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不是第一次给你说了吧?这么明显的错误竟然看不出来吗?到时候追究下来,丢饭碗的是你不是我!”办公室里,林珩正在训斥屡次犯错的新员工,俊朗的面容也因为恼火而略有愠色。被批评的小李一面陪笑,连连称是,默默在心里吐槽:“这林总是挺好的,甚至可以归入青年才俊范围,就是每个月总有几天气儿不顺,逮谁骂谁,简直跟来姨妈似的。”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小李唯唯诺诺的样儿,林珩也没法接着说什么难听话,叹了口气,说:“行了,你先出去吧。”小李一听,赶紧接道:“诶,林总,我下次一定注意,您先忙。”林珩挥挥手看着小李出去,不由得感叹现在的员工真不好带,说点重话立马要跟你闹辞职,真是劳心伤神。林珩觉得应该换换脑子,于是就去看看下午会议的准备工作如何了,顺便试一下放映效果。正在他调整的时候,会议室的门锁咔哒一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进了会议室。
“林总,中午都不休息的吗?”贺逸总是嘴角挂着笑,不知该说是善良可亲还是玩世不恭。他走到林珩面前,对着他轻轻耳语道:“昨晚没把你cao死吗?”下一秒,林珩的双手就被贺逸那只有力的大手擒住举过头顶,下身被贺逸的膝盖顶在桌沿,整个身躯都被笼罩。林珩无比慌乱:“你干什么!这可是公司!滚!”贺逸冷笑:“离开会还有五个小时呢,这会儿还是午休,应该没人来,会议室的隔音效果也不错,不过你再这么大喊大叫的,说不定就有人来了。”
“到时候正好让他们看看林总的saonai子和小逼啊,你说好吗?”林珩的眼里水气氤氲,从紧咬的牙里挤出一句:“去死。”贺逸说话的时候手也没闲着,熟练地解开林珩的腰带,褪掉他的裤子,扯下内裤,露出林珩一双修长的大腿。林珩躺在会议桌上,极力压抑自己的颤抖和呻yin,任凭贺逸掰开他的大腿。林珩的Yin毛不算重,性器不大却也是和他这个人一样白白净净的,但往下看,林珩在正常男人长着子孙袋的地方竟赫然生长着一朵女xue。没错,林珩是个双性人,在当今形势下只能认命老老实实生孩子,但他不愿如此度过一生,所以利用当医生的父亲职务之便伪造了男性身份,考入了燕都大学,而后又顺理成章地进入了这家百强公司。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林珩本身能力过人,再加之不辞辛劳,两年间连连晋升,即使是最苛刻的前辈也对林珩交口称赞。但是自从一年前,林珩在公司活动中喝醉,贺逸送他回家,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后,一切都变的异常起来。贺逸趁他喝醉神智不清拍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并以此威胁林珩:“做我的婊子。”从那晚开始的一年间,林珩不知道被贺逸侵犯了多少次,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现在的消极抵制,林珩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贺逸总有办法让他像个荡妇一样在自己身下承欢,就像现在一样。
贺逸的猛地塞进去两根手指,林珩忍不住低低闷哼一声,但还是被贺逸听见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林珩的逼里搅动,有技巧地抠挖那些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saorou疙瘩,林珩的逼被贺逸调教了一年,早都被cao得烂熟,讨好似的紧紧绞住贺逸的手指不放,像极了一个饥渴的婊子。贺逸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从林珩的逼里撤了出来,把粘着yInye的手指放在林珩鼻尖:“婊子,你自己闻闻这sao味,怕是刚刚脱裤子的时候你就shi了吧。”林珩别过脸去,紧咬下唇。贺逸最烦林珩这副明明是个沉迷于情欲的婊子却还假清高的模样,继续说道:“我说林总,这样怎么行呢?你不怕你开会的时候大家闻见你的sao味吗?一时控制不住把你给轮了,给你cao的再也合不上你的小逼,到时候只能把你扔到「乐土」去,当五块钱可以玩一晚的最下贱的ji女咯。”
林珩被他羞辱的满脸涨红,刚抬手想扇他一个耳光,就被贺逸的大鸡巴贯穿了,连本要说出口的滚都变成了一声浪叫。贺逸的大rou棒在林珩的肥逼里驰骋,囊袋啪啪啪地拍在林珩的屁股上,林珩sao逼里流出来的yIn水都被拍打的起了水花,saorou也跟着贺逸的鸡巴进进出出,像朵腐烂的花,整个人被cao的不知东西南北,哈—啊—地喘着粗气,意乱情迷,津ye横流。
贺逸cao到兴头上,扯开林珩本就已经凌乱的上衣衬衫,贺逸身上最后的衣料,他的裹胸布也被贺逸解开了,一对被压迫已久小nai子跳了出来。明明是个男人,却生了一对娇ru,这矛盾的事情在贺逸身上却发生了诡异的化学反应,和谐而迷人。贺逸抓住林珩的nai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贺逸非常喜欢林珩的一对nai子,不大不小,挺俏可爱,自己刚好可以一手掌握,nai头又敏感得不得了,被自己轻轻刮搔就能挺立,要是玩的再过一点,林珩这个浪货直接就shi的水灾泛滥了。“啊!滚,不要,别射在里面!”林珩知道贺逸攥住自己的ru房就意味着他要射了,虽然这一年被他凌辱至此,但林珩始终厌恶被内射,一是害怕怀孕,二是他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灌满Jingye,夹都夹不住的ye体往下流,这体验让他觉得无比耻辱。但贺逸很明显不会听林珩的话,他低吼一声,将自己的Jingye悉数灌进了林珩的子宫。林珩被射的直翻白眼,脚趾紧缩,环着贺逸脖子的双臂无力垂下。贺逸的rou棒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