家里,脱掉外衣,一齐弯腰换鞋,贺逸站起来突然一个低扫踢在林珩的腿弯,林珩立马失去了重心仰倒在地,脊背重重地磕在地上,脑袋也懵了。贺逸顺势压倒在林珩之上,伸手就要去扒他的裤子。林珩的语气已经近乎哀求:“别,我累了,明天,明天可以吗”林珩很少这样服软,哪怕被自己cao的只剩一口气了,也要破口大骂让自己滚,事出反常必有妖,为了防止林珩鼓捣出点什么幺蛾子,贺逸趁他脑子还懵,腿也被踢得动弹不得的时候把他扒了个光溜溜,顺便把他一只脚铐在桌腿上,像拴狗一样。
“来,让我检查一下小婊子的sao逼有没有好好夹着内裤。”说着就掰开林珩另一只没被铐起来的大腿,一股腥臭异味直冲贺逸的鼻腔:“哎呦,我说您好歹也是个总,麻烦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吧,您这逼也太臭了!”林珩羞赧至极,想起下午就算塞了内裤进去,但是Jingye还是顺腿流,他又不敢把内裤拽出来擦洗,无奈之下只能重新找了条内裤穿上,还垫了片卫生巾。平时林珩为了掩饰自己身体的秘密,就算在这种三伏天也是全副武装,穿的内裤非常厚,生怕被谁看出来他长了个逼。平时还能把内裤往下扯一扯舒缓下体的闷热,但垫上卫生巾就只能贴身绷着屁股穿,卫生巾加上厚内裤还有不透气的西裤,本就腥臭的Jingye在三重夹击之下变成了冲鼻的怪味,林珩之所以刚刚向贺逸求饶,就是害怕贺逸拿自己逼里的一股怪味羞辱自己,但没想贺逸在车里就闻到了,所以才故意踢倒林珩,好让他乖乖就范。
贺逸转身去洗手间接了一盆水,放在林珩面前:“好好把你的臭逼洗洗,您这味儿,真是送上门都没人cao你。”贺逸似乎特别喜欢看林珩蹲着洗逼,这几乎已经成了cao林珩这顿大餐之后的饭后甜点,也是最让林珩耻辱感翻涌的事情之一。脚上的链子随着林珩站起蹲下的动作哗哗作响,林珩只觉得屈辱万分,但又不得不从,两脚岔开蹲在盆边,撩起清水咕叽咕叽地洗起自己饱受折磨的小逼。
记得贺逸第一次让他当面洗逼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蹲下洗这个畸形的逼简直活像个放荡ji女,因此死活不干,但贺逸表示要是林珩不洗,那只能由他屈尊降贵自己动手咯。贺逸把林珩绑在浴室,拿牙刷刷他的小xue,对于娇嫩的小逼来说过于坚硬的刷毛把林珩刷的哀叫连连,就连可怜的Yin蒂他都不放过,林珩的Yin蒂被他刷的肿的老高,坏掉了一样没法缩回到包皮里,几乎快成了另一个小鸡巴。最后,他把林珩绑好扔在浴室,把牙刷插在他的逼里又给他套上内裤,只要林珩轻轻一动,牙刷就会像刑具一样折磨刮蹭林珩的Yin道壁,第二天早上林珩的内裤甚至都带了血,很明显是被牙刷cao烂了。经此一难,林珩的逼肿的像个馒头,一根手指都很难插进去,把林珩疼得一个星期走路腿都打颤,尿尿简直如受刑一般,而破了皮的Yin蒂走路的时候一直被内裤摩擦,又麻又痒,一天下来内裤全都被yIn水浇shi了,而这,又成了贺逸羞辱他的一个理由。林珩真是被贺逸的手段折磨怕了,从此每次被cao完后自己打水洗逼给贺逸看已经成了他的必修课。
“你洗的太轻了,这怎么能把你的臭逼洗干净呢?手拿开,我给你洗。”林珩还沉浸在过往的痛苦回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手就已经被贺逸的脚踢开了,贺逸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伸开,大母脚趾往林珩身下探去。“你要干什么!别太过分了贺逸!”林珩喝道。“没干什么啊,我帮你洗洗你的贱xue啊。”话音刚落贺逸的大母脚趾就插进了林珩水淋淋的逼,林珩受疼不过,啊一声叫了出来。贺逸不紧不慢地拿脚趾cao着林珩,在他烂熟的xue里进进出出,时不时还刮一下saoYin蒂头,把林珩挑逗的低声yIn叫不止。可是吃惯了大鸡巴的逼怎么会满足于一根脚趾?因为欲求不满,林珩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ru房涨的像要爆炸,Yin道里也痒的厉害,可是让贺逸cao自己这种话他怎么说的出口?自己在求一个强jian犯强jian自己吗?这也过于下贱了。但是身体并不听大脑的指挥,林珩几乎不受控制地前后移动,谄媚一般地把逼往贺逸脚上套,叫声也越来越媚,几乎压抑不住。这一切贺逸都看在眼里,知道这是林珩又发sao了,心里不知道怎么求自己cao他呢,但今天他要让林珩自己开口。林珩看贺逸迟迟没有动作,只好放句狠话激将他:“贺逸,你要是个男人就利落点,要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