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是走近那宫观,端王愈是无力。
后来竟是被德福搀着走进殿内,德福只听美人呼吸急促、余光瞥见他面色惨白,模样好不可怜。他是皇帝贴身的大太监,自是知道这端王犯了什么错。自己不由得与之保持距离,只微微抬着端王的小臂,半点也不敢僭越。
一入殿中,还未等宫人全部撤离。端王便如抽了骨的风筝般软倒跪伏在龙椅前,那双明黄靴子在他眼前悠悠晃着。
皇帝就见他像个受惊的小鸟,恭顺雌伏,一头乌发被玉簪拢起,泪水落到地上,破裂出微小的啪嗒声。
殿内一片静寂,见皇帝没有说话的意思,端王向前跪走几步,伏在皇帝膝上,哭的动容,嗫嚅着抽噎道:“雀儿错了雀儿真的知错了雀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帝捧起他满是泪痕的脸,强迫他目光直视自己,确是一幅委委屈屈的招人疼惜的美人模样,哭起来反而显得更加娇媚惑人。皇帝面色平静,辛年看不出他的情绪,只能不住地流泪。
皇帝摇头,端详着他,拔掉他头上的玉簪,乌发登时如瀑般散开,轻声呢喃:“你昨夜也是这么勾引那小太监的?嗯?”皇帝一边问话,一边用力捏着他的下巴。想来也是,他发起浪来可不是泪水涟涟,一副欠Cao的sao货样子吗。
辛年不敢说话,皇上的眼神冰冷可怖,他吓得闭上眼眸。
“那小太监朕把他剁碎了喂狗,吉祥去慎刑司领了五十板子,当夜你殿外值守的太监一个也没留”皇帝情人般深情吻去他颤抖睫毛上的泪珠:“你呀,你呀朕要怎么惩罚你呢?”
暴怒的男人站起身,抬起腿,用了七成的力道,一把将端王踢倒在地。
辛年捂着胸口,连哭都忘记了,只呆呆地侧身撑着地面。
“自己把衣服脱了。”
辛年将唇咬出血来,生怕惹了皇帝不开心,迅速的除去身上衣物,一声“贱人”像冰块一样砸进他同样冰冷的心河里。
祭庙礼服层层叠叠,辛年急出冷汗,脱到薄薄里衣时,他犹豫片刻。
“嗯,里衣半敞就好,把亵裤脱了。”
辛年照着皇帝的指示,全身上下只剩了件半开的里衣。修长的双腿摆成字型,对着面前男人门户大开。初秋天气微凉,也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心理反应,他ru头迅速凸起,小巧的玉jing也缓缓抬起头来。
“自渎给朕看。”皇帝不容置疑的威严里早已掺杂了些许情欲。
辛年耻辱地抬手,揉捻自己的ru头,在敏感的ru晕上画起yIn荡的圈。他知皇帝不会善罢甘休,干脆呻yin起来,分出另一只手去安抚硬的出奇的玉jing。在偌大的殿中,皇帝晦暗的眼神灼烧着他,羞耻感伴杂着莫名地兴奋感。
皇帝只见他因双腿大开而微微敞开的xue口竟汩汩冒出yIn水来。
他也知道自己身体的下贱变化,耻辱地想缩起腿。未曾想皇帝不知何时手里拿了条软鞭,看出他的意图,对着他的大腿根就抽了一下。登时雪白滑腻的大腿内侧便留下一道艳红的鞭痕,他痛呼一声,玉jing前端竟是哆哆嗦嗦射了出来,白浊点点滴滴洒在养心殿的地毯上,他羞耻地哭起来。
“怎么?朕竟看不得了?”皇帝拿鞭子粗糙的头去触碰他的ru头,喟叹到:“原来小母狗这样也能射啊”
母狗,他可不就如母狗一般吗?
“昨夜那小太监也是在你自渎时进来的吧?”
辛年光洁饱满的额上冒出冷汗,皇帝竟知道的这么多。
“给朕说说,朕的小母狗是怎么勾引那公狗上你的?”皇帝话语中已满是情欲的色彩,龙袍下的龙根早已硬得发痛。
“呜呜雀儿当时呜当时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就让他摸雀儿的胸脯”他半点不敢对皇帝隐瞒,如实告知。
一鞭子抽到他胸膛上,粗糙鞭条将他椒ru抽出血珠来。
“什么雀儿,分明是个欠Cao的母狗”皇帝挥动鞭子,在他腹上也狠抽一道:“继续说,后来呢”
“后来呜呜他就舔了雀、不,母狗的sao逼啊”辛年这些年早被调教熟了,yIn词浪语脱口而出。
一鞭子落在他腿间,抽过他的Yin唇,他又痛又爽地咬破了嘴唇。
“转过去!”皇帝一把扯掉那碍事的里衣,漂亮的光洁的裸背呈在男人面前。
他摧毁艺术品般足足用力抽了他十鞭子,美人哀哀哭泣。结束后端王背上已是红痕遍布、渗出血珠。
这幅凌虐的香艳之景叫皇帝再也忍不住,撩开衣摆,便就着端王母狗般跪趴的姿势,按着他的腰肢,直接将粗长龙根一次塞入那浪xue里去。辛年舒爽又耻辱地浪叫起来,这幅被调教熟的身子早已渴望被贯穿了。]
“贱人,小母狗,发浪找阉狗做什么?舌头便能满足你吗?sao货?”边说边毫不怜惜地jianyIn起这不知羞耻的下贱美人来。皇帝也是庆幸端王府上全是太监,否则若是自己不知要疯狂到什么样子。
皇帝拿过一条细细的狗链子,边Cao边为他戴上项圈,戴好后,拉着链子逼迫他仰起头挨Cao:“小母狗给