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大一的学生会小干事赵鹏飞敲着419的门,“请问会长在吗?”...“有人吗?”却没有应答。奇怪啊,会长明明让晚上八点来找他的啊,难道敲错门了?赵鹏飞正准备掏出手机再确认一下地方,门突然开了,开门的却不是会长余淮洲,而是体育部的部长孙振。赵鹏飞知道他和会长是室友,刚张嘴想问个好,就被孙振黑着脸打断:“余淮洲不在!”接着,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赵鹏飞被关在门外,一脸懵逼,心中不爽,“不在就不在呗!我耽误你赚一个亿了?傻逼!”但一想,打又打不过,骂又没他嘴脏,也只能吐槽吐槽,无奈地下楼回去了。
“妈个逼的,净耽误老子办事儿!Cao你妈别理他不得了,非要我去开个鸡巴门!”孙振转身大步走到床边,猛力把被子一掀,里面盖着的人可不就是赵鹏飞正在找的学生会会长——余淮洲。余淮洲满面通红,气息粗重,双手被反绑在脑后勺,两条长腿被高高抬起,分得大开,腿弯处被牢牢绑在床头栏杆上,绳子有限的长度使他根本无法并拢双腿,被迫露出羞于见人的双性器官。这个姿势实在是难受,时间一长,于淮洲大腿根的肌rou都在微微发抖,连带着他嫩红的xuerou也颤颤巍巍,一张一翕,分泌出不知廉耻的yIn水。
“你是想叫他看看你这逼样?那我现在给他喊回来。”余淮洲最清楚孙振不要脸的程度,向来言出必行,赶紧摇头否定,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孙振扯掉余淮洲嘴里的内裤,他喜欢听余淮洲叫床,不代表喜欢听他惺惺作态地说“不要,滚开!”所以他一般先把他的嘴堵上,等他渐入佳境发浪卖sao的时候再让他出声。“准你说话,有屁快放。”余淮洲因为这个猎奇的姿势压迫着肺部都快窒息了,此时如蒙大赦,赶紧喘了两口气:“我跟他说好的时间了,不能一声不吭就把人家晾那!你是怎么回事?狗吗?随时随地发情,今天等不到明天!”说着说着余淮洲觉得自己特别委屈,千辛万苦造假身份,寒窗苦读十余载才进入了国内2同文大学的王牌专业,本以为能以正常男人的身份过完后半生了,没想到被杀千刀的孙振发现了自己双性人的秘密,大学两年来被他无数次凌辱Cao弄,还得随叫随到,比站街ji女还不如。
孙振刚刚Cao余淮洲Cao到一半,被强行要求去开门,就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火,又听余淮洲那张破嘴没冒出一句好话,顿时火冒三丈。“我是狗?你自己瞧瞧你是个啥几把东西?”说着把他两腿掰开,一个巴掌就抡了下去,结结实实落在余淮洲一对娇俏的小nai上,而后好像又觉得不过瘾,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打得他nai花翻飞。余淮洲的nai子才被孙振蹂躏一顿,又咬又掐,连拽带啃,本就已经破了皮,出了血,痛痒难捱,哪经得起孙振这么一顿狂风暴雨的抽打。
余淮洲的惨叫都到嗓子眼了,又害怕宿舍隔音不好被人听见,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生生忍住了。这股疼劲儿找不到出口,在余淮洲身体里乱窜,但同时又给他带来了莫名的快感,小xue也痒的滴出水来,似乎渴望被男人的大鸡巴一插到底。这让余淮洲心底一惊,难道自己真的如孙振所说,本性yIn贱,渴望着别人强jian我,蹂躏我,虐待我?那我成什么东西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重新提枪上阵的孙振贯穿了。
“啊~~~~!”刚刚才被cao过的saobi还记得大鸡巴的尺寸形状,保持着烂软shi润的状态,孙振几乎没费一点力气就捅到了余淮洲娇嫩的子宫口,又稍微撤出一点,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硕大的两颗卵蛋打在余淮洲被sao水沾满的大屁股上,竟是打出了水声,把余淮洲cao的连声浪叫。“啊~不要了~出去~啊啊~!”孙振本来最烦余淮洲这种当婊子还立牌坊的言行,但现在正干在劲儿上,也无暇去堵他的嘴,反正余淮洲被Cao的两眼翻白,nai花乱颠,两只大腿紧紧环在自己腰上,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管他哼唧个啥屁话。
孙振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加速在余淮洲的小bi里进进出出,发出低低的喘气声。当了两年孙振专用rou便器的余淮洲当然也知道这是要射了,猛的一激灵:“孙振,不要别射在里面,啊~~现在是危险期啊~~”孙振一向是只管爽,从来不顾什么期什么期的,有时候兴致来了,连经期的余淮洲都难逃一cao。但今天这个姿势正好让余淮洲的脸离孙振很近,孙振看着这张点缀着泪痣的漂亮脸蛋就突然想射爆他。于是他抽出自己的阳具,余淮洲的小bi立马就像开闸泄洪一般,粘稠的yIn水丝丝拉拉滴得身下的床都shi了一片。
孙振撸动着自己的大鸡巴,对着余淮洲的脸,做最后冲刺,“婊子,嘴张开,接好爷的宫廷玉ye!”余淮洲被cao得失神,本能地服从,驯服地张开自己的嘴等着孙振射进来。“走你!”孙振低吼一声,把自己的Jingye尽数射在了余淮洲的脸上和嘴里。孙振的Jingye实在太多,余淮洲一张小脸挂不住,有的Jingye就顺着脖子流到余淮洲被折磨摧残而肿胀的nai子上,有的淌在他Jing致的锁骨窝里。
孙振拿张纸草草擦了擦自己下身,穿好裤子,把内裤重新塞进余淮洲嘴里。“我去打球了,然后去唱,可能明早回来,你就先这样吧,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